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重泰行权立断,速发雷霆,一枪重创苏冠香,就跟大公鸡踩麻雀似的,苏冠香立即悲剧了,他抖手收起大得不像话的百鸟朝凤破军枪,向朱重基招招手,说是有惊人的事要说。
朱重基一听,脑袋里轰的一声,楞了一下,就跟被了敲了一击闷棍,暗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连四哥都觉得惊人!
一直以来,在朱重基的心目中,四哥都是哪种稳如泰山、动若狼虎的主,绝逼的老谋深算老奸巨滑,喜形不露于色,今日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这世上居然还有令他都觉得惊人的事!
他路过朱子琛身边时,匆匆打量一眼,诡异的一笑,也不打话,径自走了。
“看来是有大事发生!”
朱子琛一边琢磨着四哥的话,一边嗔怪的盯着九哥的背影,滴咕道:“九哥,你笑得好渗人诶!”
陡然,朱子琛打了激灵,好似被云层深处发现猎物的鹰隼盯住一般,浑身的汗毛都炸了起来。
扭头之间,惊见苏冠香自深陷的石墙内挣扎出来,满身是血,双眸死死的盯着他,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
她那血肉翻卷的胸膛处,可以看到鲜活的心脏,咚咚有声,伴着令人惊悸的血流声,在弯弯曲曲的血管内哗哗啦啦地流淌。
小命要紧!
朱子琛顾不上和玛莎告别,转身要跑,就听到四哥的呼唤,差点喜极而泣,连声答应,屁颠屁颠的跟了上去。
朱子琛一边紧走慢走的跟上,扭头望望虎视眈眈的苏冠香灿然一笑,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灿烂的笑容就像彬彬有礼的君子似的,实际上心里又把苏冠香的八辈儿祖宗问候了个遍,暗道:“作为爷们,我这是识时务,母老虎太凶残,吃了瘪受了气,把恨都攒到哥们身上了,哥们才不会傻傻的拿鸡蛋碰石头呢,但愿哥们的招牌笑容多少能化解一点这娘们心中戾气吧!”
他顺着宽阔地走道、走出大约一箭之远,路过一间雅阁门口时,不提防,脚下绊了一下,差点跌倒,狠命一挣,挣了过去。
“咔嚓!”
感觉自己踩在了一条人腿上,骨头碎裂的声音伴着痛苦的呻唤传来,扭头一看,只见一个人眼泪花花的爬起来,看着朱子琛,咧着嘴,带着哭腔道:“胖大叔,你眼睛瞎了,来,来,小爷给你挖出来!”
朱子琛见是吕杰臣,鼻梁碎裂,鼻子可笑的贴在脸上,当即就乐了,正要开口询问,闻听一声“胖大叔!”脸都绿了,暗道哥们有这么老吗?
当即偏头瞅了瞅光可鉴人的墙壁,见自己虽然被苏冠香几颗球形闪电狂轰烂炸,加速了体内郁积生命精化的吸收,但体型依然有些臃肿囊糠,原本飘逸的黑发乱如鸡窝,原本柔软浅淡的胡须浓黑茂密。
这还不算,原本两米有余的身高,旦夕之间拔高的身材缩了点水,依旧足有九尺来长,昂藏巍峨,但别扭的感觉就跟摩登女郎脚蹬着恨天高的高跟鞋爬山似的,原本八尺之躯,那陡然高出的尺余身高,令他总感觉到完全是多余的。
他估摸着凭自己日常锻炼,没有月余光景,是休想将残存在体内的生命精化完全转化了,也不以为意,望了眼张牙舞爪逼上前来的吕杰臣,眼珠一错,计上心来。
他抬手指指九哥前面四哥肃杀的背影,狞笑道:“小子,朱家四爷请我有要事相商,你好死不死的探出半个身子,伸出两条破腿在走廊上,是碰瓷的吗?”
吕杰臣当即蒙圈了,一听是朱家四爷的贵客,差点吓尿喽,结结巴巴的道:“胖……呃,不,大叔,小子有眼不识泰山,求你老人家大人有大量,我虽然冲撞了你,但真的是无心之过,绝对不是碰瓷,你就把我当成个屁,放了得了!”
朱子琛拳头捏得嘎巴响,恶狠狠的道:“你把大爷的脚硌着了是小事,你跟大爷我放狠话也可以不提,但你担误了大爷的时间,时间就是金钱,你懂吗?”
朱子琛顿了顿,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道:“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浪费自己的时间的等于慢性自杀,小子,你浪费了大爷的时间,大爷就要了你的小命!”
识时务者为俊杰!吕杰臣不愧也是一位名符其实的少年英才,瞬间就听出了朱子琛的弦外之音,苦逼着脸,将手腕上的储物戒指褪下,恭恭敬敬的递上道:“大叔,小子知错了,我的身家都在里面,你就饶了小子这次吧!”
朱子琛压下心头的激动,知道吕杰臣的老子虽然即不是小镇上的豪商巨贾,也不是镇府那些呼风唤雨的头头脑脑,更不是五和堂哪些打家劫舍的堂主香主,但官场打拼几十年,能够娶下几十房如夫人,还是积攒下了不菲的家当!
而且,不是每一个老子都像朱传武一样,只管种不管收,传闻吕杰臣的老父亲对几房儿女倒是痛爱有加,如果抛开经济问题和作风问题,还是一个不错的老头。
按照吕杰臣老父亲的话:“时势造英雄!其实,我是一个善良的老头,虽然年轻时也荒唐过,但我依旧是一个纯粹地拥有怜悯心的好人。”
而且,他说这话时是有证据的,按他的话来说:“你看,我的这些个如夫人,都是自愿嫁给我的,我没有逼迫过她们……”
朱子琛知道吕杰臣的储物戒指中肯定有料,但他极力不表现出来,砸巴着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