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卿卿将半人高的浴桶放到了房内,药浴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期间更是需要不停地换水加药材。
“卿卿,你身上余毒未清,你也与他一起泡药浴吧?他是你的夫郎,我也不大方便,你看……他的衣服……”秦濂面色红润,刚刚烧了一大锅的热水熏得红彤彤的。
单卿卿点头,接过秦濂递来的衣物,轻轻走向床边。尧泽躺在那里,如同一块沉睡的白玉,静谧而纯净。她小心翼翼地解开他身上的衣物,指尖轻轻触碰到他温热的肌肤,仿佛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某根弦。
随着衣物的解开,单卿卿看到了尧泽那结实而流畅的肌肉线条,每一寸都透露出男性特有的力量与美感。她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情愫,但随即又提醒自己,现在是在为他换药浴,不能有别的杂念。
当最后一件衣物被解开,尧泽的身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里衣和亵裤。单卿卿轻轻地将它们脱下,露出了他完全赤裸的上身。她的目光在他身上流连,不禁感叹造物主的神奇,竟能创造出如此完美的身躯。
“卿卿,你一定要记得,不能穿衣服,不然药浴看不到效果。”门外秦濂的声音不合时宜响起。
“好。”
单卿卿面色一红,紧张地落到尧泽的裤带上。
浴桶已经都加好了药水,单卿卿利落地将尧泽剥了个干净将人抱到浴桶中。
“娘亲,姐姐,他们在做什么?”秦湘一脸懵懂地贴着门板,屋内虚掩着,单卿卿抱着尧泽的身体慢慢往下沉,直到淹没两人的肩头。
药浴的味道很是刺鼻,单卿卿只感觉从脚底到脑门冒着一阵阵热汗。
“小孩子别瞎打听,快去睡觉。”秦濂催促着将秦湘拽回房间里睡觉。
“娘亲,那是不是就是娘亲你说的,嗯嗯啊啊?”
“谁告诉你的?”秦濂皱眉,她可没有告诉秦湘这么粗俗的东西。
“娘亲你说的,成亲之后男子和女子才能够肌肤之亲,姐姐和哥哥,是不是在造小孩?”
“……”
秦濂一头黑线,果然是孩子大了……
“赶紧睡觉,你想被打屁股?”
“不可以。”秦湘捂着屁股,“娘亲你不是说过湘儿大了,不能被打屁股?”
“……”
…
屋内,单卿卿紧紧贴着尧泽的后背,他的后腰还有一条狰狞的伤口,正是之前在破庙里被木条扎过的伤口。
伤疤是淡淡的褐色,才不过两个月,如今,尧泽再度受伤了。
单卿卿疼爱地抚摸着尧泽的伤口,“阿泽,跟着我,受苦了。”单卿卿的心中充满了愧疚与无奈。她知道自己并不属于这个世界,但自从穿越而来,她早已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而尧泽,早已是无可替代的人。
她轻轻地将自己的脸颊贴在尧泽的背上,低声呢喃:“阿泽,你一定要快快好起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很多的风景要一起看。我答应你,无论未来怎样,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两人身上,仿佛为他们披上了一层银色的纱衣。在这个宁静的夜晚,两颗心紧紧相依,共同期待着未来的曙光。
浴桶的温度不断地升高,尧泽的脸颊也开始往外冒着汗水,本是浅绿色的药浴也慢慢排出一些“污渍”。
随着药浴的深入,尧泽体内的毒素像是被逐渐唤醒的猛兽,缓缓从体内被逼出。原本清澈的药水开始变得浑浊,一些黑色的杂质慢慢从尧泽的皮肤中渗出,融入水中。这些毒素在药力的作用下,一点点离开他的身体,仿佛是一条条黑色的蛇,在药水的包围下无处可逃。
单卿卿紧张地观察着尧泽的反应,她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脉搏上,感受着他生命的跳动。她看到尧泽的眉头微微皱起,仿佛在忍受着某种痛苦。但她知道,这是必要的过程,只有让毒素彻底排出,尧泽才能恢复健康。
她体内的毒素并无大碍,只是刚刚进入浴桶里面时就觉得一阵刺痛。
就像是蚂蚁撕咬着皮肤一样,眼看着尧泽的脸色越发痛苦,单卿卿更是不敢动。
只要她动,尧泽很可能会整个人都没入水里。
“啊…”尧泽喉咙里发出阵阵呻吟声,整个身体都往前翻去。
“阿泽!”单卿卿赶紧抓住尧泽的胳膊,尧泽紧闭着眼,皮肤下仿佛有千万条火蛇在游走,灼烧着他的每一根神经。
他的额头青筋暴起,汗水如雨下,汗珠一颗颗地往浴桶里掉。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木桶的边缘,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仿佛在忍受着无尽的煎熬。他的脸庞扭曲,表情痛苦狰狞,时而发出低沉的呻吟,时而咬牙切齿,仿佛在与体内的蛇毒进行殊死的搏斗。
每一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咕噜噜,咕噜噜”,单卿卿赶紧将尧泽抓到自己面前,两人此刻早已忘记了彼此坦诚相见,单卿卿紧紧抱着尧泽安慰,“阿泽,我在,别怕,阿泽!”
“卿卿……”迷迷糊糊间,尧泽抬起脸,眼里一片氤氲,双颊绯红,“卿卿!”
声音低沉暧昧,单卿卿只能回应着,“我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