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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海嘴上说着看在上官末的面上不会为难上官云珠,其实下手是一点没留情,他眼神阴冷地看着上官云珠因为用刑过度而惨白的脸色。
陈登科这个王八蛋几次三番坏他的好事,两人可算是结怨深重,势不两立,到现在已经是不死不休的地步,双方更是巴不得把对方处之而后快。
欧阳海更是把陈登科视为眼中钉,肉中刺,陈登科只要一天活着,他就寝食难安,恨不得亲手杀死陈登科以泄愤,可是欧阳海偏偏现在还奈何不了他。
据他手底下人查到的资料,陈登科背景复杂,跟逍遥会,鹤年堂都有千丝万缕的关系,不仅如此他背后一定还有别的神秘势力,不然不可能他几次派过去暗杀他的人都全军覆没。
仅凭一个小小的鹤年堂不可能有如此底蕴和欧阳家族相对抗,即便陈登科的背后有逍遥会也一样。
逍遥会在海外算得上是一流大家的实力,但是欧阳海对此可丝毫不惧,西京可是他欧阳海的地盘。
九州有句古话说得好,强龙难压地头蛇,就算逍遥会在海外如何只手遮天,呼风唤雨,它的手也伸不到西京。
就凭欧阳海此前的部署,即便有逍遥会和鹤年堂的帮衬,陈登科也是必死无疑。
但事实是陈登科别说是死了,就连重伤都没有,还活蹦乱跳能跑出来坏他的好事,想到这个欧阳海就气得牙痒痒,但他也意识到陈登科背后一定还有他不知道的神秘势力相助。
执掌欧阳家族多年,他欧阳海凭借铁血的手段和过人的头脑,在西京过得那是顺风顺水,把欧阳家族带上了前所未有的新辉煌。
但谁知竟然在陈登科这个黄毛小子栽了个大跟头!说出去他都觉得丢人!
就因为对付一个陈登科,欧阳海乃至整个欧阳家族都付出了巨大的人力,财力,物力,结果全部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
就连他派去的手下最精锐的一支部队都全被覆灭,他焉能不恨!
好不容易现在陈登科身边的老相好落到他手里,不好好招待一番,难消他心头之恨。
欧阳海越想越气,胸中郁气难消,连带着脸色阴沉可怖,但他手上动作不停,实木拐杖每次用了十成十的力气精准打在上官云珠的伤处。
噗噗噗!
是实木拐杖重重拍击肉体的沉闷声。
上官云珠自从被抓进来起就粒米未进,还接连受刑,身上原本就有大大小小的伤口,这几拐杖下来身上更是伤上加伤。
欧阳海还专挑她身上的伤处打,原本止住血的伤口顷刻间就崩裂开,鲜血浸透了衣裳,顺着木凳滴落在地上,看起来血腥异常,尤为可怖。
从小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哪受得了这种苦,上官云珠早已经是痛得脑袋昏沉,意识开始涣散,额上全是细密的冷汗,一张清丽的脸上面色惨白。
但是她还是紧紧咬住嘴唇,一声不吭,她是不会屈服的!这些人想就凭这些招式就逼她出卖陈大哥,做梦!
欧阳海看着上官云珠这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气笑了,他丢掉染血的拐杖,上前一把抓住上官云珠头发,用力提起她的脑袋跟她对视。
欧阳海脸色阴森,眼神像紧盯着猎物的毒蛇一样看着上官云珠。
“你还真是陈登科身边的一条好狗!”
骂完,欧阳海就甩开上官云珠,接过手下递来的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拭着手掌。
上官云珠本就疼的意识昏沉,浑身上下的骨头像是被打散了重组过一样,浑身使不上劲。
猛地被欧阳海扯着头发提起来又甩开,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脑袋重重的磕到凳子上,最终眼前一片模糊,直接晕死过去。
手下见状上前试了试上官云珠的气息,气息微弱,但是还活着。
“家主,晕过去了。”
手下说完就在一旁战战兢兢地等待欧阳海的指示。
他也是算是跟在欧阳海身边的老人了,在他手底下干了快十余年,他一看欧阳海如今这副皮笑肉不笑,眼神阴森的样子就知道等会一定有人要遭殃。
这时候减少存在感,不往他枪口上撞,免得殃及鱼池,才是保命之道。
欧阳海看似漫不经心的擦着手掌,实则周身气氛压抑,眼里怒气几乎要化为实质。
上官云珠抓回来快两天了,还是半点有用信息都没有,欧阳海的耐心彻底消耗殆尽,若仅是因此他大不会如此大动肝火。
上官云珠这副不配合的样子,像极了笃定欧阳海不敢真的把她这么样。
陈登科这个死小子,欧阳海现在是还动不了他,但是他身边的一条狗,他要是都动不了,说出去实在是有损他和欧阳家的威严。
今天他一定要撬开上官云珠那个死丫头的嘴,反正他有的是折磨人的办法,钝刀子割肉才会最痛。
见手下不动,欧阳海丢掉手帕,重重踹了身边的手下一脚,“废物,晕了,不会把人弄醒啊!这都不会我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coM
家主动手,手下不敢躲,生生挨下这一脚,片刻后爬起去准备打冰水来。
“等等,水里再撒几把蚀骨散。”欧阳海吩咐道。
手下紧绷着的心一松,暗自庆幸逃过一劫,这回不是冲他来的,在听完欧阳海的吩咐后,又脊背发凉,蚀骨散,顾名思义,此物能使人皮肉骨头都轻易消解。
这等专门用来折磨人的阴邪之物,即便是倒在水里稀释过,那效果也是生不如死。
手下心里为这个看着不大的姑娘默哀几秒,好好的怎么就惹上不该惹的人。欧阳海有多心狠手辣,他在清楚不过。
即便是这么想着,手下也不敢有丝毫懈怠,家主吩咐他不敢不从,即刻就动身去办了。
不出片刻,一盆加了料的冰水对着上官云珠就兜头浇了过去。
上官云珠是硬生生被冻醒的,这个关押的地方本就修建地下,常年不见阳光,既阴暗又潮湿,她身上仅仅穿着一件单薄的衣衫,一盆冰水下来,顿时遍体生寒,如坠冰窟。
“咳咳咳!”
上官云珠大声咳嗽,伤痕累累的娇躯忍不住颤抖,被冻的没有知觉的身体突然传来阵阵像是被撕裂的密密麻麻的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