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晏温带着一丝媚态,手指已经不老实地伸进单卿卿的衣物之间。
“你这理由,看似有理,实则…蹩脚。”
那衣衫本就轻薄,经不住晏温如此粗暴对待,很快便被撕裂开来。
“卿卿,你这副模样,倒像是我占了你的便宜。”
他低头吻在单卿卿的锁骨上,引起一阵战栗。
“晏温,现在,不是时候。”单卿卿死死咬着下唇,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我说合适便合适。”晏温猛然抬头,眼中一片猩红。
晏温低头咬着单卿卿圆润的肩头,低声轻吟,“卿卿,我等不了…”
“嘶……”单卿卿吃痛。
“晏温。”单卿卿有些生气,捏紧了晏温的双肩,“晏温,你别这样。”
“卿卿,若你不是柳下惠,便让晏温,做这牡丹花如何?”
“你何时是牡丹花,简直就是荷花…”
印象中,晏温总是一副湉湉淡淡的模样,哪有这番露骨。
“为何?”晏温有些不解。
“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晏温,你在我心里,便是莲。何苦如此作践自己?”
晏温似乎有些动怒,一番心思竟让单卿卿觉得是自我轻贱。
单卿卿低头,轻轻地吻上了晏温的唇。
她的心跳得像鼓一样,仿佛要跳出胸膛。
晏温的唇瓣柔软而温暖,带着淡淡的清香,让单卿卿不禁深陷其中。
她的手轻轻地搂住晏温的脖子,更加深入地探索着他的口腔。
晏温也热烈地回应着,双手紧紧地抱住单卿卿,仿佛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身体里。
他们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每一次亲吻都像是电击一般,让他们的身体紧绷在一起。
“晏温,你,值得最好…而不是,做这些没有名分的事,等酒楼扎根下来,我便娶你,可好?”单卿卿眼神里腻着一簇光,晏温也在寻求那片属于自己的光亮。
“那要等到何时?”晏温有些无助地捂着双眼,意识到自己吃酒吃得有些糊涂了。
竟然想通过这样的方式逼着单卿卿就范。
“阿温。”单卿卿的声音多了一些温柔,双手环着晏温瘦弱的双肩,轻轻将他的脑袋置于肩上,“我不想别人觉得我单卿卿薄待了你,这样,对你我,都不好。再等等,好不好?”
“好…”
烛光微弱,单卿卿将晏温轻轻地放在床榻上掩好被角,“乖乖睡吧。”
晏温的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他的眼神有些迷离,显然是喝醉了。
单卿卿看着他,心中涌起一股柔情。她轻轻扶着晏温,让他靠在床边,然后拿起一块柔软的毛巾,细心地为他擦拭着脸颊。
月光透过窗子洒在晏温的脸上,他的眉眼在光影中显得更加深邃。
单卿卿看着他,心中的情感如潮水般涌动。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发,低声哄着他入睡。
“阿温,闭上眼睛,好好休息。”她的声音温柔如水,仿佛有一种魔力,让晏温渐渐地安静下来。
“别走,陪我…卿卿。”
“我不走,我一直在。”
原以为晏温是最“坚强”的人,可如今看来,也不过是一番伪装罢了。
他登上国师之位,只怕也很是辛苦。
*
“大长老。”月锦打开地牢的牢门,上次劫囚的事情让暗影卫长了记性,将月族的族人分了好几批关押在不同的地方。
在不同的地方,囚禁着几位曾经的贵族。
他们的容颜已经不再是当年那般青春美丽,而是布满了沧桑和疲惫。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郁,仿佛已经失去了对未来的希望。
他们的皮肤变得干燥而粗糙,皱纹深深地刻在脸上,仿佛在诉说着他们这几年的苦难和煎熬。然而,即使容颜已经衰老,他们的气质依然高贵而优雅,仿佛在告诉世人,他们即使在困境中也不曾低头。
“大长老,快走。”月锦猫着腰将一行人带出。
月烨拄着拐杖,“你也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万一暗影卫发现了可就不妙了。”
“是,大长老。”
等着几人离开,月锦也赶紧离开了地牢,很快便被暗影卫发现了月族逃离的消息。
整个监狱灯火通明,孟不二转动着大拇指间的玉扳指,“查!给我查,到底是谁敢在我们暗影卫的眼皮子底下劫囚。”
月族早就在几年前被定了“叛国”的罪名,现在更不可能嚣张的出现在众人面前。
“是,领主。这事,要不要通知统主?”一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黑影跪在孟不二面前,孟不二斜睨着来人,轻轻挥动着身后的锦裘,“无需通知统主。”
如今晏温原来千里之外,如何能够通知到他。
摄政王已死,如今能够与暗影卫抗衡的,也就只有昭英的御林军了。
月族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只是这些天凤天娇暗中囚禁月族的事情昭英并不知晓,这事,必须静悄悄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