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想说的也不是这些。
“只是江家和安康侯府你还是要想办法安抚一下。”晟睿帝半点没有为难人的意思。
“那本来就是他们自身有矛盾,跟我有什么关系。”荣珍公主皱了皱眉头,她昨日折腾了一晚上没睡,还没用早膳,自己又被折腾了这么久,实在熬不住了,语气也有了些不好。
“荣珍,莫要以为世上只有你这一个聪明人。要是没有你的暗示,一个小小的面首敢干这种事?孔夫人敢说那些话?”晟睿帝冷冷的看着荣珍公主语气带着讥讽。
“还有你以为你的那个叫衡郎的面首是怎么死的别人心里就一点数都没有吗?”晟睿帝的声音就像浸了寒冰一样。
“那又怎么样!本宫是公主!他们不过是臣子和一条贱命罢了!”荣珍公主扯着嘴角冷笑一声也不装了。
“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威风啊!”晟睿帝眯着眼睛说道。
荣珍公主仰着头看着高位上的晟睿帝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打断了。
“陛下,宁远侯夫人和忠勇老王妃求见。”魏显及时打断了荣珍公主的话。
“宣。”晟睿帝看着荣珍公主倒是猜到了两人为什么而来。
看来这次宁远侯夫人是下定了决心,不然也不会请忠勇老王妃来了。
忠勇老王妃可是在宗族里有着一定的话语权的。
荣珍公主不解的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宁远侯夫人那个老不死来干嘛。
看本宫的笑话吗?真是阴魂不散!
晟睿帝客气的免了两人的礼,倒是让魏显给两人赐了座。
宁远侯夫人也没有坐下直接跪了下来悲痛欲绝的说道:“臣妇还请陛下做主啊!”
忠勇老王妃也是在来的路上听了宁远侯夫人的来意,没有说什么,她今日出现在这里也是宁远侯夫人请来做一个见证的。
“侯夫人请起,有什么事慢慢说。”魏显极有眼色的扶起了侯夫人。
“陛下,臣妇还请陛下允许犬子和公主殿下和离,犬子实在是受不了这个委屈了。”侯夫人顶着一头花白的头发,擦着眼泪,一副心酸的模样。
“老妖婆!你又来做什么妖!本宫说了这辈子本宫不和离!本宫就是要占着世子夫人的位子!”荣珍公主一听急了开口说道。
虽然这些年她不在乎世子夫人这个位子,但是不代表着她要和离,想让自己给汪氏那个贱人让位子想都不要想。
她凭什么要去成全一个糟践自己的人。
自己可是公主,看得上对方对方就该感恩戴德了。可是宁远侯世子太不该自己面子了,就算是自己算计了他拆散了他跟汪氏原本的婚约又怎么样!
自己让他做驸马他就该千恩万谢,居然还敢以赵正妻之礼迎娶汪氏做平妻,狠狠的折了自己面子。
那她就要膈应死他们,既然做了平妻那就做一辈子平妻,永远也不要想自己把正妻的位子交出来。
“陛下,臣妇家实在是高攀不起公主啊!公主平时做的那些事也就算了,这么多年我们侯府也没有说什么。”宁远侯夫人看了一眼荣珍公主快速的移开视线。
“原本这桩婚事就是稀里糊涂得来了。公主有自己的心上人,犬子也有自己的婚约。当年要不是先帝压着早该和离了的。这些年原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但是公主殿下实在是太过分了!”宁远侯夫人说完之后就好像终于松了一口气。
“呵!本宫是公主!看上你们家是你们家的福气!你们家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当年这桩婚事是父皇传的口谕,怎么?你们宁远侯府是要谋反不成!本宫说不同意就不同意!”荣珍公主大声喊道,想要甩开自己做什么美梦呢。
不要以为她不知道他们宁远急切的想要拜托自己,不就是想要扶正汪氏,给那个贱人的几个贱种一个嫡出的名分吗?
只要有她在他们的如意算盘就休想成功。
“荣珍!”忠勇老王妃看着荣珍公主癫狂的模样开口说道。
堂堂一国公主大喊大叫,哪有一点公主的气度,跟乡野村妇一样失了体统。
被忠勇老王妃喊了一声荣珍公主倒是收敛了一点。
晟睿帝借着宽大的袖子捏了捏手指,眼里是十足的兴味,他倒是不介意看一场好戏。
“陛下,这些年公主殿下看不起我们侯府也就算了。她大肆养面首我们侯府也没有说什么。可是公主殿下她……她居然白日宣淫,还要在这等事要了人性命,实在是把我们侯府的脸面踩了又踩啊!”宁远侯老夫人捂着脸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
荣珍公主听到这件事心虚的缩了缩脑袋,怎么让宁远侯府的人知道了这件事。
忠勇老王妃原本是对这件事半信半疑,但如今看样子确有其事。
忠勇老王妃对荣珍公主的厌恶又加深了一分,她原本就看不惯荣珍公主奢靡荒唐的行经。
要是荣珍公主老老实实和离养了面首这些年不作妖她还能高看荣珍公主一分。
可是荣珍公主不仅不和离还要时不时去恶心宁远侯府就让人看不上眼了。
再加上她平时的行径,如果她不是一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