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撤走定脉的内力,没等李婆反应过来,针已经插到了她的腿上。
温言一边轻缓地转针,一边持续输入内力。
李婆只觉得原本阴冷酸胀的小腿突然就暖和了起来。
等温言撤针的时候,李婆的小腿已经没有任何不适。
李婆伸着腿不敢置信的蹬了蹬:“嘿,温医生你真的是神了,就这么扎一针,我这腿立马就不酸也不疼了!”
其他几个老人一看,马上围了过来:“温医生,我这胳膊,一到冬天就使不上劲,你快帮我看看。”
“哎呀,你那不急,温医生你先给我瞧瞧,我这腿就跟李婆的一样,也不知道是风湿还是老寒腿,肿得我都只能拄拐杖。”
“温医生,还是先去我家给我那老头子瞧瞧,他都病了好几年了。”
林英雄见温言被人拉着一脸无措的模样,忍不住笑着开口:“你们都别急,温医生要留在咱们村三天呢,都能轮到,现在就先让温医生吃饭吧,他中午就随便啃了几口干粮,这会儿也该饿了。”
“哎哟,只吃干粮那哪行啊?我这就回去拿腊肉。”
“哎呀,英雄你个小孩子能捣鼓出什么吃的来,快让开,我去厨房给温医生煮几个菜。”
“唉对,温医生,不是我夸,我们后塘村要说李婆的厨艺排第二,就没人敢说排第一了。”
“那这样,我回去拿点腊排骨,再去地里拔几颗萝卜过来。”
冬天的天黑的快,尤其是像后塘村这样的高山村。
温言看向窗外,此刻的天空已经暗黑一片,温言拦住那个要去地里拔萝卜的大伯。
“大伯,这天太黑了,你腿脚不好别去了。”
林英雄也开口劝道:“是啊二伯,这天黑成这样,你就别折腾了,我一早就让我媳妇备好菜了,你就别操心了。”
林二伯见状也不坚持,揉了揉酸胀的腿坐下了。
温言原以为几个老人只是随便煮一餐,没想到他上桌一看,吓得完全不敢动筷。
“这也太丰盛了吧?你们这是把过年的菜都拿出来了吗?”
林英雄被温言说的一乐:“哪儿呀,咱们这山里头别的东西不多,这山货是绝对不少的,这是我昨天刚套的野猪仔,你快尝尝,这锅熏猪仔肉要是放在平时可吃不着,这可是李婆的拿手菜,轻易吃不着的。”
温言在从前吃过很多山珍海味,区区一锅熏猪仔肉按理说是不可能让他有多垂涎。
但是这锅热气腾腾的熏猪仔肉一端上来,空气中立马就弥漫着一股浓香。
是熏烤猪肉的焦香融杂着辣椒的辛辣和蒜香,菜香又掺着炭炉中的炭香。
温言的口水已经完全不听使唤的疯狂分泌,光这一锅熏猪仔肉就让温言口齿生津,更不用说还有透红晶莹的烧鹅和澄黄透亮的鸡汤。
这一桌肉感十足的菜肴,让温言顿时就忘了一路的辛劳。
屋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大雪,屋内则是菜香四溢,炉火青烟。
温言吃过饭后,就睡在了村部。
到了半夜,小任盛回来了。
温言在空荡的村部大堂里好不容易睡着了,小任盛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往常都是乖乖闪进空间的人参精,今天突然就钻进了温言怀里。
睡得好好的,怀里突然进来一根大冰棒,这搁在谁那能睡得着?
温言就这样,突然被惊醒。
曜皋原本见温言睡得不安稳,悄默地把内力融进温言体内助眠,好不容易才哄得他睡着了。
这会儿见温言被小任盛吓醒,气的都快显形了。
“人参精你给我滚进空间里来,你这是在捣什么乱!”
温言原本是被吓的够呛,这会儿听见曜皋气急败坏的声音反倒是冷静了下来。
他抱紧怀里的小任盛安抚道:“没事没事,你怎么浑身这么冷,不是能恒温的吗?”
小任盛被曜皋的威压吓得缩在温言怀里不敢动弹,听见温言的话才悄默默地提升温度,从一根冰棒变成了暖手宝。
曜皋仍旧气得不行,这会儿见温言护着小任盛,也没办法,撂下一句:“你就宠他吧,哼!”
说罢,曜皋就钻进空间自闭去了。
温言和小任盛面面相觑:“他这是生气了?”
小任盛抖抖人参叶:“百分百是生气了。”
主宠俩互看了眼,温言开口道:“要不,你进去哄哄他?”
小任盛头顶的人参叶都快晃掉了:“我不去!我进去会死的!”
温言有些为难:“可是,我也进不去啊,再说你不进去怎么行?明天一早就有很多人,难不成你又要去找朱林?”
小任盛点了点小叶片:“我和朱林约好了,明天我还去找他玩。”
温言点头,刚想继续躺下,小任盛就突然飞到半空中。
“对了,这个是朱林托我带给主人的,他说主人应该会喜欢。”
小任盛边说边从虚空中拖出一株灵芝,看上去和当初温言挖到的那株也不差上下。
温言还没开口,曜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