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忠,你要不急着走,我想准备点儿东西让你带过去,给你主子。”
“不急着走!”影忠暗自松一口气:“主子让我待命。”
平安度过中元节,林立夏整个人都轻松起来。
“那好,我去准备东西。”
回屋的时候,看见四个杀手还在不断挣扎,林立夏随即给几人又补一针。
就是这一针僵息毒,差点儿把领队的衙役简满仓熏晕过去。
要说这简满仓,也是林文耀父女老熟人,上次还没审,几个假扮山匪的人,不打自招。
回去后,被几个假扮山匪歹人的凄惨模样吓得做噩梦。
这次,再见几个杀手,他本以为自己已有心理准备。
看见几个杀手脸色苍白,痛苦的夹着腿,他以为杀手最多也是被爆蛋。
便命办差的衙役,将这些杀手提起来带走。
谁知道,衙役们将杀手提起来,杀手拉满一裤兜的五谷轮回之物,便顺着裤腿子流下来。
搞得办差的衙役避之不及,满鞋子都是污秽之物。
那恶臭的味道,顿时让几个衙役憋不住,扶着墙呕不停。
正在讨好云无痕的县令罗海昌,听见外边的动静。
刚探出头,就被这股恶臭熏得受不了,他皱起眉头,看向林文耀:“怎么回事?”
“......”林文耀吓得噗通一下跪下来,心底慌得不知该如何解释。
林立夏拉拉口罩,站出来给自家老爹解围。
“回大人,那几个杀手心理素质不行,失禁了!”
听见这话,罗海昌嘴角狠狠抽一下,将地上林文耀扶起来。
然后一脸谨慎看看云无痕,又看看林立夏,就在他琢磨这两人什么关系时。
云无痕突然开口。
“罗大人,本官奉四皇子命办差,意外扭伤脚,被林家所救,岂料脚伤还没养好,遭此横祸,腿上弄这么大的伤口,本官至少要修养半月之久。”
罗海昌连忙请罪:“是下官治理不周!”
“罗大人,不是你的错,是幕后真凶太嚣张,若非本官在此,林家十一口人......”
云无痕刻意停顿一下,一脸痛心疾首的样子。
“本官绝不许有人,在龙鳞国如此嚣张,残害无辜百姓,这一口气本官咽不下。”
罗海昌连连点头:“云将军言之有理,幕后真凶太嚣张,下官立刻命人收集证据,将人证物证一并移交大理寺?”
“甚好!”云无痕满意点头:“罗大人,你给本官做个见证,你看看本官腿上的血窟窿,本官冤不冤?”
“冤,太冤了!”罗海昌算是看出来了。
云将军是要把事情全揽在身上,不想林家牵扯其中。
“云将军,下官这就带人证回县衙,您还有什么吩咐?”
“将院子清理了!”云无痕嫌弃的捂上鼻子。
*
营帐外,战马嘶鸣,蹄声阵阵,士兵们训练有素,充满紧张而有序的气氛。
营帐内,姬慎坐在书桌前,把玩着手中的桃木珠串,眼神迷离,思绪飘得很远。
这时,徐天行一脸喜色进来,手中抓着一只信鸽。
“殿下,影忠来信了!”
“呈上来!”姬慎眼中一喜,迫不及待看完书信后,手重重拍在桌上。
眼神中皆是冷冽。
“云无痕,迟早有一天,死在洛憨子手中。”
看见主子很生气,徐天行心中为云无痕捏一把汗。
刚想再问,外头陆定坤抓着一只信鸽进来。
“殿下,又来一只信鸽!”
“呈上来!”姬慎皱着眉头,看见是云无痕请罪信。
他眉头蹙得更紧。
直到看完云无痕的将功补过,他眉头才舒展几分。
他将书信丢在一旁,继续转动着手中的桃木珠串。
“天行,传讯给京中,让人将绝命阁连根拔起,本王绝不许有一条漏网之鱼。”
“遵命!”徐天行领命退出军营,陆定坤就追上去。
“天行,殿下手上那串很宝贝的桃木珠串是谁送的?”
“好奇,你自己去问?”
“你说,殿下这次遇难,在外借用我的身份,应该没有给我惹什么风流债吧?”
“......”惹了,徐天行笑起来,脑海里想起自家殿下,这段时间荒唐至极的行为。
比如,给林家烧火。
比如,为争一碗驱寒汤,差点儿把自己灌的内热。
“陆将军,劝你日后离姓林的姑娘远一点儿,惹不起!”
“懂了,殿下手上那串桃木珠子是姓林姑娘送的。”
陆定坤恍然大悟,搂住徐天行的肩头。
“天行,你是不是见过那位姓林的姑娘?性子怎么样?”
徐天行想了想道:“与咱们殿下旗鼓相当。”
“什么是旗鼓相当?”陆定坤琢磨许久,都没琢磨明白。
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