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昏黄色的阳光消失在地平线,夜晚正式降临。
一处破旧的村庄里,零蜚刚刚结束和村长的交谈,付出了一些食物和本世界的货币后,他如愿得到了一间屋子。
屋子很破,根据老人的交谈得知,这是他们家平时存放干草和柴火的地方,虽然很破,但也能起到挡雨的作用。
在老人渴望交流的眼神中,零蜚答应和他一起吃饭,只不过要先把自己被鬼袭击的弟弟妹妹安置一下。
将昏迷的炭治郎和祢豆子放到房屋内的草席上,在查看两人的生命值确定没有死亡的危险后,零蜚在屋外升起一个小火堆,用老人家的锅开始烧水。
在等待水开的过程中,零蜚从储蓄空间拿出自己的咖啡杯,在为自己泡了杯咖啡后,零蜚听老人就讲起了他们家的故事:
老人一家也就是普通村民,但因为村庄地处环境的原因,常年的收成不好,和外界的交通也不便。
于是在很久之前,老人的孩子和儿媳一起离开了村庄,前几年还不时的送钱回来,但在不久之前这钱就突然断了,老人等了很久也没任何的消息传回来。
于是他就很自然的认为他的儿子放弃了他,悲伤和气愤之余更多的是无奈。
“我不怪他们,说实话,在往年的来信中他们也老抱怨大城市的工作繁重,说住也不好,吃的也不好,但他们还是能想着我,我也就安心了。”
零蜚轻抿一口咖啡,眼神专注的盯着老人的眼睛,这让他内心倾诉的想法翻涌着,最后老人轻叹一口气,眼神看向天上昏暗的星星。
“但是...老头子我也很孤独啊,在这么个地方能说话的人也没几个,其他几家的老人不是病重就是快入土了,你看看现在这村子,哪有什么年轻人啊。”
零蜚一边听着老人的牢骚,一边搅动着锅里的食物。
就这样,在老人絮絮叨叨的声音中,饭熟了。
零蜚先给老人盛了一碗,然后再给自己倒了一碗,最后拿出三个碗放在一旁。
“年轻人,你这是?”
老人一脸疑惑的看着零蜚,想不通这是在干嘛。
“哦伯伯,这是给我朋友留的,他们一会就来。”
老人点了点头,然后喝了一大口滚烫的肉汤,接着问零蜚:
“对了,你弟弟妹妹伤的这么重,用不用老头子我给你来点偏方?”
老人说着就将肉汤放在地上,认真的对零蜚说:
“我和你说啊,老头子我这偏方可顶用了,平时村里的老人有个啥疼的,我这一抹就能缓轻。”
这么说着,老人直接起身去往自己的房子。
零蜚放在了劝导的手,看着老人的背影消失在自己的视野里,然后看向放在地上的肉汤。
只剩下两碗了。
将视线放在被黑暗笼罩的森林中,零蜚手一晃,一朵蓝色的花就出现在他的手中。
就在花出现的下一刻,一旁的杂草中突然窜出一只猫。
‘铮’
狩猎在一瞬间就出现在零蜚的手中,猫的身体直接就撞上了锋利的刀刃,伴随着惯性的作用,猫的身体有一半被切开。
“茶茶丸!”
握着蓝色彼岸花的手腕一转,原本在手里的蓝色彼岸花落到了零蜚的袖子中,血之魂蔓延开来,此时的左手握着的正是丧钟。
没有一丝犹豫,零蜚连开数枪,伴随着子弹入肉的声音和血·魂印炸开的声音,他站起身。
一甩狩猎,茶茶丸的身体直接砸在地上,鲜血因为没有狩猎吸收,顺着伤口在大地上流淌。
“珠世大人别管你,你快走,快走!”
零蜚走到声音的发源地,看着眼前的重伤濒死的男孩和一旁神色紧张的女士,脸上的笑容灿烂无比。
“啊,珠世,愈史郎,初次见面,我叫血歌。”
片刻后,老人拿着一个有些古旧的坛子走出来,嘴里还念叨着自己的偏方有多好,但到了火堆旁一看,除了大笔的资金,就剩下一碗已经凉透的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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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不到半个小时,零蜚就和三只鬼来到了一处山洞中。
伴随着愈史郎愤怒和警惕的目光,零蜚看着各种草药和试管,眼中的好奇十分浓烈。
“你就是靠着这些研究药剂的?”
在得到珠世肯定的答复后,零蜚笑着点了点头。
“很好,至少你没有直接跑或者隐藏着不见我,如果那样我还真要花大功夫去找你们。”
这么说着,零蜚将蓝色彼岸花(真)放到了桌子上,在珠世疑惑的目光中开口:
“我的要求很简单,一份完善的药剂,鬼舞辻无惨吃过的那种。”
“只不过这一次,你不会缺任何的材料。”
珠世低下了头,在沉默良久后抬头,看着零蜚暗红色的眼睛坚定的说:
“放了愈史郎和茶茶丸。”
“好。”
说完这句话后,零蜚一把提起愈史郎往洞口走去。
当到洞口时,零蜚手一松,愈史郎紧接着就一口咬了上来,但在牙齿本该触碰到皮肤的时候,一股血腥味从口中传出,同时他的下巴传来很痛的撕裂感。
“啊啊啊!”
伴随着整个下口腔和自己分离,愈史郎在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