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活该!
林晚意知道宴辞留沈愈白还有用,毕竟对方还不知道自己是上一世的沈愈白。
还以为对这一世大周的许多事情,了如指掌。
放了他回陇西,还可以很好的误导那慕容浔。
林晚意继续看着这封信,看到了宴辞让她一定要注意安全,说那慕容浔可能会派人进京来抓她!
虽然想要抓林晚意这一国皇后,十分难,但她也没有放松警惕。
既然宴辞说了,那自然就是要打起了十二分的注意,尤其是她如今怀着身子,万万不能马虎大意了!
林晚意决定,接下来的时间里,就都待在宫中。
宫中的血衣卫都是宴辞一手训练起来的心腹,十分忠诚可靠。
如今不用上朝会,每日进出宫的人,也严格把守。
林晚意可不想在这样的紧要关头,给这场大战,增添什么麻烦。
如果她被人抓走的话,岂不是让在前线的宴辞,父王,三哥明月,还有穆舅舅等等所有兵将们,都白费了功夫?
宴辞的这封信最末尾,写了一句话。
‘婠婠对不起,不能回来陪你过年了。’
林晚意心中有一些失落,但更多的是担心。
她看着宴辞信中的打算,应该是趁着这次机会,彻底扫平那几个国家的问题,一劳永逸。
就算是他们准备了许久,但毕竟刀剑无眼,越大的图谋肯定承担的风险更大。
林晚意不在乎一个年,家人们无法团圆。
她知道,宴辞所图的,是他们,以及大周所有百姓们,以后可以家人团聚过无数个安安稳稳的大年。
赵福安还没有走,林晚意对他叮嘱道:“接下来要仔细宫中的情况,还要加派小珩那边的护卫。”
如果作为人质的话,除了她林晚意外,宴辞的儿子,钦定的皇储那么也十分危险。
赵福安一一应下,然后小心翼翼道:“娘娘,可要给陛下回信?”
林晚意温柔一笑,“好。”
她拿起毛笔,洋洋洒洒地写了许多字,有对宴辞跟家人们的担忧,以及对如今局势的分析。
还有,对于苗疆那边情况的的询问,毕竟说起来,赛兰茜那件事是因她而起。
最后落笔,家中勿念,惟思君尔。
让人送走了这封信,林晚意当天晚上,在睡觉之前,将那玉镯拿了出来。
玉镯上龟裂的地方,已经请了大周手艺最高的匠人,做成了金镶玉。
不然的话,万一什么时候再磕碰一下,恐就会彻底坏掉。
虽然林晚意也想过,做了金镶玉后,会不会影响那神奇的梦境效果,但她并不想失去这个手镯。
不过后来手镯修好以后,她的确再也没有做梦。
今日,因为太过于思念担忧宴辞跟其他家人们,还有,对方竟然会想到来绑她去威胁宴辞他们。
他们会用什么法子呢?
林晚意轻吻了一下那手镯,然后重新戴在手腕上,轻抚过肚子。
“不知道你们中有没有女孩,倘若有,到时候我就把手镯传给你。”
如果是两个女孩子,那就到时候把手镯放在抓周宴上,让孩子们自己决定吧。
迷迷糊糊间,林晚意睡着了。
但却再次陷入了那种熟悉的迷雾之中。
她的目光涣散了一会儿,等到再次清明起来的时候,确定自己是又入梦了。
因为,她此时的肚子,已经平坦了。
虽然不知道这个梦境是过去还是未来,但林晚意快速地让自己冷静下来,仔细观察着四周。
她竟然是在一辆马车上?
马车疾驰之中,因为是黑天,所以马车上也黑漆漆的。
林晚意能够感觉得到,旁边还有一个人在。
难道,她这是梦到自己被人抓走了的事情吗?
不过林晚意稍微动了动,发现自己并没有被捆住手脚,她还是惊动了旁边的人。
对方发现林晚意醒来了,她疑惑道:“你竟然这么快就醒了?”
女人的声音?
林晚意眯了眯眼,当彻底适应了马车中的黑暗后,发现与自己在一辆马车上的人,竟然是赛兰茜?
赛兰茜一手撑着下巴,端详着她,十分郁闷道:“没有想到,我心心念念的心上人,竟然会是大周皇后啊!”
林晚意沉默了。
赛兰茜明显十分愤怒又十分委屈。
“当初我问了你那么多次,你有没有兄弟,你为何就不能告诉我,你就是那晚在容城出现的男人?”
林晚意反问:“倘若我说了,你就会彻底善罢甘休,遗忘这件事吗?”
赛兰茜摇头,“不,我会生气,然后回去后,就怂恿我阿父跟陇西联盟,攻打大周。”
林晚意一愣。
难道这个时候,还没开始打仗?
不过下一刻,她又听到赛兰茜自言自语道:“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陇西如今是慕容文宇掌权,他一点都不敢反抗大周皇帝了啊。”
林晚意头脑中转得飞快。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大周跟陇西这场仗,已经以大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