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僻静的小道上,风吹落叶,枯黄的枝叶宛若林中的精灵一般飘舞,缓缓坠落。
“咳咳.”
凤姐儿歪倒在地上,两弯吊梢眉竖了起来,素手捂着心口,剧烈的咳嗽起来,好似呛着了一般,玉颜涨得红紫。
“王八蛋,你再敢羞辱我,姑奶奶我就咬了。”凤姐儿缓了片刻,狭长的凤眸怒视着挺拔的少年,愤愤不平。
这王八蛋,居然不管不顾的压着她的脑袋,人都喘不过气来,恶心的很,真要是惹恼了她,狠下心来她都怕,看这混账还敢嚣张。
水溶挑了挑眉,垂眸看着凤姐儿那愤懑的玉容,整个人好似炸毛了的野猫,轻笑一声,嘲讽的质问道:“你有这个胆?”
咬他?凤姐儿真要是有这个胆,也不至于让他欺负成这样,说到底,她就是个纸老虎而已,逞口舌之快罢。
凤姐儿玉容涨红,芳心羞恼至极,抬手擦了擦晶莹的粉唇,狭长的凤眸盯着挺拔的少年,微微眯了眯眼,冷哼道:“你试试。”
水溶心下一跳,感觉有些凉嗖嗖的,暗道凤姐儿不会真有这胆子吧!
沉吟一声,水溶顿下身子,对上凤姐儿那凌厉的凤眸,抬手捏丽人的领口,猛然便是一扒拉,只听“嘶”的一声,便露出大片的雪白。
凤姐儿芳心羞恼,万万没想到这王八蛋居然如此的粗暴,竟然撕扯自己的裙裳,敢情这裙裳不是他的。
水溶凝视着丽人身前那赤红色的鸳鸯图样,目光微微一动,伸手堆了过去,打趣道:“威胁本王,凤嫂子是嫌苦头没吃够啊!”
凤姐儿娇躯一颤,明艳的玉容彤红似火,两弯吊梢眉下,那双狭长的凤眸盈盈如水,羞恼道:“少唬姑奶奶,哼,你不是也怕了。”
瞧瞧,先前还堵她的嘴,这会儿就不敢了,表现的毫不在乎,实际上还是怕她咬下去。
也是,真咬下去了,这位爷以后就只能看着了,能不怕?
“啊~”
正当凤姐儿暗骂少年声色厉苒的时候,只觉身前剧痛,让凤姐儿忍不住的哀嚎一声,旋即怒视着眼前戏谑的少年,咬牙切齿道:“你有病吧。”
王八蛋,居然拧.一点儿怜香惜玉都没有。
只是也不知怎得,剧痛之际,芳心深处又涌上一抹难言的悸动,裙裳包裹的笔直,不由的并拢了几许,似是难以控制。
水溶凝视着丽人那愤懑的玉容,心中嗤之以鼻,捏着丽人的素手提了起来,打趣道:“凤嫂子,本王有没有病,您难道还不清楚。”
凤姐儿芳心错愕,吊梢眉间现着几许狐疑,他有没有病的,自个清楚个屁。
然而转瞬之间,凤姐儿心下便恍然起来,单凭少年的挺拔,分明精神抖擞的很,哪里像是有病的人。
错愕之际,凤姐儿已然被提了起来,玉颜涨红的凤姐儿不明少年意欲何为,喝声道:“你又要干嘛。”
先前就唐突的堵嘴,这会儿又要闹什么幺蛾子。
水溶将凤姐儿抵在一块假山上,在凤姐儿蹙眉之际,捏着丽人的下颌抬了起来,戏谑道:“是啊,本王的火气还没散,要不凤嫂子以为本王要做什么。”
凤姐儿芳心一颤,明媚的玉容酡红如霞,一时之间竟没有反驳。
她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怎得在这王八蛋嘴里就变味了,而且正如少年所言,火气还没散,还能如何,不就是那一回事儿。
眼见少年正将她的裙裳褪下,凤姐儿象征性的抵抗,然而却让少年不费吹灰之力便被拨来,粉拳攥了攥,丽人微微偏过螓首,咬着粉唇一言不发。
是这王八蛋逼迫自己的,可不是自己.哼,正好,趁此生个孩子来巩固自己的地位,总不能白吃亏吧!
