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纶一见是苏砚,当下心中不悦。
在场的虽无人站出来作序,让这个刘太和抢了风头。
不过,这也不至于让徐阶的脸被打得太难看,可这个苏砚偏要站出来逞英雄。
若他写出来了,岂不是证明他儿子徐阶无能?
“竖子无知,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在坐的群贤看着这个坐草团的无名小辈出来逞能,也是一阵讥讽。
“想出名想疯了吧,这么多才子都没开口,他来逞能。”
“刘生盗用徐公子作的序,那篇序乃是当世一流。这个无名小卒想要做一篇序超过徐公子吗?痴心妄想。”
“此事关乎我大楚国的尊严,怎能让这小子胡来!”
刘太和自然不把苏砚放在眼里,问道:“不知公子考取了什么功名?”
“去年中了秀才,怎么了,你有意见?”
“呵呵,不敢不敢。在下不才,区区状元而已。”
刘太和说话语气显得十分谦逊,实则是故意在众人面前秀秀肌肉,顺便把苏砚打击一下。
毕竟,这些文人最在乎,最想的是就是考取状元。
但令人遗憾的是,他们偏偏又考不上。
一些人都有些愤怒了:“这个刘生,如此嚣张!”
苏砚却一脸平静:“关我球事?”
“什么?”
众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是戚大威没走,他可能会跳起来抱着苏砚亲两口,对众人得意地说道:“这小子当初就是这么怼我的,现在你们懵比了吧,哈哈!”
刘太和脸色尴尬地说道:“公子刚才说的什么?”
“你聋了?我说你考了个什么玩意儿,关我球事!听清了吗?你要觉得球不好听,也可以换成锤子。”
“你,你,你,简直有辱斯文!”
祁王虽然也看不惯刘太和嚣张的样子,可苏砚这样说话简直丢尽了他的脸。
但看在于老的面上,他还是忍住了。
“哼!本王略感不适,失陪了!”
眼看着自己这个‘群贤会’,这么多人就拿一个刘太和没辙,还被苏砚这个无名小子搞得一团糟,祁王竟然一拍屁股走了。
苏砚心想:“别走啊,你走了我表演给谁看呐?”
耶律一休对徐纶说道:“徐大人,既然大楚无人能为这祁王阁写序,祁王殿下又如此喜爱刘先生的这篇序,我便把这篇序送给祁王。”
“不过,凡事讲究礼尚往来。我们既然给你们这么一篇千古名序,你们作为感谢,把江宁府东边的码头交给我们管理,不过分吧?”
徐纶十分气愤,不国眼下祁王都离席了,他也不敢轻易说什么。
另一方面他也却是被徐阶搞得有些丢脸。
耶律一休得寸进尺:“徐大人,这祁王阁的群贤会,还搞不搞了?我们可以特意来庆贺的。”
所有人都怒火中烧,但偏偏拿对方没辙。
于老准备开口,却被苏砚抢先说道:“一休哥,怎么头发长了耳朵却不好了,我站你面前,告诉你我要写,你都听不见?”
耶律一休看着苏砚,不知道对方言下何意,但想必不是什么好话。
“无名小辈,竟敢称我堂堂王爷作一休哥!好,你就写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写出个什么花样来。不过,你要是写得不如刘先生的序,江宁东边的码头,可就归我们管理了。”
“好!”苏砚脆生地答道。
“反正我只是一个无名小辈,我答应了又不作数。至于他们答不答应,我可管不了。不过,我这篇序不可能输的。”他在心中嘀咕。
于老不想让苏砚在这个节骨眼出风头,毕竟即兴写一篇比刚才那个还好的序,太难了。
要是苏砚搞砸了,因此断了报效祁王的路子,那可谓得不偿失。
不过,他又希望苏砚能够打击打击这两人嚣张的气焰,长长他们大楚的威风。
“这小子的诗才堪称当世一绝,说不定真能写出来。”他暗暗寻思,随即吩咐道:“替苏公子取上好的笔墨纸砚来!”
苏砚看着站在耶律一休后面的萧嫣然,觉得这姑娘有点像他大学时追过的那个汉语言文学院的妹子。
只是当时自己赢了比赛,把妹子给得罪哭了。
他此时突发神经,对萧嫣然说道:“我这篇序写好了,我送给你。”
萧嫣然欠身回礼道:“请公子作序吧。”
“好,各位,在下就光屁股打灯笼——献丑了。”
只见他提笔写道:《祁王阁序》!
刚一落笔,便引来一阵惊呼。
“这是何种字体?竟能如此遒劲有力?”
“我从未见过!这字瘦削而不失其肉,反而显得十分大气有力。他,他从哪里学来的?”
“难不成是他自创的?小生酷爱书法,遍访天下名家,从未见过此种字体。”
“苏公子,可否告知这字体叫什么名字。”
苏砚淡淡说道:“瘦金体。”
耶律一休从小学习汉人文化,对这字体也是大为吃惊。
不过听到苏砚说“瘦金体”,当下有了主意,冲刘太和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