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宽见没有人动,就下令弓箭手开始放箭。
四面八方的箭矢像雨点一样落向众人。
纵使这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还是有七八名亲兵在第一轮箭雨里中箭倒地。
叶孤影一人在前左挡右拦的,总算是护住了吴王的安全。
赵宽想活捉吴王,见这般箭雨下去,吴王迟早会变成一个刺猬。
于是就下令弓箭手停止放箭。
一轮弓箭过后,地上已经躺倒了一片。
只留下叶孤影,吴王,智利方丈,还有五名亲兵。
吴王满脸都是血,这些鲜血都是从护卫他的亲兵身上飞溅出来的。
叶孤影一脸坚毅,像石桩一样挡在吴王的身前。
智利大师低着头,正在擦拭着脸上的鲜血。
赵宽继续发话道:“如果你们当中有人能生擒吴王,本将军不但不杀你们,还重赏白银五千两。”
说完,就扫视了被围的众人一眼,说道:“这是本将军给你们的最后的机会,如果你们还执迷不悟,就别怪我下手无情了。”
话音刚落,只见智利大师飞身而起,一掌玄天神掌直击叶孤影的天灵顶,直接将叶孤影当场击杀。
反手就扣住吴王的命门,拉着吴王就来到赵宽阵前。
三个动作一气呵成,显然是酝酿已久的。
可怜的一代宗师叶孤影,哪里想到这秃驴会从背后袭击,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一击毙命。
剩下的五名亲兵见吴王被劫,一起冲过来抢,被智利大师一个掌风击倒,最终被乱箭射死。
吴王见这秃驴又防水,无奈被抓住命门,只得从口中吐出一口唾沫,飙到智利方丈的脸上。
智利方丈反手就是两记耳光,打得吴王口吐鲜血。
然后将吴王送到赵宽身前,说道:“赵将军,吴王被我生擒了,现在交予赵将军。”
赵宽会意,从怀中掏出五千两银票给到智利方丈,并命人将吴王捆起来。
随即让部众让出一条通道,放智利方丈出去,倒是说话算话。
智利大师走出包围圈后,对着赵宽一摆手道:“赵将军,以后还有这种生意,尽管来找我,我包你满意!”
赵宽看了他一眼,缓缓说道:“以后可再也不要窝藏朝廷钦犯,不是每一次都这么幸运。”
智利方丈一听,心头一惊。
“难怪一出寺门就被包围,原来早就被这家伙盯上了。”
回头望了望赵宽的军队,见没有跟来,智利方丈转身就快步跑了起来。
这赵宽,擒获了吴王赵达,如获至宝。
想着将吴王押送进京,又是大功一件,加官进爵指日可待。
于是就整了一个庞大的献俘队,亲自押送,浩浩荡荡就往京城临安行进。
一路上吴王自然是对其一顿痛骂,说他是条养不熟的狗。
士卒们也在私下议论,这赵宽做得太绝。
但赵宽可不理会这些,他这为自己的精明运作沾沾自喜。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从临安的西直门进了城。
太后和皇上也在皇宫外,布置了一个巨大的献俘场地。
准备举行一场隆重的献俘仪式,以起到对叛逆的震慑作用。
献俘场旁边就是行刑场,早就已经准备好了凌迟的刑具,只等吴王的到来。
赵达被关押在囚车里,蓬头垢面,一身屎臭,早就没有了昔日皇爷的风采。
只见他牙齿紧咬,目露凶光,至死都没有屈服。
皇上赵亨,看到这位昔日的对手变成这副模样,就忍不住上前嘲讽一番。
他指着赵达说道:“赵达狂夫,你的皇帝梦醒来了吗?
像狗一样被关在笼子里的滋味,滋味如何?”
问完就自顾自地狂笑起来,那张狂的样子如同猪八戒睡了王母娘娘。
那赵达却是一言不发,紧闭着嘴巴,用眼神疯狂地挑衅着赵亨。
赵亨见赵达不鸟他,就捏着鼻子,靠近对赵达说道:“你可知道,你的三个儿子,和你的母亲,都是这个位置被活活打死的,那个惨哪,真是惨不忍睹啊!”
说完,又是一阵冷嘲热讽,想借此激怒赵达,让他死前先承受一番心理折磨。
太后见状,也不阻拦,她也恨透了这个吴王,让儿子好好折磨他也好。
袁欢站在太后身后,觉得这吴王确实活该,但也觉得皇上这副小人得志的样子更让人生厌。
群臣们也看不过去了,虽然是死敌,但毕竟是兄弟嘛,都这样了,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那赵达却是始终不开口,也不露屈服的神情,还不断用眼神挑衅皇上。
果然,皇上被吴王死猪不怕开水烫,眼神杀死你没商量的态度激怒了。
于是就更进一步,对着吴王叫道:“吴王府的女眷,包括你的老婆,女儿都在军妓馆被人......”
不待他把话骂完,突然从吴王嘴里飞出一根细针,直接钻入皇上的脖颈上。
只见皇上突然双腿一蹬,骤然倒地,口吐白沫,不到一泡尿功夫,就气绝身亡了。
关在囚车里的赵达,也在同一时间毙命,症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