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春兰兴致勃勃地释放大瓜:“应喜真怀孕了,古老太拿到检查结果脸气得比锅底都黑,立刻就抽了应喜俩大嘴巴子,应喜哭得跟泪人一样。”
“她偷人弄出孩子来还有脸哭。”
“谁是孩子爹?”围观群众的眼神晶亮,寡妇怀孕绝对是大杂院近几年最大的瓜,好吃得很呐。
“你们不知道吧,跟应喜相好的有好几个呢,那小寡妇只是看着老实,背地里骚着呢,总跟人眉来眼去的。”
吃着这么大的瓜必须喝酒助兴,他们都到酒铺里来喝酒,酒铺被挤了满满当当。
他们来问颜若:“你肯定知道应喜相好的是谁。”
颜若在心里翻白眼:“你们问应喜,问古老太,我也只是听了一耳朵,可不知道是谁,别问我。不过你们可都得给我作证,她儿媳妇怀孕,古老太到我这儿闹了那么一场,我的酒铺可是白白受了冤屈。古细妹在酒铺闹的时候大家可是都看到了,各位给我作个证,应喜不是吃兔子肉呕吐,是孕吐。”
她也想吃这大瓜,但一时半会找不到那个相好的,到了放学时间,她让俩帮工守酒铺,自己接俩娃回家。
一接到俩娃,法宝这个早慧小孩就在本子上写字“酒铺的事儿怎么样了?”
颜若笑着摸他的小脑袋说:“你还挺能操心,没事了,舅妈赢了。”
法宝在思索舅妈的话是什么意思,甜宝这个小家伙根本就不理解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理解也不妨碍她蹦跳着欢呼:“舅妈赢啦。”
法宝继续在本子上写“我想去酒铺看看。”
颜若蹲下来,双手扶着法宝的手臂问:“法宝是不是想看酒铺的生意有没有受影响?”
法宝抿着嘴唇点点头。
颜若觉得这小子真的很聪明啊,他能很好理解大人世界发生的事情。
甜宝这个小跟班说:“对,舅妈我也想去酒铺。”
颜若站起身,牵着两只小手说:“好吧,那就去酒铺。”
她带着俩娃就在门口看了一眼,说:“怎么样,人比平时还多吧。”
法宝抿着嘴唇笑,唇边还有一颗小笑窝,给颜若竖大拇指。
法宝给他代言:“舅妈,法宝说你好棒。”
俩娃这才满意地往家走,回到家,颜若立刻把这事儿说给宋如惠听,老太太难得吃了回瓜,说:“这下大杂院可热闹了。”
颜若当然也很感兴趣,点头:“对,都得猜应喜相好的是谁。”
宋如惠又松了一口气说:“不会对酒铺有影响,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颜若点头:“对酒铺是好事儿,有四十多个人会找古细妹要酒菜,够她应付一阵子。要是古细妹真能拿到二百块钱,开了这先例之后以后说不定会学样来酒铺讹钱,她没闹成,以后顾客也不会来找麻烦。”
宋如惠喜笑颜开地招呼章嫂多做两个菜庆祝。
“大杂院住的人多,总是这样乱哄哄的,你习惯了就好。”宋如惠说。
颜若点头,她可太习惯了,热闹没了她不行。
秦审墨惦记着这事儿,下班一刻不停马上就回家,立刻就听到好消息。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秦审墨说。
第一次觉得颜若整天往大杂院跑闲话家常里短还有点用处。
危机化解,连秦审墨都跟着颜若一起感到轻松。
舒缓的精神状态让他这一宿睡得格外香甜,早晨醒得很早,秦审墨侧身看他旁边的女人呼吸平稳。
秦审墨斜着上身靠近,看她长睫乖巧地覆盖在眼窝处,粉白的脸颊光滑细腻,略有点婴儿肥的微微凸起,他忍不住伸出修长的手指戳了一下,指尖的触感柔滑软弹。
可是这女人居然说她可以把他忽略,完全没有跟男人同睡一床的烦恼,这像话吗?
手感很好他没忍住,伸手戳了第二下,手指刚轻轻按下一个窝,就看到那双清浅带着睡意的眼眸睁开了!
只不过是戳了她两下,她居然醒了。
秦审墨略有点尴尬,像被烫了一样迅速收回食指,伸出右手握住。
“你戳我脸。”颜若可不打算放过他。
秦审墨尬到挠头,飞快地想说辞:“你脸上有只蚂蚁,我给你弄下去了。”
颜若唇角弯弯,不动,只问他:“蚂蚁呢,找出来给我看看。”
秦审墨还真凑过来,上半身悬空在枕头床单上仔细寻找,颜若感觉到他灼热的气息跟身体的热烫温度,只觉得移来移去,竟然他真的找到一个小黑点,用手指拈起:“看,就是这个,我以为是蚂蚁。”
颜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大反派还有这么幼稚的时候吗?
“秦审墨,你的眼神是不是不太好?”颜若是一点都不客气。
秦神墨坐直身体,傲娇地扬头:“我眼神好着呢。”
不再纠缠这事儿,他开始换睡衣,衣服遮住眼睛的时候,他感觉颜若在看他,颜若好像挺喜欢看他的脸,应该也喜欢他的腹肌,那么就用腹肌吸引她。
可是,等他脱完睡衣却发现颜若已经把身体转向一侧,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