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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佛尔斯这辈子最喜欢干的事是什么,无非也就是在跳楼人反悔的时候,把之推将下去,在溺水者马上要抓到岸的瞬间,将之重新踢回水里……
若说佛尔斯这辈子最痛苦的事是什么,那当然是推人下楼那一把推空,踢人落水那一脚没能踢着……
丝薇蒂在自己身边工作多长时间了?一个月,三十天,七百多个小时,四万多分钟,两百六十多万秒……
这两百六十多万秒当中,嘴巴在自己脸上的时间仅仅几十秒,不超过一分钟,这还是托了国王游戏之福。
去除那些不可能被人闯入的时间段——丝薇蒂合共亲了自己两次,加起来不到三秒钟。
可是,可是就是这三秒钟,竟然,竟然就被她的男朋友亲眼看到了!这是怎样惊人的巧合啊!
说完了丝薇蒂,咱们再说说伍德,这个小伙跟佛尔斯本没有交集,按说不可能在佛尔斯院里出现的。
就算是出现,按照佛尔斯原来的规矩,也该是由护卫先行通报的,尤其当佛尔斯教会两个护卫“矜持”之后。
可是,可是就在刚才,两个护卫被佛尔斯派去拾掇丝薇蒂未完的工作,门口没人了……
没人也就没人吧,但凡伍德稍微谨慎一点,为人犹豫一点,或者时间稍有偏差,这一幕也就错过了。
或许墨菲法则真就是这个宇宙的真理,当事情拥有好与坏两种可能的时候,它总是会尽力往坏的那个方向发展!
总而言之,丝薇蒂的感激之吻落在佛尔斯脸上,她青梅竹马的男朋友,就正好从院子里穿过,来到她的背后佛尔斯的正前:“请问……是佛尔斯?美第奇先生吗?”
如果佛尔斯知道那是伍德,丝薇蒂落在自己脸上的一吻绝对会落在嘴上,说不定还得来个法兰西式湿吻,绝对本来没事生能出事来,本来小事变成大事,本来大事变成祸事。
只可惜呀,任佛尔斯有着电脑一般的计算力,也没算出来天地间竟会有这样的巧合,火上错过了浇油,油里没能加醋,真真是平生一大恨事!
且说丝薇蒂身体一震转过了身:“伍德哥哥!”
毕竟有着远超常人的自控力,明白到事实真相,佛尔斯只是愣了一瞬间,然后就目不转睛盯上了自己面前一对小儿女——如此有趣的情况,就算无法亲身参与其中,看看也是好的呀!
“伍德哥哥?你怎么会来?”丝薇蒂自是愕然。
“嗯,这几位客人找佛尔斯先生有事商量。”伍德伸手指指身后,那里站着几个人,跟他一块进来的,奇装异服什么扮相都有。
不过佛尔斯还无暇注意他们,他觉得诧异的是,这个伍德脸上几乎看不出异样来,对自己和丝薇蒂含笑点头,刚才的情景仿佛压根就没看到。
这家伙……竟可以跟自己一样做到喜怒不形于色,若非大圣大贤,既是大奸大恶啊!
一瞬间佛尔斯便得出了结论,丝毫不敢小觑,正色危襟:“你们是?”
伍德是谁他当然知道,后面带的人可能是谁他当然也知道,但他就是不说,不说丝薇蒂经常在自己面前提起对方……
说了,不就是给了一对小儿女和解的机会吗,太不符合他的人生理念。
伍德身后统共四个人,一个身穿蓝袍的瘦子估计是法师;
一个着板甲的,看他一脸虔诚的样子还有纹在板甲表面的纹饰,应该是个海神欧瑟恩的牧师(不要被山口山影响,牧师按说是穿板甲的);
还有一位,膀大腰圆,高近二米,手持巨剑,身披锁环甲,一看就是个相当强大的战士;
最后一位是个白袍,没有任何标示,乍一眼看上去也无任何突出之处,佛尔斯甚至判断不出来他究竟是个法师还是个牧师。
不过心中直觉告诉他,这个人才是一行人首领,尤其与之对视的时候,望着那双深沉若海的眸子,竟能令自己生出一切隐私都无所遁形的感觉,真的是绝无仅有。
“我们是菲尔普斯佣兵团的,来艾兰多为了寻找传说中威廉?金特的宝藏,无意中听说,佛尔斯先生对解谜甚有心得,所以贸然前来,有几个问题请教。”
开口的是锁环甲战士,所用措辞也相当的直接,不过佛尔斯却清晰的感觉到,对方人群中的蓝袍对自己用了个魔法,旋即一脸轻蔑不屑的对白袍说了几句话,似乎已经认定了某种事实。
见到陌生人,静发或者默发的超魔解读是必备,只不过,佛尔斯等级不足无法成功解析,只能根据魔法灵光隐约判断出,那是个鉴定类的法术。
估计,那是预言系一级可以探查出目标施法者等级的奥术敏感,佛尔斯心中微沉,不过嘴上却矜持的道:“我的价钱可是很贵的,你们也应该有所听闻吧?”
关注着这些人神情反应的同时,他也竖耳倾听着退到一边去的丝薇蒂、伍德小两口的交谈——
“伍德哥哥,你知道吗?佛尔斯少爷答应用我的薪水,抵斯科特还有废屋那群孩子的学费呢,从前几天开始,他们就在学习读书识字还有魔法武技了!”斯科特是丝薇蒂弟弟的名字。
“是吗,太好了!佛尔斯先生真是个好人!”这是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