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婕妤:“令嫔娘娘,你真是好狠的心呐,嫔妾腹中是条活生生的人命啊,你...你怎么能这般心狠手辣。”
李美人:“是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平常看着多温软的一个人啊,没想到算计起人命来还真是一点都不含糊。”
安昭容:“稚子何辜啊!”
方婕妤:“哎...秋月,还不赶紧扶你家主子坐下,这刚伤了身子,如何还能这般闹腾,真是不要命了吗?”
白若棠坐在椅子上也不动弹,只静静的听着屋内众人的你一言我一语。
德妃看着气定神闲的白若棠,她总有一种感觉,好似一切都在白若棠的掌控之中。
既如此,德妃也就没有出声,打算先看看情况再说。
......
“都说完了吗?”
白若棠冷冷丢下一句询问众人的话语后从椅子上站起了身。
她走到封承允面前再次问了一句,“皇上如今可还信臣妾?”
这一次封承允没有如同刚才那般斩钉截铁的回答她,两人对视了几息,白若棠已然从他有些将信将疑的眼神中得到了答案。
有些失望又觉得理所当然的白若棠不再看封承允,转过身走到大雪面前问道:“你说是本宫指使你下的药?”
明明很是温柔的语气,却让地上跪着的大雪有些莫名的不安和敬畏。
她不敢抬头看白若棠,只低着头说道:“娘娘,若不是您的逼迫,奴婢哪儿来的胆子敢谋害龙嗣。”
“呵...那么重要的事儿本宫是该有多信任你,才交给你一个才入未央宫的宫女去做。”
“正因为奴婢才入的未央宫,娘娘说奴婢面生,旁人不容易察觉。”
“不容易察觉你不也被查出来了?”
“这...”
“怎么?不知该如何编了?”
“皇上,还请皇上明鉴,奴婢句句属实,令嫔娘娘给奴婢的红花粉还在奴婢的床榻缝隙里藏着呢。”
大雪说完,封承允也没吭声,只一个眼神示意,卓海便会意命人去查了。
......
小太监是跑着来跑着去的,未央宫离御花园本就不是很远,所以这一来一去的倒也没花费多少时间。
白若棠看着小太监手中那小纸包,再次开口道:“大雪,你好好看看,他手中的可是你所说本宫给你的红花粉?”
大雪抬头看了一眼回道:“就是这个。”
白若棠嘴角勾了勾又说道:“你还是打开好好看看,不要弄错了。”
在封承允的点头示意下,小太监将纸包递给了大雪。
大雪不知白若棠到底是意思,但还是打开了纸包看了看,继而说道:“就是这个,奴婢不会弄错的,这就是令嫔娘娘给奴婢的那包红花粉。”
“呵呵呵...”
李玥儿:“令嫔,你笑什么,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白若棠无视了李玥儿的质问,只看着大雪说道:“本宫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确定这包红花粉是本宫给你的是吗?”
“是,奴婢确定,这些就是没用完剩下的。”
“好,记住这话可是你自个儿说的。”
话落,白若棠朝冯恪盈盈一礼说道:“冯院使,还劳烦您查一查这药粉。”
冯恪恭敬的还了一礼后从大雪手中拿起了那包药粉,只闻了一闻,他就转身朝封承允回禀道:“皇上,这只是普通的玫瑰花粉,并不是红花粉。”
“不,不可能的,皇上,一定是令嫔娘娘早有预谋,调换了这红花粉。”
“大雪,就算如你所说,可你连玫瑰花粉和红花粉都分不清,又有什么证据能证明当初本宫给你的是红花粉呢?
再者本宫何必调换药粉那么麻烦,弄死你拿走药粉不是更简单直接?
本宫是有多蠢,非得留着证物和你来指证本宫?”
说完,白若棠也没再给大雪开口的机会,面向冯恪继续说道:“冯院使,本宫有几个问题还劳您作答。”
“令嫔娘娘客气了,娘娘尽管问就是。”
“红花粉能使人落胎只要有些常识的人都知道,本宫想问的是,如果这药包里的真的是红花粉,那这么多的剂量全都下在果饮里,能否造成如玥婕妤方才那般的崩漏之症?”
“落胎是一定会的,但崩漏的话,除非这些红花粉全都由玥婕妤一人服下,否则绝无可能。”
冯恪话音落下,白若棠扫视了众人一圈,在看到白幂云的脸色有些不自然时,她的心里便有了些计较。
看来收买大雪的还是她这个曾经的好‘嫡姐’啊~
不过她今日要先将这讨人厌的李玥儿给解决了,省的她隔三差五的来膈应她。
“那冯院使,本宫可否认为造成玥婕妤这崩漏之症还有别的原因?”
“这...若是玥婕妤之前服用过大量带有寒性的东西也是有可能的,但这午宴膳食微臣都已查过了,并无不妥。”
“既然如此,为表臣妾的清白,皇上,还请您下旨搜查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