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
沈叙白故意拉长尾音迟迟没有说出接下来的话，吴斜的身体下意识向他倾斜。
“看到了什么？”
吴斜眼巴巴地看着沈叙白，身体放松没有半点儿防备。
沈叙白觉得他现在很像狗统，特别是想在自己这里得到答案看着自己的时候，眼睛不自觉放大，看起来乖乖巧巧的，有点儿好欺负的样子。
让人想……看他炸毛的模样。
这么想着，沈叙白突然感觉有些手痒，遂趁他不注意抬手给他了一个爆栗。
静静等着沈叙白答案的吴斜没想到当头迎来一个暴击，一时没反应过来，过了一两秒痛感越发强烈他才捂着脑门往后退了一步。
“你敲我额头做什么？”
吴斜有点懵，抿着嘴呆呆地看着沈叙白。
沈叙白摊摊手，面上不显丝毫歉意：“刚刚看你的模样有点儿像饭桶，怪可爱的，所以一时没忍住。”
饭桶，也就是系统，在人前现身后，就被吴斜以贱名好养为由起了这个名字。
当初犯的贱，最终还是射向了自己。
“饭、饭桶？”
吴斜不可置信地看着沈叙白，然后头上的呆毛都炸起来了：“我我我……我哪里像它了！”
要知道饭桶虽然比一般的哈士奇可爱乖巧，但它也是一只哈士奇啊，日常犯二，看起来更二。
虽然他夸自己可爱，但是像饭桶这点不能忍。
不对，男孩子怎么能用可爱形容呢？
此时系统空间里听到这话的系统也有些不乐意了。
【本大爷英明神武、玉树临风、威武不凡、才高八斗（以下省略一万个形容词）……怎么可能像他！】
哼，身为天道最喜欢的系统，它这么厉害，怎么会像这个起名废一样。
沈叙白不走心地用意识安抚着炸毛的系统，却是不错眼地含笑盯着炸毛的吴斜。
如愿以偿看到吴斜炸毛的模样，沈叙白心情愉悦地转移话题：“你不是想知道我在青铜门后看到什么了吗？我现在告诉你——”
看着记吃不记打，再次被自己的话吸引着向自己靠近的吴斜，沈叙白还想故技重施让他知道世间险恶，结果刚抬起胳膊吴斜就眼疾手快迅速往后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哎，打不着。”
吴斜笑嘻嘻地看着沈叙白抬到胸口的手，自以为看透了沈叙白的套路，此时正有些得意，却没料到沈叙白抬起的手并没有放下，而是按在自己衣领上松了松领口，动作自然得像是本来就要这样做。
沈叙白脸上笑意越来越多，吴斜觉得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颇有深意，顿时感觉这一刻世界抛弃了他。
他现在换个星球生活还来得及吗？
系统在系统空间里通过大屏幕看到这一幕默默吐槽了一下自家宿主的阴险。
跟欺负它的时候一模一样，好不摇莲。
看着脸色越来越红向着西红柿靠近的吴斜，沈叙白终于良心发现不再逗他。
“终极，世界万物的终极。”沈叙白很笼统地告诉吴斜。
虽然说了不再逗他，但他没说不再忽悠他。
其实他也不知道陈文锦和小哥他们看到的是什么，但他猜测他们以为的终极可能跟世界发展的规律或者本源有关，带上点儿人类无法掌控的神秘力量。
这一切所有的事情都跟长生有关。
世界万物的发展都是从生到死，从存在到消亡，然后在余烬中再次焕出新的生机，生生死死，死死生生，周而复始。
在这种大趋之下，长生这种稳定的、不变的、静止的东西就分外突出。
这就是神迹。
其实很好理解，掌握了世界发展的规律，再加上悠长的生命，甚至再多一点点其他神迹，那这个人就能主宰这个世界。
当然，也有可能是阵法里那位做了什么手脚，让那些人看到了他，让那些人把他当成了神。
或者是那人许诺了来到青铜门后那些人什么做交换，长生、实力……所以会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地想要来到那里。
有足够长的命，足够强的实力，这个人可以影响世界的发展，让这个世界按照自己的偏好发展，这种万人之上的绝对掌控感，像神一样，比帝王还要厉害。
权力会让人上瘾。
所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陈文锦在笔记中所写的‘那这整件事情就太可怕了’也就有了合理的解释。
这可能也是当下很多人守护青铜门的原因之一，若是有人真的掌握了这种力量，那对这个世界无疑有着致命的打击。
人都是有私心的，能量或许没有善恶，但人有。
这种现象一旦泛滥，到时候人类面临的会是堪比封建社会的阶级，分三六九等，分贵贱，到时候人命就不值钱了。
沈叙白敛下眸子，弱肉强食，向来都是残酷的。
听到这种跟没说一样让人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回答，吴斜不敢相信他说完了。
“就这样，没了？”
沈叙白无辜地回看着他点点头：“昂，就这样。”
吴斜被沈叙白的话噎得梗了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来下不去，他现在就算再傻也明白自己刚刚被忽悠了。
眼看人又要炸毛，沈叙白十分迅速且不走心地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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