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愤恨地瞪着眼睛,眼珠子都快跳出来了,死死得盯着赵建军。
赵建军的目光和贾张氏的视线相撞,他看到她眼里毫不掩饰地恨意,他的眼神更加锋利。
赵建军将手里的扁担往旁边一丢,粗喘着气,脸红脖子粗。
“看什么看,棒梗这孩子本事挺大的,竟然都学会偷东西了!”
“种花国那么多兵器不学,非得学剑!”
“上剑不学非要学下剑!”
“学了下剑就来偷鸡摸狗!”
“老的要饭,小的偷盗!”
“原来这就是贾家的传统美德!”
“我是真的长见识了!”
赵建军这一段话直接将贾家人全都骂进去了。
贾张氏的脸色特别难看,怒不可遏得大声嚷嚷:
“你个不要脸得小混混,你敢说我!”
赵建军面上那叫一个风轻云淡,拍了拍手为贾张氏的话鼓掌。
“不管怎么说,您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已经自动对号入座了!”
人群中的许大茂没想到赵建军那小子嘴皮子那么溜,他向来会溜须拍马屁,于是便说道:
“棒梗这孩子三天两头在我家门口转悠,我原本还不知道他想干啥,现在算是明白了!”
“敢情是想偷我家东西,哎呦,这几天蛾子不在,我回头可得好好查查,看看我家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贾张氏直接冲着许大茂的脸“呸”了一口。
许大茂灵活地避开了,一脸得嫌弃,
“能不能讲点公德心,大庭广众之下乱吐,你这是干嘛呢,恶心人呢!”
这会儿秦淮茹已经回房间拿来一床棉被了,她连忙将棉被包在棒梗身上,看着瑟瑟发抖得棒梗,担忧地问道:
“棒梗,走,咱们回家洗个澡,等会儿暖和了就好了。”
棒梗这会儿感觉有点暖和,发紫得嘴唇打着颤,手指着赵建军。
“你、你敢打我,我要告你!”
赵建军开口说道:“谁帮我去报案?”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大伙儿犹犹豫豫举手,一个个还没来得及开腔,阎解成歇斯底里得嚎叫声响彻整个四合院。
“我去!”
易中海一听,立刻大声吼道:
“不准去!”
阎解成还没来得及走,人就被三大妈拉住了。
易中海看向赵建军,皱着眉头,苦口婆心地说道:
“建军,棒梗这孩子可能晚上走错了路,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这事儿就别计较了!”
赵建军上下打量着易中海,直接把易中海看得头皮发麻,一字一句问道:
“他是走错路吗?”
易中海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他一直希望自己住的四合院能够被评为优秀四合院。
若是赵建军三天两头去报警,那整个四合院的名声急转直下,他这个一大爷也会被认为不够格。
一大爷偏头看向棒梗,冲着棒梗使了个眼神,问道:
“棒梗,你是不是晚上上完厕所走错路了?”
棒梗已经被仇恨蒙蔽了双眼,他什么时候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他就是想吃点肉,他有错吗?
“我没走错路!”
“我就是想上赵家逛逛,谁想到一进门就被泼了一盆水!我……”
赵建军不等棒梗说完,立刻纠正道:
“棒梗,那不是一盆水,是一盆洗脚水!”
棒梗气得脸苍白,大声嚎叫道:
“我要弄死你,你个小混混,我……”
赵建军看向一大爷,冷笑道:
“一大爷,棒梗都说了,他是故意来我家的,没邀请他他自个进来,他就是小偷!”
贾张氏大声嚷嚷道:
“胡说八道,我家棒梗才不是小偷!”
傻柱慢悠悠得走进来,瞧着棒梗那可怜样,皱起了眉头。
秦淮茹刚刚去拿棉被的时候,故意敲响了傻柱的门。
她知道傻柱很疼棒梗,所以才说棒梗被赵建军欺负的事儿。
她默默地走到傻柱身边,手轻轻地握住傻柱的手。
傻柱身子一僵。
他只觉得放进他手心里的那只小手柔软细腻,就好像盛开花瓣儿一样,柔嫩脆弱。
他不敢握紧手,任由着她拉着她的手,心都飞到了天边了。
秦淮茹温柔地声音在耳边响起。
“傻柱,棒梗还是个孩子。”
“他现在很可怜。”
傻柱偏头望着秦淮茹,对上那双崇拜他乞求他的眼神,心底的阴霾瞬间消失不见。
傻柱小心翼翼地摸了一下秦淮茹的手,却没想到她立刻将手缩了回去。
不过傻柱已经很满意了。
傻柱走上前,嚷嚷道:
“赵建军,你怎么那么抠门!”
“人家棒梗只是路过你家进去逛逛而已,你计较那么多干嘛!”
“棒梗经常来我家,我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