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玛莎的脸色也是不好看,惊采至极!
“你们两个混俅,请说话小声点,别以为姑奶奶不计较,啊!”
她剜眼剜眼的瞅二人几眼,恨声数落道:“还有九少爷,你要不要脸,这样诱导自家的兄弟?”
朱重基扭头见玛莎变了脸,正待回嘴,但一想到她是彪虎集中营幸存下来的烈士遗孤,就有点发憷!就将手一挥,嘿嘿一笑,示意朱子琛滚蛋!
“莎姐,想不到你还是个妙人儿,有为人师表的风范,不做教师可惜了!”
朱子琛将缕缕青烟缭绕在指头上的香烟顺手丢在地上,踏上一脚碾了碾,边往回走边笑道。
玛莎起身往梦幻金属平台走去,没好气的道:“你别跟姐扯那些没用的,需不需姑奶奶服务,麻溜痛快点给句话……”
朱子琛呵呵笑道:“血币不够啊,法器能不能折抵现金?”
玛莎眼睛一亮,笑道:“法器当然行了,你有什么法器?放心,我们狐媚吧有着完善的法器鉴定系统,童叟无欺!”
她抖了抖手中的驯狐鞭,继续道:“如果你手中有激活器魂的上好法器,我们甚至会以溢出市场平均价的优惠价格折算。”
激活器魂的法器,极其珍贵,严格来讲已经不能称之器,而应冠之为宝,法宝!
朱子琛是没有了!
他抖手将手腕上的一串菩提念珠,持在手中,轻轻拔弄着珠子,略显郑重的道:“莎姐,这是神尼白千机,我们小镇唯一的女性金甲高手,倾力打造的菩提法器,具有静心安神防止心魔滋生的无上妙用,哪怕是平常打坐冥想,都能够提升无穷倍的灵感智慧,智珠再握,堪称一串在手,天下我有!你给估个价吧!”
玛莎白了他一眼,自脖颈内呼呼啦呼地抽出一长串菩提念珠,嗤嗤笑道:“十八爷,你别开玩笑了,不要说你那菩提念珠才十四颗,姑奶奶这串一千零八十颗的大德高僧珠,你只要出二百血币,你要多少,我给你提供多少!”
朱子琛讪讪一笑,道:“莎姐,咱们不谈钱,谈钱伤感情啊,九哥嫖不付资的故事正讲到精彩之处呢,咱们继续啊!”
玛莎敏锐的察觉到了朱子琛也是个囊中羞涩的穷少爷,嫣然一笑,一阵风似的走向金属平台一侧的兵器架前,抽出一根暗金色的血色长矛,甜甜的声音飘飘袅袅的传进朱子琛的耳中:“十八爷,我看好你哟,你肯定能够凭着绝强毅力抗过媚火反噬,不过,姐赶时间,还有顾客等着呢,我将后续故事传给你,你给评评理,说得好,姐要见你实在不行的时候,一记手刀将你砍昏过去,哈哈!”
她手持的血色长矛显得格外肃杀狰狞,长达五丈有余,矛身并不光滑,饰有菱形花纹,指缝般宽的花纹凹槽内,隐隐有符文闪烁!
这同样是一柄法器,一柄附加了破防符和疾速符的法器,轻易就能洞穿金石铁甲!
朱子琛知道玛莎这是要施展类似于金针刺穴之类的法术,刺激九阶母狐的穴窍,令它自动将含藏在丹田内的媚火,如同舞动的火球般透体而出。
只见玛莎迈步间,身形连闪,在虚空中留下道道残影,娇喝一声,腾空而起,她手中五丈有余的血色长矛已然扎入了母狐的太阳穴,深达米许。
伴着一声狐狸悲鸣,那头四脚悬空的母狐身体阵阵抽搐,挣得拴缚它四肢的铁链豁琅琅的响。
玛莎往来如风的奔行着,不停的自兵器架上抽出血色长矛,一矛又一矛的闪电般扎入浑身抖若筛糠的母狐颅骨、颈腔、胸腹、腰背、腿脚,粗若钢钎的螺纹状长矛尽皆深深扎入米许,瞬间扎得九阶母狐扎得如同刺猬剑齿虎一般!
九阶母狐那凄凉激越的悲鸣渐至化作了声声哀嚎,一声比一声低沉,一声比一声无力,给人一种奄奄一息的感觉。
朱子琛知道玛莎激活狐媚之火透体而出,还需要一些时间,遂踱回阔背大椅,一边静心宁神以迎接媚火入体的洗礼,一边心中琢磨着如何回复朱媚教官的关切。
不回不行了!
媚儿姐的短信又蹦出来了:“琛啊,你半天不回短信,不会是出事了吧!你等姐,姐现在就去找朱传武拼命,虎毒还不噬子,都什么人啊!”
“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这不整事吗?”
虽然事情紧急,朱子琛还是字斟句酌的,给她报了个平安。
男人如铁!
男人是天!
有那么一刹那,他都差点想叫媚儿姐过来帮他对付狂暴的狐媚之火,但一想到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死也要扛住,遂熄了这门心思。
“媚儿姐,虽然青春期的我和同龄人一样,梦境里都盼望着能够得到一位美丽女教师的爱,盼望着,盼望着,春天近了,东风来了。”
“但是,我们臆想中的师生恋,往往停留在纯纯的目光之中,每多走出一丁点的距离,我们的小心肝都扑通扑通的跳个不休,只差跳出胸腔。”
“我们之间突然如同飓风般刮起的情感之风,令我想起了一部美国电影,那个少年幸运的受到女教师的引诱,并且和她发生了比目光只爱还要生猛千百倍的关系,啊!一想到此,我的小心肝都跟快要炸了一般!”
“啊!那个少年后来一直在努力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