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赵允弼,估计又要在家里砸东西发泄了。
那么多家烟花之地都有股份,损失不小,刚刚被罚俸三年,这又加了半年。
虽说家里丁口不多,也经不起这么罚啊!
“赵...世子不来点吗?某一个人都吃了啊!”
“吃吧!我在宫里吃了饭出来的。”
在宫里吃饭?
怪不得两位曹将军让自己在宫门外等候,合着这位宗室子简在帝心啊?
自己来到京城这么些日子了,还没机会在宫里逛逛呢!
人家就在宫里吃饭了。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如此大呢?
“世子,厨子想知道,菜式还合口味吗?”
“你看他的吃相就知道了,几时来吃饭的客人都能这般,就算是成功了一半。”
“那另一半呢?”
“另一半源自创新,矾楼的厨子无非就是拾人牙慧,我让做什么就做什么,府里的厨子见识过吧?好些人都无需我过多的干涉,自己就知道怎么创新了。”
“世子,受教了!”
“折将军,你够吃吗?”
“唔,半饱吧!”
“继续上一份,量大点,算在老流氓账上!”
管事眼角直抽抽,敢这么说自己亲爹的,世子认第二,没人认第一!
况且您还是官家认下的养子。
赵宗绛虽说也是候选人,但是差远了。
华原郡王府又被官家派人呵斥了,居然好大儿未及弱冠就上青楼,罚俸一年!
刚想吃点好的,烩一锅狗肉煲的赵允良,顿时没了胃口。
一顿饭吃掉了一年的俸禄,得找个事情发泄一下,要不然英年早逝。
“郡王,听闻赵允让喝醉了,还在骂您和北海郡王!”
“骂什么了?”
“骂您,老畜生!”
“他才是老畜生,老王八蛋,呵忒!”
“他凭什么骂老夫啊?现在是老夫想要骂人,都是他家的小畜生害的,还有你这个小畜生,没事去招惹他家的小畜生做什么?一年的俸禄啊!一年啊!”
赵宗绛又挨了一顿打,整个人都懵了。
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官家也要讲道理啊!
怎么还罚我们家的俸禄呢?
要罚也该罚他赵允让啊!
没天理啊!
没地方说理啊!
至于赵允弼更是无语,你们两家吵吵闹闹的,关我家什么事情?
凭什么我也要被罚俸?
欺负老实人啊?
折继祖来到京城还没吃过这么多好东西呢!
一直听同僚说起全汴京最奢华的矾楼美食美酒,可惜囊中羞涩。
原本以为回府州都无缘尝试一番,这泼天的富贵就落在他身上了。
如今吃了这么多好东西,回去对那些堂兄弟们也可以一个劲的吹嘘上好些年了。
西北牛羊不稀奇,但是这鸡鸭鹅怎么能做得这么美味?
还有这叫不出名字的羹汤,入口即化啊!
“还能吃吗?”
“应该还可以装得下这么点。”
“继续上,吃不完打包食盒带走。”
管事也是被折继祖的吃相和饭量吓到了。
一个人抵得上别人一间包间十来个人的量了。
自家世子哪里找来的杀胚?
“这酒能再来一坛吗?”
“给他上,回头让城外的庄子多拉几车过来就是。城里的酒坊你也记得留意一下,所有的浊酒清酒,只要量大便宜都可以买下来。”
“对了,问起来...”
“保证管好自己的这张嘴。”
“唔,去吧!”
能够成为府里的管事的,就没有蠢货。
矾楼一季度创造的财富都比那些正店赚得多,当管事的年底分红就拿的多。
多嘴多舌不光会毁了差事,还有可能丢掉小命。
这可是宗室的生意。
折继祖竖着耳朵在聆听着,很显然自己正在痛饮的烈酒,是通过那些浊酒和淡而无味的清酒弄出来的。
这么烈的酒,要是弄回府州去,那些堂兄弟,那些堂叔伯都会发疯的。
西北苦寒之地,大晚上的要是有口烈酒下肚,整个人都可以暖和不少了。
最难熬的就是隆冬了。
好在那些西夏狗贼,辽狗都龟缩在城池里不出来,不然都是煎熬。
“对了,折将军,本官有些事情想问问你。”
“世子请将。”
吃了那么多好东西,喝了这么好的酒,折继祖的戒心早就放下了。
“你们家跟天波府杨家是姻亲,如今杨家还有可战之兵吗?”
“有啊!算起来天波府折老太君是某姑奶奶,杨家就是我表弟杨文广,目前也在西北一带对西夏作战。”
“原来是杨文广啊!”
“世子也认识他?”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