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沐家之后,南宫魅儿已经守在正厅门口了;
看到沐天赐走来,连忙上前,躬身说道:“沐家主,不负期望,事情办完了!”
“嗯,看到了,你这丫头,很不错;之前阿福给你的承诺作数,宋辉那一支行动队,归你指挥!你想做什么我不管,但...”
说到此处,沐天赐瞄了一眼楚天之后,神秘兮兮地说道:“你应该知道我想说什么!”
“多谢沐家主!”
“行了,你们年轻人去玩吧,别跟着我了!”
沐天赐说罢,摆手走进正厅大堂!
......
沐家一处不起眼的小院内,陈江满脸愧疚地跪伏在两位上了年岁的夫妻面前,以头戗地的同时,愧疚道:“孩儿不孝,丢了我陈家的脸面,让您二老蒙羞了!”
听着陈江满含悲戚的声音,面前老妇人心有不忍,想要搀扶,却听见一旁老汉的说辞之后,伸出去的手硬生生地僵在了半空,随后垂落在两侧;
“我生气的是你不孝么?是你被浩瀚学院开除么?你爹我没指望你有多大的出息,咱们陈家,小家小业过了十几辈子,也不指望在你身上让我们陈家飞黄腾达;
可是...可是你看看,你今天干的这都是什么事儿啊?为了一个女人?嗯?抛家舍业,背师忘爹娘?人家在门口往外一勾手,你他妈的跑得比一条狗都快;
那个女人早不找你,晚不找你,偏偏这个时候找你?你说你被浩瀚学府开除了快一年了,还是因为她,她有找过你,联系过你么?老子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没脑子的蠢货啊!
沐家是什么势力?你敢和沐家耍心眼子?你难道想要我们陈家十几口子人,全部为你陪葬么?”
老汉越说越气愤,抬脚将陈江踹出房门,骂道:“他妈的,你给老子在外面跪着;”
“他爹,你...”
边上妇人想要求情,话才说出口,便被老汉打断:“还有你,你要是给这种没脑子的蠢货求情,老子连你一块收拾!他要是还脑子里装着那个女人,做出什么愚不可及之事,不等沐家动手,老子亲手剁了他!”
......
从沐天赐身边开溜的楚天几人,正悠哉悠哉地前往小院,路上,沐卿个纸鸢还在兴高采烈地讨论楚天先前在擂台上暴揍常无忧的壮举;
忽然,沐卿想起一件好奇之事,问道:“唉,楚天,你在擂台上和常无忧说什么了啊,怎么一句话下去,常无忧就怒火冲天啊?”
楚天贱兮兮的一笑:“嘿嘿嘿,我告诉他,他常无忧不是他爹亲生的...”
“啊?”
纸鸢瞪大了双眼:“哇,你这也太缺德了吧;”
“没辙,谁让他这么骚包的?太他妈装了,搞得我跟个街边流氓一样,不搞他搞谁?没听人说嘛,男人这么装,不是伪娘就是gay!”
“盖?”
“呃,我家乡话,龙阳之好意思!”
沐卿摇着头,接连打趣道:“以前从来没有想过,你能这么贱!”
“什么叫贱?我这叫底层人民独有的智慧!”
...
望着三人彼此打趣聊天嬉笑的南宫魅儿,一直跟在几人身后,眼底闪过一丝羡慕,而后又被眼眸中的坚韧盖过;
她是南宫魅儿,不是旁人,心底无忧,放肆嬉闹不属于她,尔虞我诈才是她的主战场;
可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俏丽女人罢了;
来之前,她便做好了几人询问她此次行动的回答,可是,行至小院门前,依旧没有人提及此事,仿佛...她不存在!
望着一步之遥的住处,她主动开口说道:“楚天,你先休息吧,我还有些小事需要处理;”
楚天听闻,驻足转身:“嗯,你快些去忙吧,我心里还好奇的紧呢;”
“谢谢,我很快就回来!”
南宫魅儿眼眸亮起,莫名地说了句“谢谢”之后,转身便走,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边上的沐卿伸手戳了戳纸鸢,看南宫魅儿走远,小声说道:“唉,纸鸢,你有没有觉得,南宫魅儿刚才有些奇怪啊?”
纸鸢同样若有所思:“嗯,这女人竟然会说谢谢,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难不成,有能指挥动的人手之后,她觉得自己又行了?”
“没那么简单,她的城府不至于这么浅,算了,不琢磨了,咱俩要是能看透南宫魅儿的心思,那她还是南宫魅儿么?”
沐卿说罢之后,纸鸢十分认同地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有道理;”
“好了,不说这些了,今天一位大乘期高手陨命,看来,这件事儿也算是翻篇了,他们在搞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只会像狗皮膏药一样,惹人嫌!
明天我带你去我沐家藏书阁,让你挑一本合适的剑诀,哦,对了,还有在秘境当中给小玉答应下来的功法,也该到兑现的时候了。不然,某人可就食言了呢!”
楚天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尴尬一笑;
要不是沐卿提及,楚天...好像真的有些忘记小玉的那一档子事儿了!
......
沐府中,一座偏到不能再偏的柴房内,绳索绑缚着一个人,长发覆面,单看身形,是个女人;
沐家是有地牢的,之所以将人绑在柴房,不是因为这里环境比地牢好点儿,而是绑缚着的这个人,没有被关进地牢的资格!
“南宫小姐!”
柴房门口两侍卫,看到南宫魅儿来此,皆拱手行礼;
“嗯,里面的人,醒来了没有?”
“没有,还在昏迷当中!”
“弄醒!”
哗啦啦啦~
长发覆面的女人缓缓睁开双眼,迷惘地环顾四周,而后想起了什么事情,眼神中瞬间被恐惧填满,不断地挣扎,想要摆脱绳索束缚!
“你叫刘玲?”
刘玲望着南宫魅儿这张熟悉的面庞,大惊失色,连忙开口解释求饶:“饶命,放过我,我就是听命行事,不管我的事啊!”
望着趴伏在地不断求饶的刘玲,南宫魅儿随手扯过木凳子,悠然坐下,望着仰望自己,眼神中尽是惊恐和求饶的刘玲,许久之后,才慢慢开口说道:“你和陈江之间的事情,我了解得很清楚,同为女人,我想问问,你这么做的理由是什么?”
“我...我...”
刘玲一时无语,开口数次,都不知该如何解释!
“呵,你不用说,我也猜得到,无非就是那点东西罢了,功法、权力?还是修习资源?这么些天,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为什么他们这些人老是盯着陈江不放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