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走出徵宫边分道扬镳。
回去的路上,上官浅语气轻柔。
上官浅:" 上任执刃才走没多久,我们就举办大婚,这样合适吗?"
宫尚角也是无奈的抬头捏了捏眉尖。
宫尚角:" 没办法。"
宫尚角:" 远徵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
宫尚角:" 如今竟然乖张的可怕,丝毫不顾及这些东西。"
上官浅听着,垂下眼眸。
上官浅:" 说不准,三公子也是太过于悲痛执刃还有少主的死,所以才性情大变了呢。"
宫尚角:" 不。"
宫尚角:" 你不懂。"
对于上官浅的猜测,宫尚角直接否认。
上官浅确实不懂,因为执刃和少主死的太过于蹊跷。
宫尚角问过了宫紫商,得知两人尸体抬出来之后,就被焚烧了。
两人都心生怀疑,怀疑执刃还有宫唤羽的死,和宫远徵有关联。
两人甚至大胆猜测,会不会就是宫远徵为了执刃之位,然后杀了执刃和宫唤羽呢?
但是两人下意识也否认了,因为就算他们现在都死了,继承宫门的也不是宫远徵,也不可能是宫远徵,而是宫子羽。
宫尚角不在,那就只能宫子羽了。
这也不利于宫远徵,宫远徵没必要多此一举。
两人愁容满面,根本想不通为什么。
对于宫尚角的反驳,上官浅只是轻轻笑了一下,并没有继续开口。
现在纠结茫然的宫尚角,更需要的是无声的陪伴,而不是叽叽喳喳无用的安慰。
感受到上官浅身上宁静的气息,宫尚角果然表情好了很多。
两人一路闲聊,走回角宫。
……
宫远徵抱着磐情坐在后殿的椅子上。
椅子宽大,模样精美绝伦。
两人坐在上面没有丝毫拥挤,甚至还有不少空余的地方。
磐情看着面前穿着一身黑裙的郑南衣。
磐情:" 找过他了?"
郑南衣:" ……"
郑南衣有些落寞,失望的低下头,缓缓摇了摇头。
磐情:" 啧。"
磐情:" 像你这种人,就该死一次。"
磐情:" 要不然你根本就不知道!"
磐情:" 对方究竟有多么的不爱你!"
郑南衣:" ……"
郑南衣:" 夫人。"
郑南衣难过的看着磐情,她都够伤心了,夫人还扎她的心。
磐情摆了摆手。
磐情:" 看见什么了?"
听见这句话。
郑南衣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郑南衣:" 他。"
郑南衣:" 他竟然。"
郑南衣说不出口,无助的双手捂脸痛哭。
磐情:" 磨叽个屁,说出来会死啊!"
磐情:" 你不会死!"
磐情:" 我会好奇死啊!"
磐情扯了扯嘴角,无奈大喊。
郑南衣这才稍微平复的情绪。
在磐情和宫远徵吃瓜的眼神下,缓缓开口。
郑南衣:" 寒鸦柒,他深爱上官浅。"
郑南衣:" 所以,才会派我去给上官浅替死!"
她本来以为,她要帮助的是寒鸦肆的徒弟云为衫。
竟没想到,寒鸦柒的两个杀手都被安排了进来。
其中一个,就是一直被寒鸦柒保护很好的上官浅。
郑南衣私下去见寒鸦柒,刚想出声,却看见寒鸦柒痴迷的抓着上官浅的衣物,表情都是沉醉还有隐藏的爱意。
郑南衣一瞬间僵在原地,久久不动。
直到寒鸦柒抱着上官浅的衣物睡去,郑南衣才落魄的走了回来。
她不明白,明明,明明都是他的杀手,为什么。
为什么上官浅就能得到他的心,而她不能呢?
郑南衣痛苦不堪,甚至有了想死的心。
磐情无语。
磐情:" 为了情情爱爱去死,可真有你的!"
磐情:" 虽然你是垃圾!"
磐情:" 但是垃圾的命也是命啊!"
磐情:" 你可别浪费了本座救你的心意。"
磐情:" 要不然,本座给你碎尸万段!"
郑南衣看着表情恶狠狠的磐情,却深深的感觉磐情可真美。
也好幸福。
她喜爱的宫远徵也疯狂的爱恋着她。
这是郑南衣这辈子都得不到的。
郑南衣:" 夫人。"
磐情:" 人也救了,毒我给也你解了,也不差最后让你看开了。"
郑南衣:" 夫人?"
随着郑南衣疑惑的眼神,宫远徵笑的狡黠,抬起双手拍了拍。
只见门口突然走进来了十个身高挺拔,模样俊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