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个清馆人都和他玄孙女差不多大小,他多少有些犹豫,有点下了手!
但投怀送抱顺势而为,那就是情不自禁,管俅他的,老子付钱,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愿挨,还能整一句迟来的爱。
在圈子中,说起来,关家武馆的关飞星也是一个可怜的人儿。
就连古代的田舍翁,虽然保留了耗尽姿色的老女人,也不强迫她工作,让她能活多久就活多就,不是还给奶腥气未脱的小子娶回一门童养媳吗?
这种伦理上的东西不扯了,扯俅不清,就跟一团乱麻似的!反正人那纷飞的念头,一旦土壤合适,就会如同一匹狂奔的马,肆无忌惮!
就像朱传武出卖关飞星一样,不经意间一个恶作剧似的短信,就能给他带来灭顶之灾!
……
关飞星在纳妾的事情上,也曾反抗过,但每次反抗,换来就是一通暴打,鼻青脸肿不说,第二天醒来,发现自己被吊在房梁上,脊背弯成一张弓,后脑勺和脚后跟亲密接触。
再见夫人拿着一把牛耳尖刀,在一块磨刀石上霍霍磨刀,将刀磨得比北风还凉,比北风还要快,比北风还要凉快。
她的眼角余光还不时瞥向关飞星被绳子系住的亲亲痛痛的二哥,杀机森然,随时都有刀光起处宫刑大辟猝然降临的危机,几乎魂飞魄散,从此再也不敢提纳妾的事情。
不要说纳妾,就连鬼混也得小舅子朱传武打掩护,生怕被家中的母老虎知道后,横生不测!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自个已经被小舅子给卖了。
如果关飞星知道朱传武出卖了他,铁铁的要找他的小舅子拼命。
正应了那句话:最愤恨的切割,总是昔日好友,塾是塾非,都付笑谈中。
……
怎么说呢,关飞星的老婆李香梅,红唇夺目,细眉婀娜,宽脸大额有旺夫相!。
这娘们不仅娥眉善妒,还有点小贪财。
每次关飞星出去赌博,她都会坐到厅堂的太师椅上,等关飞星回来,然后乐呵呵的接过他大赢特赢的一沓沓血币,眉开眼笑!
等的时间非常难熬,一直等到月上中天,关飞星却还是没见个影子。
丫鬟上来要她休息,她说:“我等,等死老头子回来,他大半夜的不归家,肯定是赢了很多子,那些输急了的赌徒不让他走。”
一想到此,她就兴奋不已!
“夫人说得是,前几次老爷回来的晚了,揣回来的钞票比正点归家多了好多,从他口袋里流出的钱,哗啦啦的都堆成了山。”
双眼冒星星的丫鬟,亦是兴奋的说道:“老爷真厉害,不但功力高绝金身不朽,就连赌博也是逢赌必赢,真是神了!我看老爷只所以能打破了十赌九输的魔咒,都是夫人有旺夫之相。”
李香梅呵呵一笑,很是受用,正要说话,突然收到一条神秘的短信,一看内容,笑容顿在脸上,腾的一下站起,杀气腾腾的道:“备车,聚春堂的干活?”
……
睡梦之中,他隐约听到饮泣之声。眼帘微睁,见小馆人面向里侧墙壁睡卧,自在那里呜呜咽咽的哭。
关飞星大吃一惊,忙问:“你哭什么?”
连问几声,小馆人只不答应。
突然,他的耳朵动了动,听到“鳏夫”两字,就没了下文,眼中疑惑的光芒一闪而过,也就放下,没有当回事。
这也是金甲境高手,耳聪目明,隔着层层的楼墙,都能听到天井里妓院男仆的惊呼声。
……
天井里响起妓院男仆的惊呼声,瞬间嘎然而止,但见他呆呆楞楞地站在天井里,眼中流露着惊骇欲绝的神情,啵的一声,但见刀光一闪,整个人自眉心紫府到腰间腹胯,突然从中间裂成两半!
只见彩裙飘飘的李香梅,手持牛耳尖刀,刀光一闪,将男仆劈成两半。
丫鬟跟在她身后,对此见怪不怪,知道自个的主母发飙,那是神鬼见了愁,这个男仆不高声示警还好,一出声就是找死。
这丫鬟也是一把好手,抖手洒落一蓬化尸粉,飘飘扬扬的落在男仆的残躯上,比强酸还厉害,瞬间连皮带骨的化成一滩浓水。
主仆二人登登登的抢步上楼,推门而入,见轻纱影里印着一对男女的影子。两人脸偎脸的卧在床上。
李香梅气得银牙咬碎,刀光一闪,血溅鸳鸯帐。
……
关飞星见夫人披头散发,像个鬼般蹿将进来,刀光一闪,大床帐子瞬间裂成两半,娇俏可人的小馆人瞬间一劈两断。
一刀之威,生猛若斯!
看来李香梅也是一个高手。
关飞星见夫人捉奸在床,大脑中一片空白,这才反应过来,妓院男仆吼的是“关夫”而不是“鳏夫”,以夫人脾气,铁铁死得连渣也不留。
顾不上胸膛上深可见骨的伤口,哧溜一声滑下床,手脚并用,腾身之际,一拳捣塌墙壁,捣出一个巨洞,如一道金光,风驰电掣的狂飙而去。
“关飞星,有胆做没胆面对的怂货,快点给老娘停下,老娘今天就要煽了你……”
李香梅怒喝连连,踏步间长裙猎猎飞扬,将身一纵,顺着豁口穿出,浮光掠影的追向惶惶若丧家之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