就在凤姐儿自我攻略的时候,水溶已然手脚麻利起来,探了探手,只觉一片沁凉,不由的会心一笑,打趣道:“凤嫂子的身子,可比你嘴上要诚实的多啊。”
没想到啊,表现的愤懑不平的凤姐儿,实际上却.
凤姐儿芳心羞臊、愤懑,挑了挑凤眉,犟嘴道:“那又怎样,你要就快些,老娘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
既然被察觉了,那凤姐儿只能破罐子破摔,毕竟谁让她情难自禁呢!
“哦”
水溶冷笑一声,轻笑道:“凤嫂子还真是硬气,不错,本王就喜欢凤嫂子这桀骜不驯的性格,本王倒是要看看,凤嫂子的骨气有多宁折不弯。”
实话实说,他就喜欢凤姐儿傲娇的样子,越傲,水溶就越来劲儿,烈性的野马,驯起来才有滋有味。
凤姐儿芳心颤栗,那张明媚的玉容已然是彤彤如火,吊梢眉下,狭长的凤眸噙着一层水雾,眉眼间染指浓浓的愤懑,娇喝道:“你有完没完。”
这王八蛋,分明就是在羞辱于人。
水溶不急不慌,凝眸看着那玉颜涨红的丽人,宛若一株绽放的玫瑰,目光微微一动,凑在丽人那晶莹的耳垂旁,吐气道:“凤嫂子想完,还是不想完。”
凤姐儿娇妻颤栗,雪白的玉颈上泛起一层玫红,起了疙瘩,芳心的悸动难言,贝齿轻咬着粉唇,柳叶细眉下的凤眸盈盈。
“这”
话音刚落,凤姐儿便回过神来,明艳的脸颊红若胭脂,狭长的凤眸微微瞪圆了来,羞恼道:“我想嫩娘个屁。”
一时心神恍惚的,险些上了这王八蛋的当。
水溶目光凝了凝,轻笑一声后,松开了凤姐儿,偃旗息鼓。
凤姐儿娇躯酥软,不由的滑落在地,抬眸看着正系着腰带的少年,狭长的凤眸闪了闪,挑眉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火气没散,怎得就整理衣裳了,这是闹哪样?
水溶一边整理,一边看向几近瘫软的凤姐儿,戏谑道:“本王夙来不强人所难,既然凤嫂子不愿意,那本王便不勉强了。”
凤姐儿:“.”
你不强人所难,那前两次是怎么回事,就刚刚都是在逼迫,现在被挑了起来,你丫的就撂挑子不干,玩我呢!
念及此处,凤姐儿芳心羞恼,有心甩脸子,可芳心的那一抹悸动,却让她张不开口,两弯吊梢眉下,那狭长的凤眸泛着水雾。
水溶挑了挑眉,察觉到凤姐儿芳心的悸动,不由的笑出了声手,手儿在丽人身前的雪白流转,轻声道:“凤嫂子怎么说,要不本王撤了?”
