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这是从皇陵出来后第一次出门,他坐在一辆七人座的SUV上,看着窗外的风景,已经在心里不知道是第几次感慨,时代的进步,科技的发达。
开车的是刘念平,车是元平遂开过来的,元平遂其实也想跟着,但因为嘴欠鸿蒙门的所有人一直认为他应该在家里闭门思过。
元平遂这次真的反省了一下,他发现自从回到元家整个人变的更暴躁和阴郁了。
他默默的背着清心咒,手里一刻不停的抄着门规,不多时心神静了下来,元平遂挑了一下眉,继续抄着门规。
鸿蒙门虽然开辟在深山老林,可却离的机场不远,不过一个半小时四人就到了机场。
嬴政跟着刘起然一起下了车,看到停车场那么多车一时有些呆愣,不过他很快平复了心情。
在车上他已经看到了许多没见过的东西,比如楼盖的很高,最初的时候他还担心的问了一下刘念平他们,楼建那么高会不会不安全,结果在知道这楼已建了几十年,依旧屹立不倒,他当即放下了心。
路上的车很多,也让他从最初的诧异变成了遇事不乱。
但即使这样,在他看到机场大厅外的数十架飞机也让他大吃一惊。
他一脸惊讶的看着外面的飞机向刘念平问道:“那就是我们一会要坐的飞机吗?像鸟一样可以飞在天上还可以带人?”
刘念平还未回答,他左边的一个二流子模样的男人嗤笑道:“呦,现在真是什么人都能坐飞机了啊,乡巴佬,你长的倒是人模狗样的,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真是好笑。”
那男子本来就因为嬴政样貌出众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心生不满。
嬴政又因为一时新奇,气势没有往日那般有煞气,即使身高两米,但身材精瘦看起来并不像是能打的人。
他便觉得自己可以轻松拿捏嬴政,只是他刚说完就听见一个身穿高定的男人笑出了声。
那男人家中只是略有小产,比普通人要富裕,但跟真正的富豪还是有很大的差距,他根本认不出高定,便以为那笑话他的男人也是可以轻松拿捏的。。
不过他还未说话便被刘起然给堵住了:“阁下家里颇有些钱财,只是你的母亲因为早年生了你伤了身子一直得病。
你父亲并不像平时他表现的那般宠爱妻子,外面养了四个小的,有三个生的是儿子,一个生的是女儿。
这家产可没多少,你这样的性子怕是你父亲也不喜欢,你说你家的家产你能得到几分?”
要按平时刘安泰便出来拦住他了,但这人说话实在惹人烦,他便由着刘起然说。
这一通话下来愣是把那男人弄懵了,他本来就是回去处理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本来心情就不好,加之他平时也是这种容易得罪人的性子。
本以为这些人在看见他身穿名牌便不会反抗,却忘了他自己出了家门其实什么也不是。
嬴政皱着眉看着他平淡的说道:“想来你缺乏家教。看你穿着怕是个暴发户吧?毕竟世家子弟都是很低调的,家教也很严苛。
哪怕出了纨绔子弟也不会出现你这般模样。”
那男人见嬴政气势突变当即变成了鹌鹑,毕竟两米高的男人黑着脸确实不像好惹的。
他身边那穿着高定的男人又笑出了声,他站起身走到嬴政面前伸出手道:“你真有意思,交个朋友怎么样?我叫田麦程,你叫我橙子就好了。”
嬴政也在网上看了关于现代的人如何打招呼,便也伸出手道:“嬴政。”
田麦程睁大了双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道:“你父母不会是秦始皇的终极粉丝吧?”
粉丝?这个词刚好触及到嬴政的知识盲区,他对娱乐圈没有兴趣,所以根本就没关注娱乐圈的用词,乍一听见多少反应不过来。
还是刘安泰走了过来道:“这位田先生,你也看到了我们穿的是道服,我这师兄一直只注重修炼,世俗的事他都不太清楚。”
在听到刘安泰的解释后,他们周围的人都在小声的窃窃私语。
而那之前叫嚣的男人在得知眼前的四人都是道士后,更是吓得瘫坐在椅子上。
他虽然嚣张跋扈,但也知道哪些人不可得罪,一个是权势滔天的人,一个是真正富家子弟不能惹,最后一个便是那些道士了。
哪怕如今的人很少相信鬼神之说,但家有资产的基本都信那些东西。
如今他不小心得罪了那些人,他胆战心惊的站起来同嬴政几人道歉道:“各位对不起,刚刚是我失心疯,您见怪莫怪,这是我刚从古玩市场得来的宝贝,就当是我的赔罪了,你收下吧。”
嬴政接了过来,他倒是对这东西没什么兴趣,哪怕是真的也比不上他的那些陪葬品。
但刘安泰在他耳边说了一句,他便接了过来,东西确实是真的,就是入手的时候让人极其不舒服,他问道:“你这是从哪弄来的?”
那男人道:“我是从蔚市那里的一个叫赏宝阁里遇到的。
店长说是刚从沙市那里的一座古墓里发现的。听说那个古墓很邪门,很多人都丢了性命,也就这出手人不知得了什么机遇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