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想的好,东西也交出去了。
结果晚上寒鸦肆就来了,告诉她要她拿到医案。
要和雾姬表演一场戏,将宫子羽是宫门的血脉事情说出来。
云为衫当时皱着眉朝寒鸦肆大喊。
早不来晚不来,东西给了上官浅他才来。
听见云为衫的话,寒鸦肆也很无奈。
没想到云为衫动作这么快,但是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
另一边的宫尚角看着手里的医案,听着上官浅说的话,陷入沉思。
上官浅:" 要把这件事,闹大吗?"
宫尚角摇了摇头。
上官浅:" 为什么?"
上官浅:" 他要是真的不是宫门的血脉……"
宫尚角:" 那又怎样呢?"
上官浅一顿。
宫尚角眼神平静的看着上官浅。
宫尚角:" 我们闹,也是没用的。"
宫尚角:" 把这件事说完,闹大,宫子羽就算当不了执刃,那又怎样呢?"
宫尚角:" 就算我当上了,那也是一两年的时间。"
宫尚角:" 有宫远徵还有他那个神秘莫测的夫人。"
宫尚角:" 我们都没可能。"
宫尚角:" 你以为宫子羽就好受?"
宫尚角:" 看见宫远徵还不是低眉顺眼,不敢大声说话。"
宫尚角:" 他是个傀儡,我上去,我也是。"
宫尚角:" 这个位置,不争也罢。"
如果宫远徵没有磐情,那么他肯定要争的。
因为宫子羽德不配位,什么东西,心肠软弱,武力也不高,优柔寡断。
但是宫远徵不一样,宫尚角最了解宫远徵。
宫远徵为人冷酷无情,阴狠毒辣。
之前是因为有他约束着宫远徵,所以宫远徵才会老实。
现在宫远徵见他都犹如仇人,冷嘲热讽,就差下手了。
更别提身后还有一个总是闲着没事就给他打一顿的夫人,磐情。
这两个人,就像是看不见多高的大山。
死死的挡在他们前面,后退是死,也一步不能向前。
上官浅叹口气,垂下眼。
上官浅:" 你说得对。"
上官浅抬手摸了摸掩藏在秀发下的脸颊。
自从受伤,她的头发就再也没梳起过,外面的风大了,她都不敢出去。
生怕风把脸上的头发吹开,露出下面骇人的一幕。
上官浅用尽了所有的名贵草药,可是还是于事无补。
她现在只等医部给她完骨架牙齿,放入口中,虽然不如真的好用,但好歹还是能撑起脸皮,不在显得那么坍塌了。
宫尚角看见上官浅又抬手摸着她受伤的脸,黯然失神,额蹙心痛。
便心疼的抬手覆盖在上官浅的手上,轻柔开口。
宫尚角:" 会好的,别总想着它。"
宫尚角:" 等医部那里的骨架治好,剩下的伤,随着时间,就会慢慢好的。"
宫尚角:" 你还是那么美。"
上官浅动情的双眸看着宫尚角。
上官浅:" 好"
宫尚角轻声笑了一下。
两人相拥。
……
日子在一天天过去。
雾姬从一开始的自信满满,到现在的举棋不定犹豫不决。
到底那里出了问题,为什么现在还没有闹开?
宫尚角不想做执刃吗?
云为衫不做任务了吗?
他们都在做什么?
如果雾姬能够出去,她就可以看见。
那些人现在正在谈恋爱,天天在一起难舍难分呢。
……
云为衫最近很是焦躁不安。
龙胆草的功效越来越低了。
寒鸦肆上次两人都太过于烦躁,竟然忘记要了解药!
云为衫想找寒鸦肆都找不到他,只能心里暗骂。
宫子羽最近看云为衫动不动就离开熬药喝,心里担忧,但是又不敢开口询问。
另一边的雾姬,山不来,我就上山!
可是刚出殿门,就被一群侍卫拦了下来,让她在宫内好好待着
要死要活她自己选择。
雾姬看着杀气腾腾的侍卫们,自然是选择活,只能不甘心的转身回到宫殿。
此事再次不了了之。
……
夏天到来。
换季的时候,上官浅因为手过于炽热。
宫尚角非常担忧,就想带她去医馆看看,上官浅听到很是紧张,就谎称是得了风寒。
宫尚角见此就将自己的令牌给了她,让她可以在宫门畅通无阻。
上官浅看着轻而易举就到手的令牌,心里欢喜不已,丝毫没有看见宫尚角复杂的眼神。
拿到了令牌,没多久,上官浅就以身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