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承允压抑着体内一阵阵的血气翻涌,猩红的眸子盯着皇后瞧了良久。
最终在皇后丝毫没有妥协意味的对视下,封承允淡然开口道:“今日的事朕可以不追究,也可以满足你,只自此过后,你我二人数年夫妻情分就此彻底两清,往后别再同朕提什么夫妻情分。
你若应,朕便成全你,但也只在今日,今日过后,朕来不来凤仪宫,你都不得再拿规矩说事。”
封承允的意思皇后听明白了,这是在说今日过后皇上连初一、十五也不会再踏足她的凤仪宫。
而且以后两人之间真的半点儿情分都剩不下了。
可谁知道今日一夜她能不能顺利怀上孩子?
皇后有心想再说些什么,可看着封承允已然闭上的眸子,她知晓这是皇上不想再跟她多说什么,也没了旁的余地了。
就算眼下她不应,怕是皇上往后也不会来凤仪宫了。
给皇上下药,还是此等虎狼之药,太后知晓了,也绝无可能站在她这边。
皇后不是没想过再拖一拖时间等封承允受不了药性主动碰自己,届时她或可耍赖说自己不曾应承过什么。
可又怕忍到极致的封承允宁可去旁人宫里也不碰她。
而且她也害怕真的伤了龙体。
到那时别说保住她皇后的尊荣了,怕是那长门宫里要换她去住一住了。
最终无法,皇后思前想后唯有妥协,豁出去了搏一回,说不定还能搏回来个孩子。
“臣妾...应了。”
说着,皇后想动手去替封承允脱衣衫。
可封承允却是一把钳制住皇后的手,翻身压下的同时,将皇后的双手都紧扣在了她的头顶上方。
“嘶啦——”
布帛碎裂声响起。
皇后身上的寝衣应声而碎,破败的寝衣被扔到了床幔外的地上。
封承允没有脱自己的衣服,也不带着任何感情的直接就进入了正题。
“嘎吱——”
“嘎吱——”
床榻剧烈晃动的响声响彻这一方昏暗的寝殿。
皇后看着封承允眼底的冰冷,感受着他肆无忌惮且丝毫没有半分怜惜之意动作。
终于撇过头,眼角流下了满是屈辱之意的泪水。
......
封承允对此丝毫无感,皇后的泪水并不能让他心底对她兴起任何怜惜之意。
这是皇后自己的选择不是吗?
他是被逼娶的皇后,可一开始封承允也想过,虽不能像恩爱夫妻那般琴瑟和鸣,但给予皇后一份该有的尊重他还是愿意的。
只是这一份尊重在她平日的行事和今日这荒唐的行径里彻底磨灭了个干净。
封承允心底如是想着,最后一回,若是皇后再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儿,就算前朝再怎么反对,这皇后他也废定了。
......
真真儿是一夜荒唐......
封承允停下时,看着已然晕厥的皇后也置之未理,甚至忍着满身的疲累,径自下了床榻穿戴整齐,一息都不愿多留的拉开寝殿的门走了出去。
看着满脸疲惫之色的皇上,卓海忙迎上了前。
封承允也没理会卓海询问他是否要洗漱,迈着大步走出凤仪宫上了轿辇便说道去未央宫。
卓海见状况不对,赶紧给抬轿辇的人使了眼色,示意他们走快些。
封承允坐在龙辇上,闭上了因为整宿没睡而略显干涩的眸子,就在他快要睡着前,龙辇终于到了未央宫宫门前。
......
因为昨儿个除夕宫宴加上守岁,白若棠此刻正在殿内睡的香甜,自然也不知道封承允来了她这儿。
迷迷糊糊间,只觉一阵凉意沁入,她无意识的躲了躲,之后凉意散去,好似闻到了熟悉的味道和感受到了那温暖怀抱,寻了个舒适的角度,白若棠继续沉沉睡去。
封承允虽然很困,但想着皇后那让他倒胃口的所作所为,在上白若棠的床榻前,他还是让人备水沐浴了一番。
此刻看着怀里酣睡的香甜的小人儿,封承允顿觉一阵心满意足的同时,好似身体里又兴起了些蠢蠢欲动。
但明显那或还有些许残留的药性敌不过身体最真实的疲累,微微搂紧了些怀里这个让他舒心的小姑娘,封承允闭上眼,也跟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
而凤仪宫这边佳慧和万初见皇上脸上明显是带着怒气走的,两人哪里敢出声询问什么,怕是不要命了。
所以等皇上一走,佳慧就来到了寝殿门前,先是恭敬的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