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人虚开一个门缝,衙役立马冲进去将三人制服。
“老实点,别动!”几个女人还不老实地动着,“你们凭什么抓我们?我们没犯法!”
单卿卿看着这几个女人,冷笑一声:“你们以为装疯卖傻就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别做梦了!”
她命令衙役先把这三人带回去关押审问,然后转头对身旁的几人说道:“你们跟我一起,去会一会那人婆子。”
一行人悄悄地来到了一处破旧的寺庙,谭雁瑃正躲在这里。她们破门而入,只见谭雁瑃正坐在一张破旧的木桌旁,手里拿着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
单卿卿冷冷地盯着她:“你以为你藏得够深吗?你以为你逃得掉吗?”
谭雁瑃的眼神闪烁着,“你还不傻!我原以为,我藏得够深呢!”谭雁瑃挥着手里的匕首,与单卿卿对峙着。她的身手压根看不出是寻常的老太太,动作矫健而迅猛,仿佛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匕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每一次挥舞都带着致命的威胁。
单卿卿警惕地注视着谭雁瑃,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给我剑。”身旁的衙役赶紧给单卿卿丢了一把剑,她的手紧握着佩剑,剑尖指向谭雁瑃,仿佛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会断裂。
两人在破旧的寺庙中对峙着,一老一少,一冷一狠。这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一场正义与邪恶的较量。
谭雁瑃虽然身手了得,但在单卿卿的严密防守下,她始终无法占得半点便宜。这场对峙,既是智谋的较量,也是实力的较量。
突然,谭雁瑃脚下一个踉跄,露出了一个破绽。单卿卿眼神一凛,瞅准时机,猛地向前一冲,手中的剑犹如灵蛇出洞,直取谭雁瑃的要害。谭雁瑃惊觉不妙,迅速侧身躲避,但仍然被剑尖划破了肩膀,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
这一剑,让谭雁瑃露出了破绽,局势瞬间逆转。单卿卿乘胜追击,剑法愈发凌厉,仿佛狂风骤雨般向谭雁瑃袭来。谭雁瑃虽然身手矫健,但在单卿卿的猛攻下,渐渐体力不支。她咬紧牙关,拼尽全力抵抗,但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我输了,在下……心服口服!”趁单卿卿不备,谭雁瑃一把拉过之前的男子当做人质,威胁着单卿卿。她用匕首抵着男子的脖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以为你赢了?告诉你,我死之前,先拉他给我垫背!”
单卿卿眼神一凛,手中的剑紧了紧。她清楚,谭雁瑃是个不要命的角色,真敢下手。此时此刻,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时间仿佛放慢了脚步。众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把泛着寒光的匕首上,聚焦在这条脆弱的生命线上。破旧的寺庙里,紧张的气氛达到了顶点。
“放下你手中的剑,你们都给我滚远点。要不然,我就是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几个衙役面面相觑,单卿卿紧张地握着手中的长剑。
谭雁瑃一手勒着男子的脖子,一手拿着匕首,眼神狠戾。她的情绪已经完全失控,为了逃脱,她什么都做得出来。
然而,就在众人以为她会痛下杀手的时候,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闯入了破旧的寺庙。
“娘亲!”一声清脆的呼喊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一个少女冲上前来,一下子扑到了谭雁瑃的怀中。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谭雁瑃愣住了,她手中的匕首不禁一松。而单卿卿则趁机猛地向前一冲,手中的剑犹如灵蛇出洞,直取谭雁瑃的要害。这一次,谭雁瑃没能躲过,剑锋穿透了她的胸膛。
“娘亲!”少女凄厉的呼喊声回荡在破旧的寺庙里。
谭雁瑃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眼神中满是惊愕与不甘。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死在亲生女儿的怀中。
“娘亲,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少女泪流满面,紧紧地抱着谭雁瑃。
单卿卿深吸一口气,走到少女身旁,沉声道:“你娘亲拐卖人口骗取钱财,证据确凿,如今自食恶果。”
少女瞪大眼睛,泪水滑过稚嫩的脸庞:“你说什么?我娘亲怎么可能……娘亲,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娘亲,你告诉我啊!”
谭雁瑃摇摇头,声泪俱下。“对不起,阿瑶,是母亲,骗了你!”谭雁瑃的胸膛不断涌出鲜血,染红了阿瑶洁白的衣襟。她紧紧地抱着母亲,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滑落。
阿瑶的双手颤抖着,紧紧地握着母亲的手,那双曾经温暖而有力的手,如今却变得冰冷无力。她心如刀绞,她无法相信,这个曾经给予她无尽宠爱与温暖的女人,竟然是一个罪犯。
“为什么?”阿瑶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声音哽咽着。
谭雁瑃嘴角淌着鲜血,她努力地挤出一丝微笑,声音微弱而坚定:“阿瑶,娘亲对不起你。但你要记住,做人要堂堂正正,不要走歪路。娘亲是罪有应得……”
“娘亲。”谭雁瑃紧紧地抱着女儿,泪水与鲜血交织在一起。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不舍,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弥补对女儿的亏欠了。
“娘亲,你不要说话了。”阿瑶泣不成声,她的双手颤抖着,轻轻地抚摸着母亲的脸庞。那曾经熟悉而亲切的面容,如今变得如此苍白而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