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吕小阳来到一座草木森森的山峰上,一路上果然清静的很,没遇到什么人,一直到了山顶,一座小型的道观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虽然看上去也是崭新的,但是对比景区那边的宫殿,就显得格外的寒酸了。
“咦?”
吕小阳纳闷的挠着后脑勺,
“我家破庙怎么变的这么新了?难道我师傅出钱修的?他这么抠的人,这不像他的作风啊……”
道观大门敞开着,吕小阳带赵钰茗走了进去,一进院子,就听见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大殿里传来,还是个女的:
“讨厌啊,大白天的,别跟我动手动脚的,我去给你弄点饭吃!”
脚步声响起,跟着一个女人走出了大殿,看上去有四十多岁,穿的很朴素,模样倒很好看,一副风韵犹存的样子。
这女子扭着屁股出来,一抬头才看到院子里站着两个人,打眼一看都是城里人打扮,连忙摆手说道:
“这里不是烧香的地方,你们去景区那边吧。”
“王婶,是我!”吕小阳黑着脸喊了一嗓子。
眼前这个王婶,就是之前村民口中的“王寡妇”,张七手的老相好。
据吕小阳所知,王婶的男人死了很多年了,她命很苦,张七手对她一直有所资助,后来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好上了。
在这件事情上,张七手坚决不承认自己当初照顾王婶,是因为图她的身子……
王婶愣了一下,睁大眼睛看着吕小阳。
“哎呀妈呀,是小阳啊!那什么,老张,小阳回来了,你快点穿好衣服!”
吕小阳一头黑线。
“王婶,你俩大白天的,在道观里搞破鞋,你觉得合适吗?”
“这孩子净瞎说,什么搞破鞋!我跟你师父……我们在聊天呢,你吃饭了没有,我、我去给你做饭!”
她刚动身,大殿里传来一个破锣嗓子:
“他王婶,你先回家吧,让小阳进来!”
“我去做饭……”
“不用了,你回吧!晚点我再找你!”
面对张七手的要求,王婶不敢反驳,冲吕小阳讪讪一笑,“那小阳你先去跟你师父聊着,我晚点再过来。”
说完很不好意思的低头朝院门走去。
“王婶!”
吕小阳冲着她的背影喊道:“别不好意思,你跟我师父这么多年了,你俩早点领证呗,我没意见,就是……注意点影响,别白日宣淫!”
“去你的,这孩子越发没大没小的了!”
王婶王胜骂骂咧咧的走出了道观。
“走,去见我师父!”
吕小阳一脸兴奋的去拉赵钰茗。
因为之前跟师父老联系不上,吕小阳还担心他不在山上,怕见不到,刚才听到他的声音,才彻底放心了。
不料赵钰茗站着没动,低着头小声说道:“我有点紧张……不然你先进去,跟他老人家说一下。”
“不用不用,我师父除了贪财好色、爱占小便宜之外,人还挺好的。”
吕小阳拉着赵钰茗进了大殿之后,直接拐进了左边的偏殿,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光溜溜的身体横在床上。
正是吕小阳日思夜想的师父——张七手。
老头也不是什么没穿,至少还穿了一只大裤衩,以睡美人的姿态侧躺着,捧着手机,正看的津津有味。
手机里传出“恐龙扛狼”的伴奏,不用说,一定是在看抖音。
张七手抬起眼睛打量了一眼吕小阳,微笑着说道:
“好像是壮了一点,皮肤也白了,这几个月,你一定是没好好修炼。”
“师父!”
吕小阳心情激动的走过去,在床边上坐下,看到床头柜上摆着一盘水煮花生,端过来吃着,上下打量着张七手。
其实也就几个月没见,按说他不应该有太多的变化,但是吕小阳面前的张七手,胡子比以前短了很多,发髻也一丝不苟的扎了起来,看着倒是没以前那么邋遢了。
“师父,你现在讲究多了啊,这是爱情的力量吗?”吕小阳笑着开了一句玩笑。
“一回来就跟我扯犊子!”
张七手白了他一眼,
“我刚才听到你跟人说话,你带朋友一块来了?”
吕小阳转头看向房门,才发现赵钰茗没跟着进来,于是过去找她,到门口想起什么,对师父说道:
“人家是个姑娘,师父你好歹注意点形象,穿上衣服吧。”
张七手无奈地爬起来穿衣服。
吕小阳这才将站在门口的赵钰茗拉了进来。
“见过……大师。”
赵钰茗有点紧张,不知道该握手还是鞠躬什么的,只好局促地站在那里。
张七手这时候已经穿上了道袍,坐在床上,眯起眼睛打量着赵钰茗。
“这是我在金陵认识的最好的朋友,也是我们学校的老师,赵钰茗,她是个白富美,家里巨有钱,她叔叔是江南省的长官……”
“小阳,你说这些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