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对,明日上朝你随我一同去,国子监得官家认可,任命一个国子博士不难。九哥帮我麾下那些人,教会他们两国基本用语就行,其他的交给弟弟来办!”
赵宗晟放下碗碟,给赵宗实作了一个揖,一切都在这里面了。
送走赵宗晟,刚想回屋休息,就被任氏身边的贴身女使叫了出去。
得,今晚又睡不成了。
果然,老赵也在,正在吸溜汤饼。
“什么时辰了?明日不上朝吗?”
“老夫一晚上没好好吃饭,刚吃了一碗汤饼,你叫他来的?”
“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大娘子哭了好几次,王爷,就不能从轻发落吗?”
“从轻发落?你问问你宝贝儿子的意思!九郎还是他们的一母同胞兄弟呢!这帮畜生,居然做了初一,还怕老子做十五?”
“阿娘,爹爹这次没做错,是该好好教训他们一顿,当着赵允弼家的赵宗述的面,屁都不放一个,要不是我刚巧遇到,九哥恐怕命都要没了。”
赵宗实将当时发生的经过给两个人叙述了一遍,老赵丢下空碗,就跑出去了。
“你这个孩子,也不拦着点?还火上浇油呢!”
“阿娘,打一顿长长记性,比起一条人命,孰轻孰重?九哥待我也不薄,我准备上书官家,给九哥在国子监求个博士,也别老是玩物丧志。”
“这个主意好,你怎么刚才不说呢?”
“他是当爹的人,不能只管播种不管售后吧?”
肩膀上挨了任氏轻轻一帕子,嗔怪的白了一眼。
“娘,香水香皂用下来如何?”
“你闻闻!”
“我娘天生丽质,不用都很香。”
“你这张小嘴啊!你老实说,当初从宫里回家,怨过爹娘吗?”
“没有,这都是命啊!”
“好孩子,你是好孩子,娘知道!”
任氏第一次在赵宗实跟前哭得稀里哗啦的。
这次是真哭!
外面可以听到老赵的叫骂声,整个汝南郡王府方圆五百米范围都能听得清楚。
那些皇城司派来打探消息的都不敢冒头,以为自己的位置暴露了。
“明早还要上朝,最近挺忙的,有空把那些手帕交叫去别苑好好玩玩。”
“这么殷勤,有什么需要小娘帮你做的?”
“英明不过阿娘,凑近点。这样...这样...”
任氏瞪大双眼,睫毛上还有泪珠,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儿子!
“好处呢?”
“卖出多少,一成分红,年底结清。”
“这个...还有这个...谁告诉你的?是不是你屋里那些丫头魅惑你了?”
“哪啊?不过就是找她们帮了一点小忙,给赏的,不白帮忙!”
“你要是喜欢就把她们收入房中...哎哎哎,怎么走了?”
“说到这个就不正经了!我可还有三场比斗要完成呢!”
“十三郎,小娘支持你!”
怎么那么想哭呢?
这老娘们儿还挺会煽情!
说起来任氏也不过三十多岁,保养的很好。
第二日凌晨时分,赵宗实提前做好了汤饼,送到任氏的屋里,将老赵叫醒。
“这才什么时辰?”
眯着一只眼的老赵抬头询问,用力吸了吸鼻子,“这就来!”
“这孩子怎么了这是?”
“大朝会三场比斗,说不紧张是假的,配合配合吧!你今天有事儿要出门?”
“你儿子,让我这样...这样...”
“嗐,多管齐下啊?着急挣钱干什么呢?家里又不是穷得揭不开锅了!一定有问题!”
父子三人坐在马车里朝着大内而去。
“你要造船?你发什么疯呢?造船做什么?”
“十三郎不会是想重振水军吧?”
赵宗晟一本正经的问了出来。
“九哥,好样的,一点就通。”
“那你要造的不会是几千料的小船了,起码是万料大船啊!目前大宋的造船业发达是发达,但是我从书籍上看到过,比起大食的海船还是差了点意思!”
“九哥,咱弟兄双剑合璧,搞他一搞?”
老赵顿时发现自己被冷落了。
“不是,你们俩要造海船,还是用于水军的海船,官家知道吗?官家他会同意吗?你们知道金明池那些即将腐朽的战舰花费几许吗?如今的水军有多落寞吗?”
“当然知道,要不然你以为我在金明池只是单纯的钓鱼呢?”
怪不得呢!
刚开始听到府里的人汇报,说十三郎去金明池钓鱼的时候,老赵只当是散心了。
可是随着钓鱼的次数增加,钓完鱼也不带回来,而是选择放生?
这不是有大病是什么?
所以自从那之后,京城里谣言四起,说什么的都有,无非就是说十三郎自从被赶出宫后,精神出了问题。
最开始也不知道是谁传扬出去的,后来就越传越邪乎。
“那是大哥三哥找人放出去的假消息,为的就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