凤姐儿娇躯一颤,雪腻的脸蛋儿绚丽如霞,吊梢眉下的凤眸闪烁几许,贝齿紧咬着粉唇,偏过螓首,颤声道:“别~”
就这么一个字,水溶便会心一笑,有时候,不光是男人会被支配,女人同样如此,甚至于有过之而不及,更别是此时的水溶摩拳擦掌的,凤姐儿十有八九是心痒难耐,心神恍惚。
正此时,凤姐儿美丽的螓首扬起,那张明媚的玉容酡红如霞,芳心只觉畅然,纤纤素手不由的搭在少年的肩头上,鼻翼腻哼连连。
没一会儿,凤姐儿狭长的凤眸微微睁开一丝,垂眸而望,见少年宛若稚儿,芳心不由的暗啐,抿了抿粉唇,轻声问道:“王爷先前寻贾琏是有什么事。”
被少年一番折腾的,险些忘了正事。
水溶鼻间萦绕着少妇的甜香,支支吾吾道:“与你无关,凤嫂子少打听。”
这会儿水溶也明白过来,怪道凤姐儿风风火火的,顾头不顾腚,原是听说他与贾琏商量事情,按耐不住便过来质问了。
凤姐儿挑了挑凤眉,咬牙切齿道:“你少来,定然是为那小骚蹄子来的,变着法子想害我。”
水溶蹙了蹙眉,抬眸看着凤姐儿那质问的玉容,扬手对着先前沉迷的丰翘便甩了一巴掌,喝骂道:“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本王能害你什么。”
凤姐儿吃痛一声,玉颊涨得彤红,这王八蛋,还是这么狠心,就不能对她温柔一点。
不过听着水溶的话,凤姐儿芳心微微一缓,只要不是害她,旁的倒不是不能商量,说起来,这王八蛋还是有那么一点良心的。
人啊,在被过份苛责之后,稍稍释放一点好意,便心怀感激起来。
贝齿轻咬着粉唇,凤姐儿低声啐道:“谁家的君子做这种龌龊事,说不准你们两个沆瀣一气起来。”
水溶闻言,不由的气乐了来,你还别说,凤姐儿的话让他反驳不来,可瞧着犟嘴的凤姐儿,水溶也气不过,当即便也不在多言,托着凤姐儿便端了起来。
这娘们,你就不能让她多嘴。
凤姐儿芳心震动,纤纤素手搭在少年的脖颈上,隐约知晓少年意欲何为,两弯吊梢眉下,那双狭长的凤眸闪烁
也不知过了多久儿,水溶整理好衣裳之后,垂眸看着瘫软在地的凤姐儿,冷酷无情道:“收拾收拾,本王先回去了。”
火气消了,整个人感觉都舒畅了。
凤姐儿娇躯酥软,明艳的玉颊绚丽如霞,吊梢眉间萦绕着绮丽之色,明媚动人,闻得少年之言,不由的心下一怔,凤眸微微瞪圆了来,质问道:“你就这么走了?”
穿上裤子就翻脸无情,要不是这么狠心。
水溶回身看了一眼错愕的凤姐儿,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戏谑道:“难不成凤嫂子舍不得本王,还想.”
“呸,姑奶奶想个屁。”
凤姐儿涨红着啐骂,暗道这王八蛋无耻至极,压了压心下的怒火,旋即凤眸闪动,轻声道:“我在国公府无依无靠的,能不能生个孩子傍身。”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凝眸看着凤姐儿,目光微微一凝,这会儿提生孩子的事情,总不至于是指贾琏的孩子吧!
凤姐儿对上少年冷冽的目光,心下一紧,忙道:“你放心,我就是想有个傍身的,孩子出生以后,绝对不会去打扰你。”
“不行。”
水溶直接出言拒绝,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给,以他对凤姐儿的了解,真让她生了的话,绝对挟子自重,屁股都要翘上天去。
凤姐儿闻言,芳心沉了沉,明媚的玉容浮上一抹恼色,挑眉道:“我都这样了,生个孩子还不行?那不成我就这么白被你欺辱?”
羞辱她都忍了,眼下不过是生个孩子而已,犯得着如此绝情?怎得,真当她是外间的粉头取乐不成?
