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的童年,就像童话故事里《卖火柴的小女孩》一样,不过她侥幸的活了过来,在兵马都监张蒙方的【彪虎集中营】,她写了一首注定要传唱久远的铭刻着忧伤的诗歌:
这些天里我一定要节省
我没有钱可节省
我一定要节省健康和力量
足够支持我很长时间
我一定要节省我的神经和我的思想和我的心灵
和我的精神之火
我一定要节省流下的泪水
我需要它们很长,很长的时间
我一定要节省忍耐,在这些风暴肆虐的日子
在我的生命里我有那么多需要的
情感的温暖和一颗善良的心
这些东西我都缺少
这些我一定要节省
这一切,上帝的礼物,我希望保存
我将多么悲伤倘若我很快失去了它们
……
玛莎的父母被十年前那条头如山岳、眸若深潭、其尾连天的恶蛟带走了。
那头恶蛟比如今外面那头手持金棒、浑身云烟澎湃的人形凶兽还要强大许多!
石头打坦克!
人类最原始的兵器就是石头,相对于那头恶蛟如同装甲坦克般的鳞甲躯壳,手持金戈铁矛的地品殖装勇士,无疑于以卵击石,抑或如同曾经的巴勒斯坦人用石头打以色列的装甲坦克!
虽然百万殖装勇士最终将恶蛟鳞甲飞扬长达八百米的滑腻蛟躯拦腰打断,大石磨般的黑蛟鳞满天飞舞,惊怒交加的半截恶蛟仓惶逃遁,但也带走了包括玛莎父母在内的十余万勇士的生命。
……
那个深秋的夜,也是月上中天,寒风凛冽,象刀子一样掠过,像要下雪的样子。
年仅八岁的小玛莎,站在镇府广场外,仰着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点将楼城墙上巨幅投影的战况实时直播,骚好看的睫毛上挂着霜花,小脸冻得通红!
在她的四周,还有黑压压的和她同样的百姓,还有小孩!
还有镇府广场上整装待发的将士。
她看见那头恶蛟山岳一样大得无理的三角状脑袋,扁平的脑袋上有两只嶙峋的犄角,如同两座陡峭的山峰,高达百米,笔直地刺破云天,粗若电厂的烟囱,极其狰狞恐怖。
那头恶蛟遍体黑鳞,片片锃亮如铁,大如石磨,根根蛟爪足有十余米长短,是极其罕见的黑水王蛇成精,龙睛眨动,冷漠着盯着一队队破茧而出的人类军团,智慧的蛟眸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显然,这头恶蛟第一次见到人类这种智慧生物,有几分好奇,有几分审视!
……
人类空地一体的上百万大军,组成了上百个暗合奇门遁甲易理的九宫八卦阵,攻守兼备。
当成百上千的盾牌旋转飞舞间、喀喀啦啦的组成横亘数百米、高达十余的米的钢铁长城之后,恍若一座弧形铁墙拔地而起,兼之头顶无翼飞碟瞬间投下大量***,“嘭嘭嘭”的炸裂声中,五彩的烟气瞬间将方圆数里的范围笼罩,云烟涌动,如同一个色彩斑斓的世界,只等万千将士如潮水般涌出,将一切来犯之敌歼灭!
小玛莎清楚的看到英姿飒爽的妈妈,拽开高达三米的铁胎弓,射出一支两米长的血色长箭,如一道血光,顺着陡然洞开的钢盾之墙,融入成百上千的箭矢雨,如蝗的箭雨,直直的飞出几千米,如同雨打芭蕉般团团簇簇的攒射在恶蛟那背鳍如刀的鳞甲上。
“叮叮叮……”
但是,小玛莎吃惊的看见,妈妈那能够洞穿金石的铁弓长箭,以及那如蝗的血色箭雨,射在恶蛟精铁般锃亮的鳞甲上,铿锵有声,暴起一簇簇夺目的火星,蛟鳞幽光闪烁间,竟然丝毫无损。
恶蛟吃痛,原本好奇的眸光,陡然变得森然而惊寒,看着一支支排成一字长蛇阵,如一道道滚滚铁流般猛然蹿出色彩斑斓的世界,如同一只只跃出水面的鲨鱼般,杀气腾腾的冲上前来的敢死队员,发出一声雷鸣般愤怒的龙吟。
小玛莎紧紧的握着通红的小拳头,看见如铁的父亲,手持三叉戟,和万千将士一齐高呼着“乌拉”!急速奔行间越来越快,突然冲天而起,人随戟飞,如一道闪电破空。
父亲手中的三叉戟重达数十万斤,人器合一,全力攒刺,就连一座小山都能摧毁,呼啸有声的刺在恶蛟脖子间的逆鳞上,仅仅震得蛟鳞如蚌壳般开合一下,溢出一缕弯弯曲曲如蚯蚓的蛟血。
小玛莎紧张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期然的奶声奶气的虔诚祷告着:“主啊主,请赐福保佑玛莎的爸爸妈妈平安归来……”
蚁多咬死象,万千勇士前赴后继的全力攒刺,终于崩飞了百十来枚蛟鳞,缕缕蛟血如雨般落下。
声声蛟吟连连嘶吼,怒气冲云霄,如同闪电般劈中人的灵魂,震得众多将士双眼流黑血,耳中如擂鼓。
但见恶蛟猛然摇头摆尾之间,硕大的头颅如同一座山峦般凌空砸下。
上百艘勾连成阵宛若天空母舰的无翼飞碟瞬间纷纷炸烈、横亘数百米高达十余米的盾甲长城相继炸裂,蛟头继续下落。
小玛莎但见蛟头如一道闪电般落下,又如一道闪电般抬起,起落之间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就连上百艘飞碟和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