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之花拥有古老的姓氏、铿锵的名字,姓拓跋,字飞霜。
人如其名!
怒不可遏,长枪攒刺,以暴制暴的朱子琛奔行之势一缓,望着拓跋飞霜浑身弥漫着缕缕绝望的情歾,如同一个视死如归的女烈士一般,小心肝一颤。
“暴徒,你终将接受正义的审判!”
拓跋飞霜张开两片鲜艳的红唇,咬牙切齿的恨声之间,瞥了一眼小捕快杜小虫僵卧在墙角暗影身体,张开双臂,双眼一闭,毅然决然的与死神相拥!
她很想将朱子琛打得连他妈都不认识,但通过青铜宝枪呼啸的气劲,瞬间判断出暴力袭捕的恶棍实力恐怖至极,根本不是自己可以匹敌。
不要说匹敌,她觉得自己已然被枪势锁定,劲风凛冽,整个人如同被寒风摧残的花瓣,连闪躲都几乎成了奢望,除了零落成泥,几乎没有丝毫生机。
绝望之中,过往种种如云烟般浮生心头,陡然间悲从中来,死志横生。
至于美丽的胸膛,它已然被总捕头雷元横的魔爪作践成了糠萝卜,暴就暴了吧!她想。
她这样想的时候,突然可笑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遗憾,却有一种失魂落魄。
朱子琛刚刚熄下的怒火再次点燃,气得长啸一声,声震苍穹。
嘴巴“啊啊啊啊啊啊啊!”
脚步“踏踏踏踏踏踏踏!”
按说,女人对这些亮晶晶的饰物珍若生命,猝然被毁,怎么着也得肝肠寸断,甚至不惜和人拼命,脏话当即破口而出能把人日绝死。
但诡异的是,拓跋飞霜对此无动于衷,令朱子琛暗道怪哉!
“喂!傲娇的女捕头,你们这些捕快如同土匪般烧杀抢掠、二话不说,上来就要给哥们一炮,轮回炮唉,够狠够绝!你们坏事做绝,临死之前还要反咬一口……”
朱子琛手持长枪,噗嗤,枪尖刺穿皮膜,溅起一团血花。血花围绕着枪尖散溢,恍若风雪中的梅花,尤自舔着逼脸骂骂咧咧的道:“来来来,哥们和你理论个三天三夜,输的人自绝于天下!”
失魂落魄的拓跋飞霜无视跳梁小丑般叫嚣的朱子琛,她想起了哪个一脸阳光的青年,那个在血汗里刨食的大男孩,曾经拿着一个廉价的铂金戒指向她求婚,遭到委婉的拒绝。
“原来,我最不能忘怀的人是他!”两行清泪滑落拓跋飞霜的眼角。
“操,知道自个理屈了,得,哥们最不见得娘炮哭得稀里哗啦的!”
朱子琛见拓跋飞霜睫毛颤抖,泪涌如泉,却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悻悻的想要收回长枪,但一想到自己是受害者,就有点不甘心。
朱子琛确实感觉自己受伤害了:原是朱爽陡然冲进房间,对他威逼利诱;后是九哥明知自己可能被轮回炮轰得嗝屁朝凉,却一脸真诚的告诉他:哥不可能拼着受伤救你哈!朱重基的说法与此稍有出入,反正是一个意思;最可气的是,朱子琛打小就有捕快是正义化身的情结,如今碎了一地不说,居然还被这个始作蛹者指鹿为马。
“这臭娘们疯了!”
“青铜级法宝!”
朱子琛呢喃一声,腰身一挺,夷然不惧,浑身筋骨齐鸣,带着刺破苍穹的雄浑力道,举枪直刺,青铜宝枪悍然迎向嶙峋铜掌。
法宝也分三六九等,即便同级之间,也有着巨大的差距。
青铜宝枪显然比嶙峋铜掌还要高级,兼之朱子琛堪比九阶荒兽巨力九万斤的爆发力,显然力压嶙峋铜掌冲天而降的偷袭。
咣!
青铜宝枪和嶙峋铜掌撞击,瞬间被一枪扎透,顿时掀起一圈圈环形气浪,四下散开,瞬间将依旧缓缓逼上前来的拓跋飞霜掀得连连后退,身子骨陡然飞起,斜斜的跌落在地。
暴雨梨花枪!
嶙峋铜掌被青铜宝枪瞬间扎透,朱子琛暴喝一声,手腕急抖,枪杆如蛇般扭曲,劲气如同辐射波一般直达枪尖。这就是暴雨梨花枪,以腰为轴,双腿发力,劲运周身,浑身筋骨噼哩啪啦的爆鸣,集全身之力,功行一周天,陡然手腕发力,震颤枪杆,粗长的枪杆瞬间如同大龙般震颤。
枪身带动枪尖摇摆,伴着枪身死亡鸟如同九幽禽鸣响起、还有枪尖兀鹫器魂夜枭一般的啼叫,整根长枪势如摇头摆尾的巨龙,瞬间就将战果扩大,刹那间将嶙峋铜掌震碎,化作千丝万缕的铜浆。
千丝万缕的铜浆几疑跌落崖畔的瀑布般,丝丝缕缕的铜浆如同万流归宗百川到海,哗哗啦啦地冲入一尊青铜鼎内。
朱子琛瞅了一眼满脸惊骇,手托青铜鼎连连后退的华魑,瞥了一眼另外三名同样急速后退的飞鹰捕快,罕见的没有乘胜追击。
那三名飞鹰捕快,黑铁塔般最雄壮的一位,原本拖着一柄长把的三尖两刃刀,冲得最快,势头最猛,退得也最快。
另外两名捕快,一人挥舞着一柄柔软的长刀,抖得哗啷啷的响;一人持着一把寒光凛冽的大朴刀,惊见朱子琛一枪刺爆华魑祖传的青铜级法宝,同样转身就跑,比兔子还快。
华魑说他的青铜级宝器是祖传的,纯粹是吹牛不打草稿,那是他近来以不良企业家精神窥视民众日常生活后将影音视频兜售到媚俗市场发了横财添置的行头,是一尊卖相不错的青铜鼎,三足两耳,运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