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泽默默地戴上面纱,卷发瞬间被轻轻柔柔地包裹起来,面纱的质感既轻盈又坚韧,像晨曦中沾满露珠的蛛网,轻轻地抚过他的脸颊。
他的亚麻色卷发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暖的光泽,仿佛一束寂静的火焰,沉稳而热烈。他的眼睛,琥珀色的眼睛,犹如封存已久的酒,深邃而迷人。
面纱轻轻地飘动,带起一阵清新的风,吹过他琥珀色的眼眸,仿佛吹过一片繁茂的田野,吹过一片深深的海洋。
他的身姿矫健而优雅,就像一只在丛林中自由穿行的鹿,充满了沉静的力量和无比的魅力。
尧泽静静地站在那里,仿佛与周围的一切融为一体,成为那个瞬间最亮眼的存在。
“走吧!”尧泽小声招呼了一声,左手的纱布渗出了不少的血迹。
“尧泽,你的手。”单卿卿刚想关切,后者已经不着痕迹地避开了单卿卿的身影,“无碍,卿卿今日上集市不是要买些鸡鸭?我们快些去买吧,若是晚一些,怕是回家就耽误了。”
“那倒是我没有考虑周全,那我们暂时去买些鸡鸭,你们要买些什么好玩意,都可以告诉我。”
宋玉生点点头,“多谢卿卿。”
“嗯。”
永安当铺。
余妞正盯着掌柜把玩着那块白玉腰佩。
“掌柜的,这玉佩……”
“这玉佩……”掌柜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嘴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微笑,“娘子,不瞒你说,你这玉佩可值不少银子呢!”
余妞心中一惊,面上却不露声色,“掌柜的过誉了,这玉佩对于我来说意义非凡,因此希望能够换些银两。”
“娘子是希望换些银两。”掌柜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微笑,“只可惜,这玉佩的成色不太好,若是换了别的玉佩,掌柜的倒是可以考虑给个高价。”
余妞心中暗自腹诽,只怕这掌柜的是嫌自己没把这玉佩的所有权交出来,心中不免有些愤慨。
余妞清脆的声音在铺子里荡漾开来。
“掌柜的,这玉佩乃是我家夫郎赠与我的,只可惜,我家夫郎英年早逝,这玉佩对我来说,意义非凡。若不是家中实在是揭不开锅,我也不会……”
掌柜的听到余妞的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而余妞却趁机把玉佩塞到掌柜的手中。
“掌柜的,这玉佩虽然成色不太好,但是还请掌柜的帮帮忙,若是掌柜的能够出个高价,那便再好不过了。”
见掌柜的盯着手中的玉佩,在心中暗自权衡。
余妞见状,便知今日这玉佩是卖出去了。
余妞心中暗自窃喜,表面上却装得十分难过。
“那便多谢掌柜的了。”
掌柜的沉吟了半晌,随后道:“这玉佩的成色确实不太好,但是你家夫郎赠与你的,想必意义非凡,我便给你一百两吧!”
余妞心中大喜过望,表面上却装得十分不舍。
“多谢掌柜的。”
掌柜递上一百纹银,转身便把剩余的银票塞到钱匣子里,随后又拿起那块白玉腰佩端详起来。
却见那白玉腰佩在灯光下更显得流光溢彩,上面镌刻着复杂的纹路,仿佛诉说着一种神秘的往事。
掌柜的忍不住心中赞叹,这玉佩虽然成色不太好,但是却是件稀罕物件。
正欲放回原处,只听身后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掌柜的微微皱眉,却见伙计已经迎了上去。
随后,一位身着锦衣貂裘的公子哥在伙计的引领下走到柜台前。
那公子哥扫了一眼柜台上的玉佩,随后又看了一眼掌柜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掌柜的,我要买这玉佩。”
掌柜的闻言,立刻把玉佩放回原处,赔笑道:“公子要买这玉佩?”
“正是。”公子哥点了点头,“我要买这玉佩,还劳烦掌柜的给仔细挑挑。”
“这玉佩……”掌柜的眼珠一转,“只可惜这玉佩成色不太好,怕是难以卖上高价。”
“掌柜的多虑了,我并未打算用高价买这玉佩。”公子哥说着,从怀中摸出一锭金子,放在掌柜的面前,“只要这玉佩合适,这一锭金子便是定金。”
来者,正是凤天娇的死士——孟不二。
根据晏温留下来的信号,他一路追踪到了这云香镇,可晏温的消息也少之又少。
刚刚看到余妞贼眉鼠眼地进了当铺,那玉佩独有的花纹和饰品,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玉佩的花纹样式,是他亲手画在图纸上的,世上绝无仅有。
当年,他因受人所害,被贬为奴,后被摄政王所救,逃离皇宫。
为报恩,他加入了暗影卫,为死士统领晏温效命。
而他当年亲手画在图纸上的玉佩,也是晏温命令他打造的标志。
这玉佩,是他们的信仰,是他们的身份证明。
他记得当年他亲手把图纸交给匠人的时候,他还曾亲自监督过匠人打造。
只可惜,那匠人技艺不精,明明他画的是如此复杂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