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共和国有句俗语,叫做死鸭子嘴硬!”
“再硬的硬汉,落到了我们的手里,也会哀嚎、痛苦、绝望、最后会交代一切的!”
“我早晚知道你是谁,也最终会知道你是干什么的!”
“我现在是想给你一个少受罪的机会,告诉我,你的名字和你的职务?”
“去你妈的!”程友信怒骂。
电闸再次合上。
“啊!!”程友信又是一阵惨叫。
“你叫什么?你的职务?”
“qnd,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程友信喘息着。
电闸再一次被长时间合上,程友信惨叫着昏迷……
另一间木屋,摇曳的灯光下,李峰仰天被绑在椅子上。
枪手一记重拳下来,血飞溅出去,李峰躺在血泊中。
“老子不会放过你们的……”
枪手冲过来,抓住他嘲讽道:“你以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吗?!
现在的你,以为你在我眼里是个英雄吗?!
在我眼里,你就是个可怜虫!一只蟑螂!因为我要把你活活踩死!
马上招供吧,倒霉蛋!”
“那你最好现在把我踩死!”李峰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枪手冷笑,拍拍李峰的脸,阴冷的道:“我还要留着你慢慢玩,我要慢慢玩死你!”
“那你可别后悔!”李峰冷眼看他。
“后悔?我后悔什么?!”
“因为我会把你的肠子都拽出来,拴在你的脖子上,活活勒死你!”
李峰冷冷地看着他,呸了一声。
枪手一闭眼,睁开,然后慢慢地擦去脸上的血唾沫。
李峰冷笑着:“兔崽子,你最好现在踩死我,不然最后死的一定是你!”
枪手慢慢的起身,面无表情。
李峰怒视着他,枪手突然起脚,狠狠踢在了李峰的头上,随即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他被打的咳嗽着,呻吟着,并且不断地咳出血……
“硬汉?呵,我今天就活活弄死你这个硬汉!”
枪手抡起旁边的椅子,然后“咣”的一声砸在李峰的头上。
木头椅子粉身碎骨,血从李峰的头顶上流下来,但李峰却毫不泄气,甚至他嘴角还带着笑。
“我td让你笑……”枪手气急,一阵乱打。
李峰见其恼羞成怒,毫无办法,却更笑出了声:“哈哈哈哈……”
枪手恼羞成怒,抓起李峰按进旁边的水槽里,血泡沫咕嘟咕嘟地冒出来。
……
海岸边上,严志栋被吊在了木杆上,像条风干的鱼干似的,挂在上面,而;“你叫什么?”
“你爸!”严志栋大喊。
枪手挥挥手,吊绳往下放了一大截,让严志栋在水中狠狠灌了好几大口。
“你叫什么?”枪手又问。
严志栋看看br />
吊绳停住了,严志栋的军靴距离水面只有一点点。
“告诉我,你到底叫什么?”
“我叫你爸。”
“哗啦!”吊绳松下去了,严志栋咕咚一下进入深水槽里。
严志栋被绑在吊绳上挣扎着,咕咚咕咚喝了好几口水,并在水下缺氧难受的头痛欲裂!
“哗啦!”在严志栋即将身死之际,他又被吊起来,露出半截身子,大口地呼吸着。
“告诉我,你叫什么?!”
“我是你爸!儿子,你对爸这么不孝顺,是要遭天谴的……”
“咣当!”严志栋再一次入水……
监控室里,屏幕上播放着不同船舱里的受刑画面。
显示器前烟雾缭绕,一支快燃尽的香烟被弹进了烟灰缸。
……
“别打了!别打了!我告诉你们一切!”
许多余浑身鲜血,痛苦不堪的当即出声,制止了枪手对其的殴打。
黑曼巴和他的枪手听到有人求饶,立刻面露笑容,并停下了对所有人的虐待。
而老a特别突击队的队员,在看到和听到自己队长放弃了党性,放弃了坚持的时候,脸上和眼里全都是不可思议!
“你个混蛋、孬种,你在说什么?你怎么敢去向畜牲求饶?”
“艺术家,难道你忘了你的良知,忘记了你在国旗和军旗下的誓言,你忘了自己作为一个军人的责任和义务吗?!”
“叛****,赤裸裸的叛****,你会被祖国和人民***毙的!”
因为审讯无果,此时的程友信、李峰、严志栋等人,全都被重新丢在了一起。
对于队长许多余的叛***,众人有痛骂的,有一脸不可置信的劝告的,还有斥责警告的。
但无一例外,此刻都有些三观破碎,尤其是那些新加入的突击队队员。
毕竟,自己的教官、队长,居然向敌人求饶了!
一瞬间,不少新人队员,备受打击的同时,心中防线也动摇了不少!
许多余看着程友信他们,再度无耻说道:“我坚持不住了,你们也放弃吧!”
“混蛋、你这个混蛋,我要宰了你!”一直被倒吊着的刘明嘶吼怒骂。
“好,我很喜欢识时务的人,把他带到医务室先治治伤,然后再询问情报!”
黑曼巴对自己身旁的枪手吩咐说道。
“还有人求饶吗?”
见没人求饶,随即,黑曼巴转头看向刚才喊得最大声刘明。
“一直吊着你,没有对你用大刑,看来你是迫不及待了!”
“王八蛋,有本事一枪打死老子,老子才不是刚才的孬种。”
黑曼巴像是被激怒一般,他亲自下场,来到一座满是刑具的木架旁,拿出铁蒺藜鞭子。
啪!啪!啪!
鞭子不断狠狠地抽打在刘明身上,一股股火辣的疼痛,瞬间侵袭到刘明的脑海。
可尽管剧痛无比,刘明依然是咬紧牙关,不发出一丝一毫的求饶哀嚎声。
并且相反,刘明还在不断的痛骂着黑曼巴和他的所有枪手!
黑曼巴见这个家伙竟然还在痛骂不已,顿时脸上是更加的恼怒不已。
随即,黑曼巴当即凶狠得掐住了他的脖子,看模样是要掐**死他一般。
随着黑曼巴使出的力气越来越大,刘明也开始脸色通红的喘不上气来。
直到刘明眼泪鼻涕尽流,真快要窒息而亡时,那双大手才忽然一松。
“求不求饶?!”
“说!还敢不敢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