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允到底是怜惜着白若棠是初次,即便觉得自己还未尽兴,却依旧没有再对她做什么。
只揽着小姑娘在怀里躺在龙床上慢慢平复着自己还有些躁动的内心。
封承允此时心里对自己今晚的失控是有些诧异和不可置信的。
又不是十几岁初经人事的毛头小子,今夜他连着要了白若棠两次,若不是真的怕伤了她的身子,封承允敢肯定自己不会就此罢休。
后宫的美人不少,虽颜色比不上白若棠,但总归也差不了多少,且都各有各的韵味。
可也没见谁能给他这般欲罢不能的感觉。
封承允搂着白若棠的大掌轻抚着她细腻光滑的后背。
“皇上~”
“嗯?”
“嫔妾该走了。”
“还走的动?”
“走不动也得走呀,不能叫嫔妾乱了规矩。”
说完,白若棠坐起身,从龙床床尾爬下了床。
皇帝的寝宫倒不是不可以留宿,只纯粹封承允个人不喜欢而已,所以自他登基入住承乾宫以来,从未有妃嫔在承乾宫留宿过。
封承允心底对白若棠的那一抹怜惜还不足以让他坏了自己的规矩。
看着白若棠身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封承允又想起了方才的疯狂和那惑人心魄的销魂滋味。
白若棠背对着封承允,穿着寝殿内供妃嫔离开时的衣裙,身后那灼热的视线她自是感受到了。
她知道自己成功了,封承允至少不可能仅凭这一回就腻了自己的身子。
穿戴整齐,白若棠转过身刚想福身行个礼后离开,可不知是不是动作幅度有些大了,她竟是一个腿软跌坐在了地上。
接着,她有些傻愣的表情就被封承允看了个彻底,于是他一个没忍住,竟是‘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可否认白若棠现下是有些懵的,主要还是觉得太丢脸了。
她双手捂着脸,声音闷闷的说道:“皇上~您又取笑嫔妾~”
封承允听着那带着些委屈还有些沙哑的娇嗔嗓音,觉得这小姑娘怎么就那么可爱呢。
......
门外守着的卓海抬头看了看天色,想着是不是要提醒下皇上时辰不早了。
但联想到方才里面的动静真是让他都老脸一红。
侍候皇上那么多年了,他真就还没见过有哪位妃嫔能让皇上宠幸的那么厉害的。
那龙床摇的嚯,他都怕龙床塌了。
现下里面又传出这般愉悦的大笑声,卓海想还是再等等吧。
作为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封承允在卓海心里无疑是位极具威严的帝王。
但正因为这天子威严,所以封承允很少会有那么放肆大笑的时候。
谁的主子谁心疼。
卓海就凭白若棠能让封承允笑的那么开怀,他心里对白若棠便是存了几分感激的。
小福子:“师傅,这白小姐,哦..不对,如今该称呼白小主了。
这白小主倒真有几分能耐,能让咱们皇上笑的这般肆意。”
卓海虽不知道白若棠能在这后宫中走到哪一步,但他知道,皇上肯定是记住那么个人了。
小福子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徒弟,他也乐意提点提点他。
“知道人家有几分能耐,往后见了就恭敬着些。”
“是,徒儿都听师傅的,师傅说往东就往东,往西就往西,徒儿绝不敢有半分阳奉阴违。”
“油嘴滑舌。”
“师傅,您说今儿个这白小主会不会破了承乾宫的首例?”
卓海摇了摇头,“不会。”
他伺候皇上那么多年了,不说回回能猜准他的心思,但大底是少有猜错的时候的。
他的这位主子其实骨子里是个十分守规矩且自律性极强的人。
这一点,端看他登基这些年,从未罢过早朝就知道了。
不管批阅奏折到什么时辰,哪怕一宿不睡,他也不会随意取消早朝。
“卓海,送白小主回去。”
听见殿内皇上的吩咐,卓海赶忙转身推开了殿门,一旁的小福子是心服口服。
果真,最懂咱们这位皇上的还得是他师傅。
......
翌日,白若棠晨起时浑身酸疼,像是被车轮碾过一样,特别是两条腿,到现在还酸软无力。
若不是青黛方才扶她一把,恐怕昨儿个承乾宫那一幕又要重现了。
天启王朝的规矩,入宫的秀女不管侍没侍过寝,只要进了宫,隔日就开始要去凤仪宫给皇后请安,聆听皇后训诫。
初一十五还要随皇后一道去寿康宫给太后请安。
凤仪宫离未央宫不近,步行差不多要一炷香的时间,碍于自个儿如今这状态,定的辰时初请安,白若棠卯时过半就带着青黛从未央宫出发了。
好在时间留的充足,即便她慢慢挪着步子走,总也在辰时初前抵达了凤仪宫。
......
白若棠到的时候也有好几位妃嫔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