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堂!”
“威武!”
“传证人,云逸风,物证,以及受害人。”
随着堂上的呼声,云逸风稳步走上堂前,他的面容沉稳,目光如炬。
身后,堇岚跟在容瑾的身后。
看到单卿卿完好的那一刻,堇岚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云逸风深吸一口气,开始缓缓陈述证词。
“那晚,我家妻主好心邀请单姑娘进屋吃酒,没想到,单姑娘酒醉,竟然就闯入我家……唉!”
容瑾安抚着云逸风的情绪,“父亲,您别说了。”
这公堂之下全都是人,大家怒斥着单卿卿这偷鸡摸狗的行为。
“容大人本就是好心,没想到这下子引狼入室了啊!真是该死!”
“亏我们还那么信任她,她开的酒楼我们还天天捧场,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
一句舆论都可以砸死人。
单卿卿并没有阻止这些传言的满天飞。
让子弹再飞一会。
“啪”,卢沅拍了一把惊堂木。
云逸风一哆嗦,“大人,妾身所言,句句属实啊,望大人明查啊,大人!”
“单卿卿,你有什么话说?”
单卿卿挺直腰板,目光坚定,声音铿锵有力,“大人,草民没有玷污堇岚公子的清白。”
堂上一片哗然,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卢沅皱眉,沉声喝道:“肃静!”
她目光如炬,盯着单卿卿,“你且详细说说,当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单卿卿深吸一口气,缓缓开口,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信和力量,“那晚,草民应邀去云家做客,酒过三巡,民女不胜酒力,便提出要告辞。可架不住容大人盛情难却,再返回多喝了几杯。等草民再苏醒之时,发现,堇岚公子就躺在草民身边,草民并无越轨之举,更未玷污堇岚的清白。大人若是不信,可以查查当晚的那杯酒,草民怀疑,那酒里,容大人给草民下了药。”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容林气得厉声反驳。
“肃静!”
卢沅立马让人传证物。
当晚的那瓶药酒被带到了公堂上检验。
容林眼里全都是自信,她相信卢沅绝对查不出她做了手脚。
药酒被小心翼翼地放在公堂中央的桌上,卢沅瞥了一眼容林,眼中闪过一丝锐利。
她缓缓站起身,走到桌前,伸手拿起药酒瓶,轻轻地摇晃着。
“这药酒,若是无毒,为何单卿卿会昏迷不醒,而堇岚公子却安然无恙?”卢沅的声音平静而坚定,仿佛每一个字都敲打在容林的心头。
容林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她迅速掩饰住内心的慌乱,强装镇定地笑道:“大人说笑了,这药酒乃是臣珍藏多年的好酒,怎会有毒呢?定是单卿卿自己贪图美色,故意酒醉,就是为了留宿在下官家中做不轨之事。枉费臣还觉得单姑娘的为人端庄,没想到,她竟然……她竟然……”
“容林,你……”单卿卿怒视着容林。
容林反而别开眼,似乎单卿卿就是那样的人。
“那,堇岚,你有什么说的?”
药酒没问题,单卿卿一开始就清楚的。
那天,属于混合喝多了。
所以她才昏迷不醒给了容林安排的“时间”。
具体是药酒和什么食材,她还没有搞清楚。
堇岚在云逸风和容林的警告眼神下,紧抿着唇,他偷偷地看了一眼单卿卿,见她依旧挺直腰背,也不知哪里涌上一股勇气。
他深吸一口气,声音虽小却坚定,“大人,那晚……单姑娘并没有轻薄草民。”
此言一出,堂上瞬间炸开了锅。云逸风和容林更是惊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堇岚闭上眼,仿佛在回忆那夜的情景,“单姑娘她……她是个极好的人,那晚,容姨娘她邀请单姑娘到家中做客,途中提及草民的婚事。单姑娘有意拒绝,无奈,容姨娘不知从何处找来了药酒,单姑娘本就不胜酒力,便喝醉了。草民出来的时候,容姨娘告知单姑娘已经在房间里睡下了。可这时,容姨娘却偏偏让堇岚再喝上几杯。草民本就不胜酒力,才喝了一杯便也人事不省。等醒过来的时候,只看到了身边的单姑娘……”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般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我就说单老板不会是那样的人吧!”
“我算是明白了,这是容大人设的局吧?”
人群理论纷纷。
“肃静!堇岚,你既然得知真相,为何迟迟不报?你这是跟着容林一起陷害她人!罪不容恕!”
“大人明鉴。”堇岚立马跪下,“大人,草民从那日起便被容大人关在院子里不曾外出,就连饭菜都是云叔叔每日送上。”
“堇岚,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