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吓得浑身打颤,在家的时候,她千叮咛万嘱咐,让三个孩子不要将吃烤鸡的事情说出来。
但是她忘记了,小槐花年纪还小,只知道不能说烤鸡的事情,不知道不能说抓鸡的事情。
秦淮茹原本还想找借口,说是烤鸡从其他弄来的。
但是小槐花直接将棒梗抓鸡的全过程说了一遍,她就算是想要强词夺理,也找不到借口。
棒梗也不是个傻子,立刻将小槐花往后一拉,昂着脖子说道:
“我们烤鸡是傻柱叔给的,小槐花记错了!”
小槐花本来还想说话,但是贾张氏走过来,直接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小槐花直接被打得原地转了好几圈,最后踉跄地摔倒在地上。
秦淮茹连忙跑过来,抱着地上的小槐花,声音颤抖着:
“妈,槐花还小,您怎么能打槐花呢?”
小槐花是真的什么都不懂,脸被打得高高的肿起,疼得哇哇大哭。
小当吓得忙跑到了秦淮茹的身后,唯恐贾张氏下一个要打的人是她。
贾张氏粗喘着气,指着小槐花的脸,怒不可遏地说道:
“你个丧门星,就知道吃吃吃,一天天的就只知道说谎话!”
原本坐在一旁看热闹的傻柱,这会儿也坐不住了,他连忙站起来,警告道:
“棒梗,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什么时候给你烤鸡了?”
秦淮茹将小槐花往小当的手里一塞,立刻起身走到傻柱面前,媚眼如丝地望着傻柱。
“傻柱,你不是傍晚回来的时候看到仨孩子,给仨孩子整个烤鸡吃的吗?”
这会儿天黑,秦淮茹趁着别人没注意,手指轻轻地碰了碰傻柱的手背。
傻柱目不转睛地看着秦淮茹,压根没听清秦淮茹的话,恨不得直接拉着秦淮茹的小手。
赵建军看着傻柱被秦淮茹迷得神魂颠倒。
傻柱是真的傻,怪不得被秦淮茹吸了一辈子的血。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傻柱这人只能自个想清楚了,才能不中秦淮茹的美人计。
他是不想管傻柱,但是他得让棒梗俯首认罪。
赵建军刚刚已经不着痕迹的往棒梗的头发里放了一根鸡毛,他不等傻柱开口,便说道:
“秦姐,你在胡说什么?”
秦淮茹脸上闪过一丝慌乱,下意识地看向赵建军。
贾张氏单手叉腰,气急败坏地质问道:
“赵建军,你大爷的,怎么哪都有你,这关你什么事儿,滚犊子,别在这碍眼!”
贾张氏早就看赵建军不顺眼了,要不是因为她担心赵建军会再一次把她送去派出所,她早就上前揍人了。
赵建军看向傻柱,笑着说道:
“我今天和他一起回来的。”
“再说了,今天工厂食堂也没有烤鸡!”
赵建军指着鸡窝上的血迹,说道:
“这鸡窝上面还有血迹,说明偷鸡的人被鸡抓伤了。”
“说不定,他手上还有伤!”
棒梗听到赵建军那话,立刻将手放进口袋。
他那惊慌失措的神色,慌乱的举动,简直是不打自招。
赵建军目光落在棒梗脸上,声音平静地说道:
“我之前想着先筛选出怀疑对象,我主动说出了偷鸡的人要是吃了鸡,身上肯定有味道。”
“大冬天的,咱们院的人大多数每人一件棉衣。”
“然后,孩子们来到这的时候,就只有贾家三个孩子穿着单衣。”
“秦姐,你可是最关心孩子的,你竟然舍得让孩子穿那么少。”
“看起来倒像是掩耳盗铃!”
“我刚刚提到偷鸡的人手上有伤,棒梗就把手藏起来了!”
“这也是掩耳盗铃吧!”
许大茂一脸怨恨地盯着棒梗,突然间,他的眼睛亮了,指着棒梗的头发,大声嚷嚷道:
“大家伙儿快看,棒梗头上还有鸡毛!”
大伙儿下意识的看向棒梗的头上,瞧着那头发缝隙里的那根鸡毛,一个个看向棒梗的眼神多了些恶意。
许大茂气急败坏地看向贾张氏和秦淮茹,阴阳怪气道:
“你们整天夸你们家棒梗多懂事儿!”
“原来你们所谓的懂事儿就是到邻居家偷东西。”
“今个偷了我家鸡!”
“还不知道他以前偷了多少东西。”
“根据小槐花说的、棒梗手上的伤痕,以及他头上的鸡毛,百分百确定就是棒梗偷了我家鸡!”
他不等贾张氏和秦淮茹说话,目光看向三位大爷,斩钉截铁地说道:
“三位大爷,棒梗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要报案!”
贾张氏脸色骤变,厉声喝住:
“不许报案!”
四合院的其他人怕贾张氏,但是许大茂可不怕贾张氏。
娄晓娥更不怕贾张氏了,她早就看不惯贾张氏那个恶婆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