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真的没有推，我没推到她！”
白婉婉百口莫辩。
“白小姐，我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你了，让你这么恨我，要大老远跟踪到这里来害我！
姜妩蜷在谢闻舟怀中，委屈地落下眼泪，声音哽咽。
“我，我就是过来兜兜风......是你算计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白婉婉心慌气短，捂着被打的脸，生气地跑开，生怕谢闻舟找她算账。
等人影彻底消失在院墙拐角，谢闻舟才呼吸略微急促的低头，看着怀里的人。
喉结动了动，后退一步，扶着姜妩站稳，保持了一步的距离。
“你就不怕，我接不住你？”
谢闻舟心跳还未平缓下来，看着姜妩，神情愠怒。
“你不是接住了么？”
姜妩擦了擦脸上的眼泪，面露困惑，似不理解他这么问。
谢闻舟有些生闷气：“我不傻，她确实没碰到你，你看到我在下面，故意倒下来的。”
姜妩抿嘴，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要是我慢一步，你真的摔下去了。”
谢闻舟说着，胸口起伏，离他一步之遥的人，却突然轻轻抱住了他。
“谢谢。”
姜妩轻声道。
谢闻舟呼吸一窒，两只手僵在半空，微微颤抖着，迟疑了一瞬，才轻轻放在了姜妩的背上。
带着安抚的意味。
“我知道，你一定会接住我。”
少女温软的声音，明明很平静，对于谢闻舟来说，却像是裹了蜜糖。
“不......不用谢。”
谢闻舟无端气短，先前质问愤怒害怕她受伤的话语，咽了下去，再也说不出口。
“不觉得我这人很坏吗？”
姜妩松开谢闻舟，后退了两步，站到了宣传栏前，轻笑着看他。
或许是因为再次回到孤儿院，跟院长妈妈告别。
她的心绪起伏，有些厌倦活在那副柔弱的人设之下，忍不住想要露出皮囊之下，尖锐黑暗的部分。
“一直都挺坏的.....对我。”
谢闻舟低声嘀咕了一句，神色不自在。
姜妩听见了，也只是笑了笑，转身继续看向照片墙。
“你为什么也会来这里？调查我？看我到底是不是孤儿？”
她没有回头，眼神晦暗。
“昨晚，有人试图去你房间对你不利，大概率是谢知秀下的手.......我担心你，才会偷偷跟过来。”
涉及姜妩的安危，谢闻舟没有隐瞒什么。
“没想到，一来这里会看到你跟白婉婉起争执。”
谢闻舟说完，顺着姜妩的目光，也看向了宣传栏上，那些小孩的照片。
“我看不清你，只要你不认，再怎么费劲去调查也没有意义。”
他轻笑，似乎已经坦然接受，现在两人这样说不清道不明，又不捅破的关系。
姜妩抿了抿嘴，哦了一声，指了指宣传栏，默默转移话题：
“要不你猜猜，这些照片里，哪个是我？”
谢闻舟看了一眼，抬手指了一张笑容灿烂的照片。
“这个肯定是你，假笑得这么明显。”
他是故意指错的。
这张照片旁边，神情忧郁，却漂亮得如同瓷娃娃一样的女孩，那种特殊的气质，他一眼就能感受得出。
“哦，你猜对了。”
姜妩故意看着他，唇角微翘，露出假笑。
谢闻舟轻咳了一声，默默挪开视线，指着旁边的照片。
“可惜了，还是旁边这个不笑的.....更好看。”
他冷着脸，一本正经。
姜妩微微无语，嗤笑了一声，还挺心机？
谢闻舟看着眼前这张照片，突然皱了皱眉，凑近看了一会儿，有些出神。
“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眼熟......”
谢闻舟默默挪开眸光，看了姜妩一眼，有些不太确定：“有点像我小时候遇到的......一个女孩。”
“小时候，你初恋？”姜妩悄然挑眉。
谢闻舟轻咳了一声，故意虚张声势：“嗯，确实......像我初恋。”
姜妩笑笑，不置可否。
......
孤儿院外不远处，居民楼前的一条街道。
白婉婉站在车边，深吸了一口气，寒风呛肺。
她顺了下胸口，摸了摸发肿的脸颊，立刻拿出口罩戴上遮掩。
拿出手机，双手因为生气，拨打电话的时候，都有些发抖。
电话打给了谢知秀。
一接通，她就愤怒地喊话：“你不是说要早点把姜妩解决掉的吗，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什么，白婉婉表情缓了缓，露出高兴的神色。
“当真？”
“好，她就在蓝天福利院附近，你让你的人赶快来，记得把闻舟哥哥提前引走！”
挂掉电话。
“姜妩，是你先惹我的！”
白婉婉还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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