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后,温言就把来省城找人的真实目的告诉了陈老爷子。
陈永安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虽然自家孩子都很乖巧,但也见多了不省心这孩子。
因此忙催着温言他们出去找人,甚至拒绝了温言给他把脉。
“我这身子坚朗着呢,也没啥需要看的,就是陈杨他们几个瞎操心,其实啥事也没有!你就别担心了,快去找你朋友吧!”
因为林来福也在,所以温言也只是和陈老师说了自己是来找人,并没有说找的是谁。
陈老就像是知道了温言的顾虑一般,开口时故意以朋友俩字含糊了过去。
因为陈老的帮忙,温言很快就找到了王仙儿上班的地方。
结果过去问了一圈,却得到王仙儿去京城出差,目前不在单位的消息。
无法,温言他们只能自己想办法找人了,好在省城王家也算是大户人家,温言没花多少功夫就找了过去。
只是这之后却遇到了个麻烦,王家不承认温聆之在他们家。
“走走走,真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能上赶着来寻亲!我都说了我们家没这号人了,你们俩要是还不走就别怪我报警抓你们了!”
女人推搡着要把温言他俩给赶出门去,无奈俩人的个头实在太高,她压根就推不动。
眼见着赶不走他们两人,附近也开始有人驻足看热闹。
女人有些急了,张口就骂:“果然是乡下人听不懂人话。我都说了我家没有你们要找的人。”
温言抬头看了眼大门,路人指的就是这户人家啊!
见自己没找错地方,他又开口确认了一遍:“请问这里是王家辉的家吗?”
女人不耐烦道:“是我家没错,但我们家真没你说的这个人,你要是再继续在我家门口闹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见她坚称温聆之不在里面,温言他们也没办法硬闯进去,只好先回去想办法了。
离开我,那女人还躲在门后说道:“切,还没结婚就跟着男方回家住,这要是我家的女儿,我巴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结果这家人倒好,居然还大张旗鼓的上门要人,也不嫌臊的慌,真是没教养!”
她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能让附近看热闹的人听的一清二楚。
温言气急,刚想转身回去找她理论,就被曜皋给拽住了:“别急,咱们去报警,就说他家儿子犯流氓罪,把个小姑娘拐骗回来藏在家里。”
曜皋的声音也不小,女人听见后顿时就急了。
她大步跨出房门,追着俩人就要打。
无奈总是差那么一点点距离,偏偏就是打不到对方,反而把自己累的和个疯婆子似的。
女人气喘吁吁的停下脚步,对着前面俩人的背影愤怒咆哮:“小兔崽子!再让我看见你们俩个,我非撕烂了你们的嘴不可!”
这声怒骂没收住力,就连远处的行人也都纷纷回头看了过来。
女人还顾及着几分形象,被人这样盯着也回过神来没再继续骂街,而是骂骂咧咧的回家了。
当天晚上,温言和曜皋是垂着脑袋回到陈家的。
陈老见他们这副模样也知道是人没找到,体贴的没有开口问他们情况,而是在他们吃过饭后催着他俩先回房间睡。
第二天,温言在饭桌上主动问起王家的信息来。
“爷爷,您在省城这么多年,我想和您打听个人。”
陈永安见他终于想起来要找自己帮忙,顿时就精神了几分:“好呀,你说说,也许我真的认识呢!”
“我想找一个叫王家辉的男人,是王家老大的大儿子,您认识吗?”
陈永安眉头一皱,他认识的姓王的人家不多,说起来也都是在省城根基雄厚的人家。
这几户人家又都有儿子,陈永安也不知道温言说的是究竟是哪一家啊。
曜皋想开口补充一句,张了张嘴后才反应过来自己点了哑穴,索性扯了扯温言。
温言转头看了他一眼后点了个头,然后才又开口补充道:“对了,他有个妹妹叫王灵,当时还因为报名知青又不去闹出点儿事来。”
陈老一听这话,顿时就松了眉头:“那我知道你说的是哪一家了,你先把豆浆喝了,待会儿我就带你过去!”
吃过早饭后,陈永安领着俩人就到了王家。
来开门的还是昨天那个女人,她一看见敲门的温言顿时就眉头倒竖,到嘴的脏话刚要出口,就看见从温言身后走出来的陈永安。
“陈……陈老,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女人吃惊的长大嘴巴,眼珠子在温言和陈老之间不住的转悠,就怕温言在这尊大佛面前瞎说了些什么。
陈永安倒是没多为难她,只是笑吟吟的开口问道:“我和老王打过招呼了,今天来找他下盘棋,他人呢?”
听他这么说,女人松了口气,心想陈老和那俩乡巴佬一定是在门口遇上的。
她谄笑道:“我爸早就在客厅摆好棋盘了,我这就带您过去!”
说罢,女人就殷勤的上前几步给陈老带路。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