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下了三局,第一局是白若棠险胜一子,第二局两人打了个平手,第三局封承允胜了白若棠一子半。
封承允棋逢对手是越下越精神,白若棠则是越下越困,所以第三局用时最短,且也不如前两局下的那般用心。
看着面前开始哈欠连天的白若棠,封承允故意装作有些不满的轻‘啧’了一声。
“你就是这般敷衍朕的?”
白若棠起身下了榻,趿拉着绣鞋走到封承允那一边,直接双手环上了他的脖子赖进了他怀里,小脑袋还不安分的蹭了蹭。
“皇上也不看看什么时辰了,子时都过了,长时间用脑,臣妾就是容易犯困嘛~”
“娇气!”
白若棠也不否认,亮晶晶,水汪汪的桃花眸子看向封承允道:“臣妾就是娇气,皇上自个儿惯的,所以皇上就得自个儿受着。”
“呵...”
封承允佯怒的在白若棠后腰处轻拍了下。
“放肆!”
白若棠调皮的眨了眨眼,眉峰微微一挑,“臣妾放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怎么?皇上还要处罚臣妾不成?”
“哈哈哈...”
看着耍宝的白若棠,封承允开怀大笑过后,抬手刮了刮她高挺的鼻梁。
“朕今日就要好好罚罚你,免得你往后真就恃宠而骄。”
话落,封承允下了榻,直接一个打横抱起了白若棠往里间寝殿走去。
这个惩罚是什么真是明显到不能再明显了。
......
虽说白若棠的药膳能给封承允彻底除了身上残余的药性,可明显今日的封承允比往日里更为疯狂了些。
白若棠像是一艘漂浮在汪洋大海里的小船,被那巨浪掀起,落下了无数回。
翻来覆去的好一通折腾,直到最后白若棠无力的趴在床上,累的连眼皮都懒得再抬一下,封承允才总算放过了她。
封承允倒是正好和白若棠相反,可能因为白日里补眠睡多了,眼下折腾许久,他还是精神奕奕的毫无睡意。
俯身想抱白若棠去洗漱时,再一次注意到她背部肩膀那处留下的疤痕,封承允眼底满含着情意却无任何杂念的轻轻在疤痕处印上了一吻。
白若棠感受到了封承允的举动,这也是当初她没想过要祛除这疤痕的主要原因。
因为只要封承允每看见一次这疤痕,就会想起一次她为他舍去过什么。
......
封承允抱着白若棠一起进了浴桶,白若棠双手枕着脑袋趴伏在浴桶边沿享受着封承允此刻的贴心擦洗服务。
“臣妾身上这疤是不是很丑?”
白若棠说着就想转过身。
封承允却是制止了她的动作,抬手轻触上那处疤痕轻声说道:“不丑,就算这疤不好看,但只要是朕的棠棠身上的,那就都是好看的。”
白若棠侧着脑袋轻笑了一声,“皇上惯会说些好听的哄臣妾,不过丑就丑吧,反正在后肩处臣妾自个儿也看不到,只要皇上不嫌弃就好。”
“不嫌弃,朕怎会嫌弃,这疤是棠棠对朕的心意,朕永远都不会嫌弃。”
说着,封承允再次吻上了那处疤痕,微凉的薄唇贴着炙热的肌肤轻轻蹭着,感觉到些许痒意的白若棠不自觉的避了避,笑说道:“痒~”
“棠棠若是嫌这疤不好看,朕倒有个法子。”
“嗯?太医不是说这疤去不掉吗?”
白若棠其实有办法将这疤养到很淡几乎不细瞧能瞧不出来的那种,可她本就是故意的,所以就让章院判也统一了口径说这般除不去。
封承允卖了个关子,没马上告诉白若棠他的法子是什么,于是这关子一卖就卖到了翌日两人醒来。
也不是后来白若棠没问,只是封承允刻意想拿捏着逗一下白若棠,谁知两人说着嬉闹着就又开始了一场孜孜不倦的关乎于生命的大和谐运动。
尝够了甜头的封承允隔日醒来过后倒也没再拿乔,在白若棠再一次问出口时,便下了床榻取了支毛笔和白若棠平常用的胭脂来到了床榻前。
看见封承允手中的东西,白若棠也是一瞬间的猜到了他说的法子是什么。
也就差不多一刻多钟的功夫,封承允就将手中的毛笔和胭脂放回了梳妆台上,顺带着拿了面铜镜回到床榻边。
白若棠坐起身,扭头看向后侧方封承允手中的铜镜,一朵红艳艳描着金边,点缀着金色花蕊的荼蘼花呈现在她眼前。
“好漂亮啊~皇上怎么知道臣妾喜欢荼蘼花?”
“你的事儿有什么是朕不知道的?”
白若棠转过身,上前轻啄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