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琛怔怔的默念着智脑芯片接收的留言信息,每一个字都如一记重锤般敲击着他青春年少的心房,一字一锤,锤锤催人老!
智脑芯片是一种信息集成技术,植入人脑之中,脑波和电波可以相互交流,相当于一个极其梦幻的移动终端,人机交流,甚至比人与人之间交流还方便。
“【虞嫣】女士意外坠楼,自如意夫人楼第四十八层窗户……”
朱子琛闭上眼睛,心中瞬间百转千回,一边为小妹新奶妈的意外坠楼震惊,一边暗叹自己如果不是一头血气方钢又缺乏经验的豺狗,能干的时候,一纵一跃的就冲锋在前,不好干时,夹着尾巴就溜之大吉,如果凡事都稍稍留点转寰的余地,在你来我往的外交式拉踞战中寻找双方都可以接受的条件,事情哪怕是在堕落中也能闪耀起一缕灵性的火花。
然而,所有的美好,都如高楼外寒风中卷动的枯枝败叶,念天地之幽幽,曾经暗香残留的伊人,已如梦幻泡影!
这个意外事件,差点令年青的朱子琛垮掉:“我不杀周侯,周侯因我而死,幽冥中负此人!”
……
我不杀周侯,周侯因我而死,幽冥中负此人!
当朱子琛默默的诵念这个典故时,突然感到含藏在丹田内的小火苗,无风自动,轻轻摇曳,刹那,火苗中居然响起一声禽鸣,一声接一声的禽鸣高亢嘹亮,高上加高,一直翻卷到天上去。
入目但见朱雀横空、流火烁金,含藏在自己身体内的【欲】火、【色】火、无【色】火,居然以朱雀虚炎为桥,若有若无地与含藏在三千大千世界深处的神秘莫测的【欲】界、【色】界、无【色】界相勾连。
在这种神游八极天人交感无弗远界的奇特体验中,朱子琛瞠目结舌的看到,虚空中伟岸至极的朱雀,就连每根熊熊燃烧的朱雀绒毛上,皆有数之不尽的风情万种的绝世佳人赤足踏在毛的【火中天国】上疯狂跳舞,千姿百态,或丰【乳】肥【臀】,或娇小玲珑。
这含藏在人体内的【欲】火肆虐,引动了古往今来天上地下种种或癫或狂的【色】火异像,令朱子琛双目赤红,吭哧吭哧的直喘粗气。
他目光迷离的顺着她们樱桃般的肚脐往上看,颤微微起伏颠簸,令人倒吸一口凉气;顺着她们樱桃般的肚脐往下看,芳草茵玫瑰沾露,所幸皆有树叶护体,犹抱琵琶半遮面,引诱人的力量莫过于此;间或发出声声猫儿叫春的欢呼,但不等他如同【双枪神将】般降临,当然是手中枪和【胯】间枪喽,星河浩渺关山阻隔,彼此早已在精神的荒芜和皮囊的煎熬中,随生随灭,化作朵朵磷火飞扬,哪种人如野草般【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感觉,令朱子琛双眼赤红如血,恨不得化身亿万,化作无数双枪神将挺枪跃马,演绎曲曲相逢如歌红粉帐中娇啼婉转的故事,在癫狂的万丈红尘中风风火火的闯九州!
即他姥爷的血脉贲张日就【日】了,又她姥姥的地久天长淡就淡了!
那种荒唐又奇妙的感觉,不是风流才子柳永倚红偎翠浅斟低吟哪么风雅的事儿!凡有井水勾栏处,皆能歌柳词嘛。
真有点像《围城》中许大隆的逸闻趣事,贼他妈有才,而且更加恢宏大气:“路过鹰潭与王美玉女士恩爱双双题此永久纪念济南许大隆题”,赋诗一首曰:“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今朝有缘来相会,明日你东我向西”。又写道:“大爷去也”!
陡然,在朱子琛双眼赤红如血之时,惊变再次发生,凡他目光所及之处,每一个婀娜多姿的女子尽皆化成虞嫣的样子,“哧”的一声撒掉裙子,双手托着已经跌碎的染血的【乳】房,咬牙切齿的骂道:“朱子琛,你好狠的心啊,你,你还我这内蕴一包蜜能止幼儿啼哭的绝世好宝贝!”
……
朱重基见前来送茶水的女服务员娇滴滴的,着实可怜可爱,早就像欧洲中世纪的游侠或吟游诗人之流,路过乡村小店,无不以勾搭店主的美貌闺女或娇俏侍女大战三百回合为荣!搂搂抱抱亲亲热热的,也就只差大战三百回合了。
对自己遇人不淑,认朱子琛这个狮子大张口的鸟人为兄弟的郁闷,在娇俏服务员温热的气息下,早就飞到爪哇国去了。
而且,朱子琛这个鸟兄弟,大概是激活了副残甲,心情不好,一路上话不多不说,现在老实巴交的端坐一侧,也不过来当电灯泡,令朱重基心情大好。
最令朱重基不堪回首的往事是,有次自己刚刚钻进丫鬟的背窝,朱子琛这个混蛋就溜进来,扯开嗓门就吼:“九哥要搞大丫鬟的肚子了!”害得自己哧溜一声从大床帐子钻出来,拍手跺脚的大笑,他倒好,抢步之间,已然撩开大床帐子爬了上去。结果,悲剧的被丫鬟一脚踹得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最后,两人只能大眼瞪小眼的望着衣衫不整的丫鬟骂骂咧咧的就跑得无影无踪!
……
就在朱重基的手指顺着娇俏服务员的裙子一点一点的上行,堪堪触到丝丝滑滑的蕾丝时,陡然间感到一股烧塌虚空的灼热气息如同浪潮般翻卷而来,扭头看向朱子琛时,面露震惊之色!
只见朱子琛个鸟兄弟,居然面露悲伤的端坐在椅子上,浑身氤氲起丝丝缕缕极其恐怖的焰光,遍耀周身,虽然还未透体而出,就已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