“得令~”关云宝接住金簪,并把金簪紧紧地抵住福临的咽喉
…………
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
夜太漫长凝结成了霜
是谁在阁楼上冰冷地绝望
雨轻轻弹朱红色的窗
我一生在纸上被风吹乱
梦在远方化成一缕香
随风飘散你的模样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花已向晚飘落了灿烂
凋谢的世道上命运不堪
愁莫渡江秋心拆两半
怕你上不了岸一辈子摇晃
谁的江山马蹄声狂乱
我一身的戎装呼啸沧桑
天微微亮你轻声的叹
一夜惆怅如此委婉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菊花残满地伤
你的笑容已泛黄
花落人断肠我心事静静躺
北风乱夜未央
你的影子剪不断
徒留我孤单在湖面成双
“此时此刻此地此景,唱《菊花台》真是太贴切了。”
“将军有名,奴家不敢不从~”布木布泰启开朱唇
“不错,不错~”宋友亮对关云宝说道:“你去把刀疤六找来~”
“刀疤六?他是个~”关云宝诧异道
“找他来照顾小孩子啊!”宋友亮促狭地挤了挤眼睛
“呃?哦~”关云宝恍然大悟,随即把小福临丢给张飞雄,须臾之后,一个脸上有长长刀疤的壮汉走了进来。此人身材魁梧,身高马大,一脸的煞气,一看就以为他是人挡杀人,神挡杀神的亡命之徒,就是宋友亮平时也不愿意与他对视。
“刀疤六,这个小孩子交给你,你可要好好照顾他呀!”宋友亮指了指眼泪汪汪的福临
“唔~~”刀疤六看到福临,忽然脸上的煞气立刻烟消云散,满脸横肉的脸因为那慈父般的笑容而变得扭曲,“真是可怜~~”刀疤六抱起小福临,疼爱地用手捂住福临屁股上的伤口,”来来来,乖乖地!”
刀疤六的语调令宋友亮和关云宝、张飞雄三个人都是浑身鸡皮疙瘩,宋友亮更是打了个冷颤,而身为母亲的布木布泰似乎也隐隐感到有些不安。
“将军~”布木布泰说道:“您应该遵守诺言,放过我们母子。”
宋友亮却不予理睬,只是对关云宝和张飞雄说道:“别说我亏待你们,这个建奴女人就交给你们处置了。完事之后该怎么办,你们会做了?”
“多谢军门!”关张二人看了大半个时辰的活春宫,早就憋的要从眼睛里喷出来了,“多谢军门~~”关云宝第一个如饿虎扑食般扑向布木布泰
“你~~该死的南蛮子~~你不讲信用~~”布木布泰一面挣扎一面骂道
“混账~”关云宝在布木布泰的肚子上狠狠一拳,布木布泰被这一拳打闷了,非但停止了放抗,而且疼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用怨恨地眼神望着宋友亮
宋友亮却得意洋洋地笑道:“忘了告诉你了,方才的刀疤六好男风,尤其喜欢年幼的娈童。小福临到了他手里,一定会被照顾的很好的。”
布木布泰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只见她面颊一动,一股鲜血就从嘴里渗出来
“不好~”关云宝一把捏住她的面颊,但是已经晚了,“军门,这建奴女人咬舌头自杀了~”
“得令~”
小福临则有气无力地哭喊着:“疼~我要额娘~我要额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