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宝青看见周柳萍尿也没尿他,扬长而去。
一下就黑了脸。
“妈的,这个小王八蛋,这次回来怎么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竟然都敢不听我的话?”
吴清叶带着哭腔,咬牙切齿道:
“她要反天了,谁的话都不听了。她还敢打人呢!”
赵宝青吃惊的看着妻子吴清叶,疑惑的问道:
“难不成你这是被那个畜生打啦?”
吴清叶点点头,两眼露出吃人的目光,恶狠狠的说道:
“她说我这个亲娘是恶魔。她变了,变成豺狼啦!”
“她不是打了我,她是差点把我打死!”
“我看见她的眼睛都是红的,看我的眼神,就是看敌人的眼神,一副要吃了我,要打死我的神情。太可怕啦!”
“是不是真的被刘美花踢坏脑啦?感觉这个窝囊废,回来后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态。”
吴清叶说着,在丈夫赵宝青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勉强站起来。
她疼的龇牙咧嘴的,让丈夫赶紧给她找膏药。
脸色苍白,一副非常害怕的样子。
赵宝青寻找着膏药,抬头看见妻子吴清叶那副害怕神情,就不满的骂道:
“看看你那副鬼样子,这是被打了几下,魂也吓丢啦?”
“你平时镇压她的威风哪里去了?”
“一天天骂你那个闺女窝囊货,我看你们母女一样的窝囊货。”
“一个平时三棒打不出一个响屁的拖油瓶,真的反天啦?一会把她捆绑住,好好收拾一顿,看她还嚣张不嚣张!”
吴清叶被丈夫赵宝青骂着,她没敢还嘴。听见丈夫要替她收拾周柳萍,心情多少好了点。
忙忍着痛脱下衣服,发现身上的伤已经出现了淤青。
自己赶紧动手抹起了膏药,背上够不着的地方,让丈夫赵宝青给擦抹着。
由于赵宝青手劲比较大,而且很不耐烦,吴清叶疼的皱着眉头,小声哎呦哎呦叫喊着。
好一会,才把伤处理完。
赵宝青气的取下墙上挂着的马鞭,就要出去收拾周柳萍。
吴清叶忙阻止道:
“先不要打她,她现在可有劲了。等着中午儿子传根放学回来,你们父子俩一起收拾她。”
赵宝青想起周柳萍疯狂的追打赵鱼鱼的场景,也有点怀疑担心。
若周柳萍真的脑子坏了,她可就不会管你是谁,也不会顾忌是否把人打残废,甚至打死的后果。
赵宝青停住了出屋的脚步,转身回到里屋。
把鞭子又挂在原处,坐在炕上抽着烟,生着闷气。
吴清叶刚刚才上完药,慢慢躺在炕上。
思考着怎样才能把周柳萍送回温家,而且永远不让她再回来。
只有这样,五千元彩礼才能稳稳当当保住。
反正自己半点也不亲这个闺女,对她十分厌恶。现在更是恨不得掐死她。
就吩咐道:
“一会你们父子打周柳萍时,可不能打残废了,也不要打脸。在她的软肉上狠狠打,打到她跪地求饶为止。”
“再把她关起来饿上她两天,明天你先去医院,把周柳萍的变化和大夫说一说,看看丈夫咋说!”
“可别去一院,那边离温家太近。去二院问一问。”
赵宝青听着吴清叶的话,也思考着说:
“哦,我觉得可能真的脑子坏了。”
“若是正常,给她周柳萍十个胆,也不敢和她姐姐鱼鱼顶嘴打架。更不敢打你!”
吴清叶沉默了一会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
“今天的情况太突然,先不要对其他人说,免得传出去,被温家人知道。”
赵宝青磕了磕烟杆,扭头瞪了吴清叶一眼,粗声粗气的说道:
“知道怕啥?周柳萍若真的脑子坏了,我们就把这个疯子送回去,还要问他们温家再要钱”
吴清叶一听,有点想不通的问着:
“若温家不要周柳萍,还要打官司要回五千彩礼可咋办?”
赵宝青白了吴清叶一眼,骂道:
“怎想的?妇人之见!若真的疯了,不但五千不会退给温家,我还要告他温家。让他温家不仅要出钱给周柳萍看病,还要赔偿我们娘家精神损失费。”
“若他温家坚决不要周柳萍,我们的五千也丢不了。疯子周柳萍还能再找一婆家,我们这次少要点彩礼。总之,无论如何,我们赵家都是双赢!”
吴清叶听着,发现还是丈夫赵宝青聪明。
这才放心的嗯了一声。
她非常害怕给儿子买房的钱又没了。
突然听见院内噼噼啪啪,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被扔出来的动静。
赵宝青忙起身出屋。
就发现原来堆放在周柳萍小屋内的杂货,正被周柳萍往外扔呢!
赵宝青不觉火冒三丈,他怒吼着:
“周柳萍,你发什么神经呢?把扔出来的东西重新放回去。”
周柳萍看也没有看赵宝青,继续往前扔着。
她拿定主意,这次准备装疯卖傻。
正常人都怕不要命的疯子,她就当当那种不要命的疯子。
赵宝青返回屋里,又取下了鞭子。
他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