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将张春,林盛,李丹,暂时收监!退堂!”眼看着僵持不下,容林也只能先休堂。
“威~武~”
晏温退身幕后,容林一脸愁容,“晏师,您觉得秦氏之死,可否另有蹊跷?如今张春和林盛拒不承认,我们,还有其他的办法确定她们就是杀人凶手吗?”
“张春不是。”单卿卿出声,晏温立马迎了上去,“卿卿,你看出些什么没?”
“嗯,那林盛与曹飞似乎暗中眉目,我想,她们私下,定有些交情。我见那张春字字句句不像是假话,如今,我们需要想另外的法子。”
“什么?”
“这事,我们得……请一个人帮忙。”单卿卿眼神瞥着那幅秦氏美人图,晏温一时也想到了一个人选。“卿卿你的意思是,泊聿?”
“对,那秦氏,与泊聿有几分相似。倒不如……我们……”
三人一番商议,立马通过了这次的决定。
“什么?”柳泊聿激动地拍桌子,“她们竟然敢做这么龌龊的事情?连孕夫都不肯放过?卿卿,你找到证据没有?”
单卿卿摇摇头,“就是没有证据,她们咬死不承认。要是,秦氏还活着就好了……”
“可,他死了。”
卜若瑜和晏温的目光齐齐落向柳泊聿,“泊聿,你觉不觉得,这画,跟你很像?”
柳泊聿一脸震惊地盯着画像,心跳不自觉地加快了节奏。那幅画中的男子,眉如远山,眼若秋波,含情脉脉地注视着前方。
他的目光不自主地落在了他的眉眼之上,那一刹那,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影子。那双眸子,深邃而明亮,仿佛藏着无尽的故事,那双眉,弯弯的,如同柳叶,与他的一模一样。
柳泊聿不禁走近了一些,仔细打量着画中人的眉眼,仿佛想要从中寻找出自己的影子。“他为何,与我,有些相像?卿卿,你莫不是拿我寻开心吧?这就是我?”
见单卿卿摇头,柳泊聿自然也想到了单卿卿和晏温的“方法”是什么。
让他,去扮演一个“死者”。
“不行,不行。”柳泊聿吓得跌到凳上,“卿卿,我不行的,我怎么可以……这样,对他不公平。”
“泊聿,我们现在是救人。你想想,若是抓不到凶手,下次,不只是阳阳,你想想,阳阳现在还在床榻上躺着,若是不抓到凶手,将她绳之以法,她日后更加的猖狂害人,那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普天之下,一个云香都如此,日后,我们还有什么安生日子可言?”柳泊聿有些动容,晏温和卜若瑜鼓励式地点点头,“你可以的,泊聿。”
“卜君?”
“相信你自己,你可以的。”卜若瑜点点头,柳泊聿才换上了单卿卿带来的衣服,是秦氏出事那晚的白衣,上面还有不少的血渍。
牢房*
林盛和李丹被分别关押到了不同的房间里,张春沮丧地垂着头,耳畔全都是老鼠的“知知”声。
“小五,小五……是我错怪你了,小五。”张春悔不当初,要是那晚她没有听信林盛的话,秦氏也不会死,她也不会失去自己最爱的五夫郎。
“妻主~”
“妻主~”
张春只觉得阴风阵阵,瞬间瞪大了眼睛,恐惧如同潮水一般涌上心头。他的夫郎秦氏,那个他以为永远离去的爱人,此刻却披着长长的黑发,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月光洒在秦氏的脸上,映出他苍白的皮肤和空洞的眼神,仿佛是从地狱归来的幽灵。
张春的喉咙仿佛被什么堵住,无法发出声音。他试图后退,但双脚像被钉住一样无法动弹。秦氏缓缓地向他靠近,那可怕的气场让他窒息。
张春的眼睛紧紧盯着秦氏的脸,他试图从那张熟悉的脸上寻找一丝生还的希望。但秦氏的眼神冷漠而遥远,仿佛他并不存在于这个世间。
“妻主,你不认得我了么?”“秦氏”可怜地朝着张春招招手,那与秦氏“一模一样”的外貌让张春呆在原地,“鬼!鬼啊!有鬼!”
“妻主,我怎么是鬼呢!我是你的夫啊?我是你的小五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张春鬼哭狼嚎的声音响彻整个牢狱,林盛跟李丹立马站直了身子,牢狱格外的安静,静得只能够听到蟋蟀蹦跶的声音。
“什么鬼动静?张春,你瞎嚎什么?”
李丹也站起身,远处一处白影若隐若现移动到了两人面前,林盛和李丹瞪圆了双眼,
月光下,那个白影渐渐显现,竟是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他长发飘飘,面无表情。林盛和李丹顿时全身僵硬,他们以为自己撞鬼了。那白衣男子缓缓走近,两人心跳加速,额头上冒出了冷汗。他们紧紧握着牢房的铁栏杆,恐惧地盯着那逐渐接近的身影。
“他……他是秦氏吗?”李丹颤抖着声音问道。
林盛咽了咽口水,结结巴巴地回答:“不……不……知道。”
白衣男子停在了他们牢房前,幽幽地望着他们。他的眼神空洞而冷漠,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月光洒在他苍白的脸上,映出他长长的黑发,肚子还微微隆起,一摊摊的鲜血从“秦氏”身上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