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想自己现在还是青肿的脸,还有松垮的半张脸皮,上官浅自己都不忍直视。
更何况日日夜夜面对她的宫尚角呢。
只能说宫尚角现在还喜欢她 那确实就是真爱了!
宫尚角起身微微搀扶着上官浅。
两人经过宫子羽和云为衫的面前时,上官浅和云为衫抬眸对视了一眼,然后擦肩而过。
云为衫看着两人的背影,莫名的觉着他们,好可怜的感觉。
宫子羽:" 我觉得尚角哥哥说的对。"
宫子羽:" 宫门还有刺客。"
宫子羽也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幽幽开口。
身旁的云为衫手抖了一下,瞪圆眼睛,假装自己很冷静开口。
云为衫:" 那么,还请夫君多在意一些了。"
云为衫:" 二公子,现在情况有些不妙。"
宫子羽没有开口,而是将目光移到了云为衫的身上。
冷静又平淡无波的开口。
宫子羽:" 你觉着,上官浅是刺客吗?"
宫子羽的话如平地惊雷般,炸在了云为衫的耳旁。
云为衫骤然转头用震惊的眼神看着宫子羽,眼底还带着紧张。
看着面无表情的宫子羽,云为衫强颜欢笑。
云为衫:" 夫君真是说笑了。"
云为衫:" 如果她是刺客的话,那么日日夜夜与上官浅在一起的二公子怎会不知呢?"
云为衫:" 你就是太心急了,慢慢来。"
云为衫强装镇定的模样,让宫子羽心里叹了口气。
云为衫说的不无道理。
但是如果宫尚角动了心 下意识的回避上官浅不自然的举动呢?
如果说,云为衫也是刺客呢?
宫子羽没有说话,点了点头,朝门外走去。
站在原地的云为衫,将袖中紧张攥紧的手慢慢松开,平缓了一下心情,放松了一下表情。
这才动身追上宫子羽。
两人并肩而行,心怀各异。
……
寂静的房间内,上官浅半靠在床上,抬眸看着窗外晴朗的风光。
从那一天过后。
宫尚角便以要和宫子羽去追查刺客为由,很久没有来了。
有时来一趟,也会匆匆离去。
突然,一阵轻缓的脚步声响起。
上官浅警惕看了过去。
看见来人后,上官浅里面放松了心情,表情也变得柔弱起来。
穿着黑色劲装,披着玄色斗篷的寒鸦柒从柱子后面走了过来。
寒鸦柒的眼神带着复杂,有担心,有疑惑,有不解,但是就是没有了以往压制的爱意。
上官浅:" 师傅,你怎么才来啊…"
上官浅:" 呜……"
上官浅泪眼婆娑的抬头看着寒鸦柒,哽咽开口。
泪水就像珠子一样滴落而下。
长长的青丝遮住了她受伤的半边脸,倒是显得楚楚可怜,清丽动人。
寒鸦柒拎着凳子,坐在上官浅的床前,表情冷硬,没有了往日的柔和。
寒鸦柒:" 你过于大胆了。"
寒鸦柒:" 明明有了宫尚角就可以了。"
寒鸦柒:" 你偏偏还要去招惹宫远徵。"
寒鸦柒:" 自讨苦吃,怪谁。"
上官浅:" 师傅!"
上官浅睁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冷言冷语的寒鸦柒。
寒鸦柒依旧不改神色,语气冰冷。
寒鸦柒:" 如今你容貌被毁,如果你还能抓住宫尚角的心,那么就是没有失败。"
寒鸦柒:" 但是如果,宫尚角不喜欢你了,你又暴露了。"
寒鸦柒:" 请自行了之。"
上官浅:" 师傅。"
上官浅:" 你怎么了。"
上官浅:" 你怎么这么对阿浅呢?"
上官浅微微蹙眉,美人落泪。
一双温婉的眼眸含着悲伤和哀痛。
好似不相信那个疼爱她的师傅,变成了如今这副冰冷无情的模样。
寒鸦柒:" 你是杀手。"
寒鸦柒:" 这是你的任务。"
寒鸦柒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做作的上官浅。
往日因为喜爱,忽略掉了她的有意扮演,明明看出来了他喜欢她。
可是她却装作不知道,一边享受着他给她带来的便利,一边又和别的男人亲卿我我。
这也就算了,还想在勾搭第三个。
什么人尽可夫的东西!
他当初真是瞎了眼了。
如今要不是宫尚角疏远了上官浅,寒鸦柒都不想出现和她沟通。
看见她就反胃,还不如去偷偷看看南衣呢。
上官浅痛苦的伸手摸着自己毁掉的半张脸。
隔着发丝也能感受到下面的血肿还有异常的绵软。
没有牙齿,骨头都被震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