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娃娃挺嫩的,怎么搞都不出生。”
“你咋不一剑杀了他,跟个痴呆儿还玩上了。”
一群女人撸起膀子正烤着肉,身旁还有一地的鸡毛和鹅毛。
“你别说,毕竟是个雏。那春风苑都没有几个如他一般滋味的。”
“哈哈哈。”女人满嘴是油搭话,“咋滴,你那几个夫郎太松了满足不了你?”
“滚一边去。不过这秦濂也真是,好好的大官不做,偏偏要跑到这山里头来。要不是大人养了一只好鸟,我们真找不到她。”
“也是。跟谁作对不好,偏偏跟大人作对。”
圣阳有东有暗影晏温,西有西厂无邪!
不过两人各司其职,自然也没什么交集。
单卿卿一路策马,到了几人面前停下,一眼就看出几人烤的鸡肉是秦濂养的。她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却很好地掩饰了下去,只是轻轻皱眉,对着那群女人说道:“几位姐姐,这鸡,似乎是我朋友养的。”
女人们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有人笑了起来:“哟,妹妹,你这话说得,我们可是从山里抓来的,怎么会是你朋友养的呢?”
单卿卿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
女人们穿着不像是寻常的衙役,秦濂的气质,也与“山野村妇”不同,这几人的配剑更是金碧辉煌。
单卿卿的目光缓缓落在了地面上的鸡毛和鹅毛上,那些毛色鲜艳,一看就知道不是寻常家禽所能拥有。秦濂虽然隐居山林,却极爱珍禽异兽,尤其是那些羽毛艳丽的鸟类。这些鸡毛和鹅毛,与秦濂养的那几只珍禽的羽毛如出一辙。
她心中一沉,脸上却不动声色,轻声说道:“几位姐姐,这鸡和鹅,确实不是寻常之物。我朋友的禽鸟,都是独一无二的。不知几位姐姐能否割爱,将这鸡和鹅卖给我?”
女人们相视一笑,其中一人说道:“妹妹,这可不行。我们好不容易抓到的,怎么能轻易放手呢?不过,给你吃个腿还是可行的。”
“那便多谢姐姐们了。”
单卿卿不动声色坐在几人身边,尧泽没敢靠近,只守在远处,秦湘一醒过来便对着那堆人“龇牙咧嘴”。
“湘儿,湘儿,你冷静点。”秦湘甚至激动地咬着尧泽的手臂,“呜呜,呜呜……”
秦湘的眼中泪水打转,他的小手紧紧抓着尧泽的衣袖,仿佛那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依靠。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群正在谈笑风生的女人们,她们的脸上洋溢着满足和快意,仿佛刚才所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恨意,那些女人不仅凌辱了他,还残忍地杀害了他的母亲。
他的恨意如同熊熊燃烧的火焰,一辈子都无法熄灭。他紧紧地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但他的眼中却已经蓄满了泪水。
“呜呜,呜呜。”秦湘的情绪越发激动,尧泽只能再次将秦湘劈晕。
看来,几人就是杀害秦濂的凶手。
“几位姐姐从哪里来?”
“你瞎打听这些做什么?”女人睨了一眼单卿卿,单卿卿笑着,“看几位姐姐气度不凡,定不是常人。”
女人们似乎对单卿卿的话感到满意,其中一人得意地笑道:“我们可是西厂大人的手下,这次出来就是为了做一个小小的任务罢了。妹子,你听说过西厂没?”
单卿卿心中一紧,脸上却不动声色。
西厂?她倒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她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原来是西厂大人的手下,失敬失敬。”
“哎,哪里哪里。就是一个小小的叛徒,前几年她要不是受我们大人的提携,不过这人好不识趣。转头竟然跟了大人的对家,这样的叛徒,妹子,你说,该不该除?”
女人兴许也看出了单卿卿的不对劲,寻常人看到她们早就走得远远的,偏偏单卿卿还要凑近她们,令人闻风丧胆的西厂都没有听说过,她们一眼就看出来,单卿卿跟秦濂是一伙的。
又是来了一个“新玩具”罢了,她们可以陪她玩一玩。
“妹子,你是哪里人?你又去哪里去?”说着,那女人便伸手去拉单卿卿的手。
单卿卿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避开了那女人的触碰。
她心中冷笑,这些女人,真是天真的可爱。
“哪里人?要你们命的人!”
单卿卿的话语如同冰冷的刀片,瞬间划破了原本和谐的氛围。她的眼神变得冷冽而锐利,仿佛一把出鞘的利剑,寒光逼人。
就在那女人惊愕的瞬间,单卿卿的身影如同鬼魅般闪动,她手中的剑如同灵蛇出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破了空气的宁静。
“噗——”
一道血花在女人的颈间绽放,她的眼睛还残留着难以置信的光芒,然后缓缓倒下,没有了声息。
这一变故发生得太快,以至于周围的杀手们愣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她们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