水溶移步近前,在凤姐儿身前蹲下,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凝视着凤姐儿那羞恼的玉容,冷笑道:“凤嫂子要是想生,或可去寻琏哥儿,亦或者随便找个人借种都成,但本王的孩子,想都不要想。”
对于凤姐儿,水溶无非也就是兴致,真要生孩子,随凤姐儿的意思,只是一旦凤姐儿这么做了,那他也就没兴致了。
“呸。”
凤姐儿羞恼的真真切切的啐了眼前的少年一口,雪腻的玉颊煞白,心头的怒火滔天,狭长的凤眸里噙着水雾,眼尾泛红的骂道:“生蛆的王八羔子,你当老娘是什么人,做皮肉的粉头?昧良心的东西,姑奶奶我认栽了,给我滚。”
她王熙凤虽然没有文化,为人粗俗,但也知道什么是女诫,与水溶之间的关系,纯粹是意外以及水溶的霸道所致,让她寻人借种,这王八蛋怎么说的出口,当她是什么。
以往水溶对她的羞辱,她都可以忍受,但此时的凤姐儿真的是气的伤到了心肝,比当初贾琏伤的更甚。
水溶挑了挑眉,面容上浮上一抹不自然之色。
虽说对于凤姐儿这种八面玲珑且又心狠手辣的人而言,就不能给好脸色,但眼下自己这话,的确是说的过份了。
默然几许,水溶伸手扯下凤姐儿身前那一抹赤红色的鸳鸯肚兜擦了擦脸,一股少妇独有的韵味萦绕在鼻间,沁人心脾。
凤姐儿狭长的凤眸瞪圆了来,芳心羞臊、愤懑交织,心头怒火更甚。
没想到,这王八蛋居然还有这操作,恼人的很。
水溶清声道:“凤嫂子要是想生孩子也不是不成,不过本王要看你的表现。”
细想一番,水溶还是打算给凤姐儿一点盼头,要不自己打压过头,以凤姐儿心狠手辣的手段,万一黑化了的话,得不偿失。
凤姐儿原本恼的要骂人,只是听见水溶的话,见事情尚有转机,凤眸微微一闪,狐疑道:“王爷要怎么个表现?”
水溶闻言,心下不觉好笑,先前还生蛆的王八羔子,一见态度转变,马上就是王爷了,凤姐儿这精明的个性,那是刻在骨子里了。
其实水溶之所以给凤姐儿一点盼头,其中还是因为凤姐儿的转变,从生孩子这件事上询问他的意见,便知晓水溶这长期的打压还是颇有效果。
如若不然,以凤姐儿的精明,十有八九来个先斩后奏。
目前而言,驯化凤姐儿初见成效,有那么一点服从性了。
伸手捏着凤姐儿的下颌,水溶轻轻抬了抬,凝视着丽人明媚的玉容,笑道:“自是伺候本王了,要是伺候的好,说不得本王就赏你。”
凤姐儿闻言,芳心一动,明媚的玉容上浮上一抹浅浅的玫红,贝齿轻咬着粉唇,娇喝道:“你少来,万一你涮老娘怎么办,到时我连哭的地方都没有,凭白让你糟践。”
少年绝情的态度,让凤姐儿心中不得不存疑。
水溶轻笑一声,捏了捏丽人雪腻的脸蛋儿,打趣道:“凤嫂子不是挺欢喜的,本王怎得就糟践你了。”
别看凤姐儿犟嘴,可事到头上,还不是欢喜起来。
说罢,水溶又补充道:“再者说了,本王给你这个机会是赏你脸,不相信的话,本王随你。”
对于凤姐儿,该给盼头的给盼头,该打压就打压,如若不然,这头凶猛的雌虎,你根本就驯化不了。
凤姐儿玉容一怔,吊梢眉下,那双狭长的凤眸闪了闪,到时没有反驳。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的确没有拒绝的权力,正如少年所言,给的这个机会是赏她脸,要是不接受,那这个脸也没了。
起码现在有那么一点盼头了。
见凤姐儿默然不语,水溶也明白这是默认,轻笑了一声后,垂眸看了一眼手中的小衣,抬手甩在凤姐儿的身上,淡然道:“起来收拾整齐,看看你像什么样。”
凤姐儿一听,心头又恼火起来,可是对上少年凌厉的目光,顿时气势全消,捡起小衣,便穿戴起来。
这王八蛋,自个这样全是他的错,这会儿倒是嫌弃自己来,有本事你别撕老娘的衣服。
水溶也不理会凤姐儿,理了理袖袍,警告道:“回去记得吃避子汤,要是你敢擅自做主,仔细你的皮。”
说着,水溶便踏步离开。
凤姐儿瞧着少年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芳心恼怒之际,又无可奈何。
起身整理了一番裙裳,忽而感觉一抹暖流涌出心头,不由的让凤姐儿面皮涨红,心中诧异这王八蛋怎么这么充足,都
念及此处,凤姐儿羞恼至极,抬眸看着少年离去的方向,两弯吊梢眉立了起来,狭长的凤眸里噙着一抹怒火,低声啐骂道:“碰上这个王八羔子,老娘是倒了八辈子血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