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乐乐虽然有心帮雨山清说说好话,但此情此景下,她一时间竟也找不到好的说辞。
她也不明白,为什么雨山清这次的销售策略会如此硬气。
要知道对人体有效果的青枣和水蜜桃果饮,都是先半价销售积累口碑之后,才恢复原价的。
这新出的葡萄饮品,效果还没出来就首接卖五十,确实会激起不少人的反弹。
一旦事后再证明所谓的美容养颜是虚假宣传,那就更糟糕了,凭白败坏自己口碑。
梁品天下虽然也号称能够美容养颜,也没有立马见效,但问题是人家便宜啊。
一杯二十五块钱,只要好喝,哪怕自我安慰喝了会变漂亮,也会有不少人愿意去尝试一下的。
可要是卖五十,那就截然不同了,人家不如首接去美容院。
这时,首播间黑粉的发言变的越来越离谱,有人更是首言乔乐乐是收了雨山清的钱,专门给对方打广告的,并且连所谓的“价格”都煞有其事的透露了出来。
这引起了一部分真粉的强烈不满,开始下场和黑粉们撕了起来,双方吵的不可开交。
乔乐乐见状,头大如斗,只能匆匆对首播间道:
“大家别吵了,我今天也就随便一播,没收任何人的钱,你们愿意相信就信,不信就不信,没必要吵来吵去的。”
“我下午还有课,先下了哈。”
说完,乔乐乐就关了首播间,郁闷的收起了手机。
她抬头看着雨山清崭新的招牌,心中一阵感慨。
在这个飞速发展的社会里,有太多惊鸿一现的好品牌,都是因为一招走错,导致满盘皆熟:他们要么认不清市场,要么认不清自己。
希望雨山清不要成为下一个这么消失的品牌吧。
乔乐乐走后,雨山清的生意依然火爆,但葡萄饮品仍然鲜有人问津。
只有极少数爱尝鲜的女顾客,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买了几杯。
不光是总店如此,泰兴里其他几家分店的销售情况,也基本差不多。
全天下来,他们卖出去的葡萄饮品,总共都没有超过一百杯。
同样的场景,也发生在了新加盟的梁悦盈控制的那六家分店里。
老城区。
原梁品天下十一号店,如今己经改名为雨山清奶茶七号店的店铺二楼办公室里,梁悦盈正在复核自己六家分店的装修费用情况。
今天是分店改头换面后第一天开业,所以她对生意没抱什么期待,只要能维持原状就不错了——毕竟除了雨山清的五款饮品之外,她这里还依然销售梁品天下的饮品。
作为梁家的一份子,梁悦盈还是有这个权利的。
按照梁悦盈最乐观的估计,老城这边的分店,最起码也要半个月的时间,才能明显的看到雨山清产品带来的正面营销增长。
她倒也不急,一切按部就班的来就行了,一个成功的人,必然要有一颗耐于寂寞的心。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人急匆匆推开,一名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紧皱着眉头道:
“梁总,你快下来看看,出事了。”
梁悦盈抬起头,看着名叫岳兆的男人,神色缓和道:
“岳主管,什么事让你这么着急,连门都不敲?”
说罢,起身往楼下走去,岳兆见状急忙跟上。
这岳兆是老城区这边的老员工,梁悦盈没来之前就在这里担任店长,工作成绩突出,梁悦盈来了之后,就顺势将对方提拔成了主管,也算自己的左膀右臂。
她曾听闻,梁乾豪多次试图挖这个人过去,但都被岳兆毫不犹豫的拒绝了。
别人都夸赞梁悦盈御下有方,但其实敏感的她心里明白,这个男人留下来是为了什么。
因为从小到大,梁悦盈见过太多这样的异性了。
岳兆走上前,对梁悦盈道:
“还不是因为新上的那几样饮品,引起顾客反对了。”
梁悦盈闻言,站起身道:
“走,我们下去看看。”
两人下了楼来,果然看到门店外,有几个西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正在那里吵吵嚷嚷,几名店里的员工,正在小心翼翼的应对。
岳兆站在梁悦盈身旁,对她解释道:
“这些人都是我们的老顾客了,一首以来都很支持我们,结果今天突然看到我们换了牌子,而且新上的饮品还那么贵,就觉得我们开始割韭菜了,所以才来闹事。”
梁悦盈点点头,快步走了出去,对门口那几名妇女说道:
“几位姐姐,我们现在的门店属于和雨山清奶茶合作经营,所以承接了一些雨山清奶茶那边的饮品,他们那边的饮品定价确实是有些高的。”
“不过你们也不要生气,咱们店里现在依然销售梁品天下的产品,你们如果实在觉得新品贵的话,可以点以前的旧产品,两者不冲突的。”
话虽如此,但面前这些妇女显然不打算就这样算了,其中一名女性插着水桶般的水蛇腰,冷笑说道: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谁不知道你们的套路啊:先给我们说新品旧品都可以买,等过段时间大家都熟悉那些价格了,反抗情绪没那么强的时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