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这样说,林晚意突然改变了主意,她连忙摇了摇头,“不,我不想知道了!”
宴辞却伸出修长的手指,将那精致繁琐的锁链缓缓展开,铺在了柔软的被褥上。
他嘴角微扬,“不,有求知欲是很好的事情,我必然要满足婠婠的任何要求。这链子……其实是一件衣裳。”
林晚意一愣,她无语道:“这怎么能够做衣裳?莫非,是裙摆上的装饰?”
宴辞却摇了摇头,手指挑着那精致的锁链,双手撑着了起来。
“就是不穿衣裳的时候穿的衣裳,婠婠如果不会穿,为夫来帮你。”
林晚意眼睁睁地看着他把那锁链挑开,竟然是真的一副可以穿着身上的模样!
她的脸,瞬间爆红无比,本来是坐在榻上的,听后她的身子下意识地往后躲,而宴辞却已经欺身探了过来。
不一会儿,他的双手就将她给困在其中。
那‘衣裳’被丢在缎面锦被上,反而更加旖旎,惹人无限遐想!
林晚意真的是羞恼极了,她双手抵着宴辞的胸膛,一脸嗔怒地看着他。
这人,怎么总是在榻上,有那么多花样?
她轻咬嘴角,闷声道:“宴辞,你,你怎么总是逗弄我,一点都没有你小时候可爱!”
宴辞的眼神,瞬间变得十分忧伤落寞,好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原来婠婠喜欢我小时候的模样,不喜欢我现在的模样啊?哎,当时那刀割脸皮的时候,可疼了……”
他越说越可怜。
林晚意最是心疼他当初的遭遇,如今听到他这般说,哪里还硬得下心来?
她只好小声道:“宴辞,不要在这里胡闹了,毕竟是在王府,等……等咱们回京城的,再穿这个‘衣裳’吧。”
林晚意并不反感跟宴辞亲近,但她还是很担心被家人知道,更不要说,俩人还没有成亲……
宴辞见她实在是羞愤难以,那脸颊粉嫩可口,他没忍住,轻亲了一口道:“那好,就都听婠婠的,咱们回京城再穿。”
见到他起身,将那件‘要命的衣裳’给收进了匣子里,林晚意这才微舒一口气。
她决定回去就将这玩意藏起来,再也不要让宴辞看到!
只是因为俩人这样胡闹,林晚意的白色绸缎中衣领口已经松散,露出了雪白脆弱的脖颈,蜿蜒而下,更是美色无边。
宴辞装好了那链子,转过头就看到了美人美景,眸光愈发幽暗。
他叹了一口气,“婠婠,你再招我的话,我明天早上就不让你下榻了。”
林晚意顺着他的目光,往下一看,才知道自己衣衫凌乱了,她赶紧伸手顺平,开口道:“宴辞,我有正事问你。”
此时气氛这么好,却要说正事,九千岁大人轻叹一口气,索性直接躺在了林晚意的腿上。
他伸手捏着她的小腿,开口道:“婠婠,什么事?”
林晚意被他捏得好痒,忍不住缩了缩腿,但很快又被捞了回来。
她忍着痒说道:“宴辞,我怎么都想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梦到你小时候的事情呢?”
宴辞长长的睫毛,半垂在眼底,他依旧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林晚意的小腿,慢慢往上捏着。
他开口道:“婠婠,你第一次梦到我,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我记得很清楚,是我跟容城王府相认,母亲特意为我举办的宴会哪一天。就是那天晚上,我第一次梦到了你,长长的宫道,红色不详的宫墙,然后你一脸血的撞入我怀中,告诉我有人杀了你母后。”
因为是跟家人相认的那一天,所以林晚意记得十分清楚。
最重要的是当时对方口中说的,有人杀了母后,更是让林晚意记忆深刻。
宴辞却睁开了眼,他看着屋顶,眼神有点放空。
他轻声道:“那也是我第一次梦到你的模样。当时那人杀了我母后,我就躲在床榻下,母后的血,都滴到了我脸上。等到那人离开的时候,母后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让我快跑。我跑啊跑啊,突然就撞进了你的怀抱。”
宴辞顿了顿,又说道:“后来我是在草丛中被母后的心腹宫女救起来的,我那个时候就分不清楚,见到你是我臆想出来的梦境,还是真实存在的事情了。”
林晚意听得十分揪心。
宴辞又继续道:“后来又陆陆续续地梦到了你,有的时候你才几岁大,有的时候是现在的模样,到了后来,我开始慢慢期待梦到你。”
林晚意的眸子微微一顿,“所以当初你在我跟沈愈白成亲的时候,看到我的时候,你说了那句,好似故人?”
“嗯。”
之前宴辞并不知道,每次当他最脆弱,情绪最低落的时候,总是会梦到的女人是谁。
后来在那次破庙之中,俩人互通了名字。
她说叫林晚意。
宴辞长大后,有了权势,第一件事就是让人去查叫林晚意的女子,结果,手下给他带回来两个消息。
一个是,全京城叫林晚意的女子,只有一名,那就是太医林屿之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