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家无亲!
知君亦荡子,贱妾自娼家。
朱重基的娘亲自我放逐,行为荒唐得就像古罗马克洛德皇帝的皇后一样,她不光在皇宫里养小情人,而且一到晚上就拿着一个牌子到罗马妓院去上班。
当然,殖装世界和古罗马时候一样,比较混乱,转引《问世间国为何物》的一个说法:但人如果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情况至少不是很悲惨。
东方皇家文化讲“母仪天下”,古罗马的皇后和关淑德这是“鸡仪天下”!
人生十有八九不如意!之前和之后,都肯定一直有这样荒唐的悲喜剧,无所谓好与坏,乱亦是人生的一部分,竞争与倾轧的波涛、放浪与形骸的不羁,永久地植根于人心的深处!
相信“人之初,性本善。”还不如相信“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造化弄人!
由此看来,一切义正言词的申诉和呵斥,有时就显得极为好笑,无非是窃钩者诛窃国者侯罢了!
可以想见,朱重基的童年也是寂寞的,甚至是扭曲的。
好在还有朱子琛这个庶出的小弟作伴,一路从童年的懵懂走到少年的烦恼,又从烦恼少年步入热血青年,令他多少能够感受到兄弟之间同甘共苦亦或胡作非为的些许欢乐和忧伤!
当他发现相依为命的小弟被苏冠香悍然电击之后,心中的怒火犹如脱缰的野马,呼呼生风,直欲择人而噬!
作为白银境的青年高手,朱重基太了解苏冠香五雷天罡正法的杀伤力了,霸道无比!
入目但见被恐怖电光缭绕的朱子琛,浑身焦黑的肉,一层层剥离,缭绕的电光在他身上乱蹿,场面极为恐怖!
虽然朱重基瞬间判断出,苏冠香这一击,不至于将朱子琛雷得灰飞烟灭,但皮焦肉枯,根基受损,已是必然的结局!
他怒火中烧,迈步长啸,玉环步电闪,旋风般扑向苏冠香!
他冲锋之时,左肩枪已然持在右手中,混钢抟炼的百鸟朝凤破军枪,被他祭起,越来越粗、越来越长,瞬间大如一根石柱,枪尖震颤如同毒龙钻,裹挟着撕裂般的螺纹气劲飞速刺向苏冠香的胸膛。
苏冠香眼见得枪刀耀眼,咆哮一声,势如疯虎般冲上前来的朱重基,脸色凝重,亦是娇喝一声,绣口一吐,但见一颗球形闪电,脱口而出,抖起一片刺目的绿光。
“咻”的一声,如同半空里炸响的霹雳,球形闪电掠过金属平台一侧栏杆,瞬间将栏杆炸得四分五裂,四散溅射。
这种球形闪电,显然比击向朱子琛的一缕电光生猛霸道了不知多少倍,声势更加惊人,电光闪掠,连金属栏杆都瞬间摧毁融化,不可思议。
“啵啵啵”!
长枪和球形闪电相撞,炸起道道银蛇狂闪,朱重基只觉手臂一麻,密密麻麻的电弧顺着枪身蹿到手臂之上,握在手中的长枪险些脱手而出。
但他前行的步伐依然未曾停顿片刻,嗖嗖嗖的就蹿到近前,与此同时,右肩刀早已握在左手,混钢抟炼的蟠龙吞月七杀刀,被他反手一撩,划过一道极其诡异的弧线,自下而上的撩向苏冠香当面。
嗤嗤嗤!
残存的金属弦梯如同纸糊的一般,豁琅琅的裂成两半,刀势不绝,狠狠撩向苏冠香腹部,誓要自下而上的将她分尸解恨!
对于愤怒之中的朱重基来说,此时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女护卫立斩刀下,一枪毙命,一上来就使出枪刀双绝的终极杀招。
争斗一旦升级到杀伐,没有什么道理好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没有那么的酸文假醋,这“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让。”
既然是敌人,那就是狭路相逢勇者胜,除之而后快!
何况眼前这个黑衣如魅的女子,居然无事生非的就向兄弟朱子琛下黑手,已然罪不可恕!自已发飙之时,居然不束手就擒,跪地求饶,那就是找死,死有余辜!
文君玉见苏冠香悍然电击朱子琛,也就抿嘴笑了一笑,因为她太了解朱家少爷的情况了,这是民间女子步入豪门求生的必修课,像朱子琛这种天残甲加身的庶出少爷,在朱家的地位也不比她们这些白银境的护卫高多少,只要不弄死喽,也不是多么了不得的大事。
但是,她惊见苏冠香见天之娇子般的朱重基暴怒之余,不是闪躲求饶,而是胆大包天的和朱重基一较高下,甚至以命相搏,惊魂甫定之际,娇声叱喝道:“苏冠香,你好大的胆子!”
话音未落,已然果断的将身一蹿,抖手掏出两把大得不像话的八棱大锤,逼上近前,虎视眈眈的盯着苏冠香,像随时都要暴起出手的样子。
但她盯着殊死拼杀的二人,眉峰微皱,一副纠结的表情,继续娇叱责道:“苏护卫,你以下犯上,不怕四爷的责罚吗?”。
伴着弦梯平台应刀而裂,苏冠香一式梯云纵,踏步间蹿身丈余高,扭腰提胯,斜飞落地,闻听文君玉的叱责,心中耸然而惊,知道自己犯了致命的大错,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作为彪虎集中营幸存的烈士遗孤,长期挣扎在生死边缘,猛然间感到杀气逼来,当即战意勃发,那管杀机是谁发出的,遂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