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咽着口水,目光惊惧的看着狼狈不堪的宫尚角和上官浅。
身边的云为衫也没好哪里去,此时正躲在宫子羽的身后,用睁的溜圆的眼睛,诡异的看着他们。
磐情看见云为衫这死出就心烦。
稍微有点双眼皮都被云为衫特意睁大的眼睛给挤没了。
硬生生挤出肿眼泡,也是没谁了。
磐情呼出一口气,转身带着宫远徵坐上主位。
目光居高临下看着台下四人。
磐情:" 所以。"
磐情:" 今天怎么一回事?"
磐情:" 嗯?"
磐情:" 好好活着不好是不是?"
磐情:" 一天天非得找事!找事!"
磐情:" 没事做你们去找屎啊!"
磐情:" 找事干嘛啊!"
磐情:" 活的太痛快了就来找本座!"
磐情:" 本座让你们痛苦点!"
磐情:" 真是一群屁用没有,屁事一堆的垃圾!"
磐情:" 你们但凡有我家远徵一点省心,也是你们这一辈子的造化!"
一旁的宫远徵得意的抬头。
磐情抬手指着下面四个人开口就是骂,还不停的指指点点,踩高贬低的。
顺便还夸夸自家小狗。
底下四人都低着头挨训。
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主位暴躁如雷的磐情下来给他们一巴掌。
尤其是上官浅,听见磐情生气的声音,身体都止不住的发抖。
头一次觉得,有人竟然能比死亡和酷刑还可怕!
磐情上面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换着花样骂着他们。
底下的人不吭声的挨骂。
磐情:" 你们是哑巴吗!??"
磐情:" 不知道回应吗?"
磐情:" 本座一人说话真的很烦躁诶!"
磐情:" 你们是撒比吗!!!!"
磐情:" 一群狗东西!!!"
磐情:" 娘的!"
宫远徵:" 娘子不气不气"
宫远徵:" 亲亲~"
宫远徵嘟着小嘴凑到磐情的脸上么了两口。
磐情瞬间气消了。
磐情:" 还是阿徵懂事。"
宫远徵:" 嘿嘿~"
磐情转头瞬间变脸,对着下面四个人恶语相向。
磐情:" 就你们,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玩意!"
磐情:" 我能指望你们回答我,还不如指望这两个小贱人一次十胞胎来的有希望!"
宫尚角:" ……"
宫子羽:" ……"
云为衫:" ……"
上官浅:" ……"
四人被骂的头晕脑胀,一时间竟然觉得磐情的话,还有点对。
傻了。
上官浅摇摇晃晃,有点想昏迷的状态。
磐情冷眼一瞥。
磐情:" 今天她要是敢晕倒。"
磐情:" 你们今天一起跪在这里,陪上官浅一起认错。"
没错,磐情就是这么小心眼爱吃醋。
云为衫和上官浅都明里暗里勾引过宫远徵
一群贱人。
明明都把宫尚角和宫子羽弄到手了。
还特么的盯上她男人了!
真当她是死的了!
磐情冰冷认真的话语,顿时把脑子迷糊的上官浅惊醒,瞬间不敢在走神了。
剧烈的疼痛也咬牙强忍着。
今天这件事,宫尚角一定会记在心里。
上官浅咬紧牙齿不开口,不承认。
但是磐情这么暴怒,再怎么想,这肯定都是真的了。
上官浅心里着急,生怕宫尚角怀疑她,然后疏远她。
这样的话,她跟任务失败没什么区别。
此时,被宫尚角一开始派出去搜查贾管事房间的侍卫走了进来。
侍卫进来看见里面的情景,震惊的下巴都要掉了,一时有种想跑又不敢跑的冲动。
磐情:" 有什么事?你要是没事!本座拿你祭天!"
侍卫看着磐情杀气腾腾的眼神,还有自家执刃也在下面低头站着不敢动呢
顿时怂了,抬手将手上令牌放置头上方位置,恭声开口。
侍卫:" 禀报三公子,三夫人,属下在贾管事的房间内找到了这枚令牌!"
宫远徵听着侍卫识趣的称呼,高兴的走下主位,手里拿过令牌,挥手让侍卫走人。
宫远徵:" 下去吧。"
侍卫:" 是!拜过三公子,三夫人!"
侍卫弓着身后退,到门口这才低着头走了出去。
刚出大门,侍卫就飞奔一样的跑走了。
殿内,宫远徵手里掂着令牌,走到磐情身边开口。
宫远徵:" 无锋刺客令牌。"
宫远徵:" 大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