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和念念这一嚎,才刚亲吻上的两人只能讪讪着松开了彼此。
白若棠耳尖还带着些微红的忙转身开始哄起了床榻上的孩子。
封承允也有些颇为不自在的“咳咳”着清了清嗓子,上前也哄起了俩小家伙。
等两个小家伙不再哭了,封承允和白若棠也没在宣政殿偏殿多留,直接带着两个孩子回了未央宫。
至于‘确诊’的两位乳母早就已被送出了宫。
当然,白若棠也给了她们足够的好处,够她们荣华富贵的过一辈子了。
......
这边封承允陪着母子三人才回到未央宫,太后那儿就派人来传话让封承允过去一趟。
封承允大致也知道太后是为着什么,于是跟白若棠说好了晚些再过来陪她便出了未央宫。
而白若棠也趁此间隙,径直来到了关押着李玥儿的柴房。
对于李玥儿后来的识趣白若棠虽还算满意,但她既然动了念头要害死她的两个孩子,白若棠就没想过要轻易放过她。
至少,不会真就让她痛痛快快的死。
......
“吱呀~”
伴随着厚重木门声被推开的声音响起,李玥儿抬起头,在看清逆光走进来的白若棠时,眼底不自觉的透露出一抹艳羡。
两人是同一批入的宫,她的家世比白若棠不知好了多少,可却偏偏如今她已成了高高在上,尊贵无比的皇后,自己却成了辛者库的贱奴,还是一个忙上要面临死亡的贱奴。
“白若棠,其实跟方嫔一样,我亦觉得你是狐媚子转世,否则只凭着一张脸,以你的家世,如何连太后都不曾反对你成为这中宫之主。
而且,你就真的如你表现出的这般人畜无害吗?
今儿个我倒是冷静下来仔细琢磨了一番,当初你怕是早就知道我假孕的事儿了吧?
你是故意的,就等着将计就计铲除了我,是不是?”
苏木:“放肆!李氏,皇后娘娘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
白若棠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在被绑着的李玥儿身前的椅子上坐下。
她自从和封承允相处久了之后,两人之间无意间一些小动作都被彼此给学了去。
就像此刻,白若棠褪下了自己手腕上的红翡手串,捻在指尖轻轻拨弄起来。
“李玥儿,你有何资格质问本宫?你我同批次入宫,至少在你有心算计我之前,我从未想过要害你。
将计就计也不过是自保的同时除掉那个有心想害我的人罢了。
成王败寇,若当初输的是我,你会觉得你自己心肠歹毒吗?
人畜无害?
呵...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至于你说本宫是狐媚子转世,本宫也懒得与你计较了,就当你是在夸本宫吧!
毕竟在你们眼里所谓的狐媚惑主,不过是求而不得的酸腐之言罢了。
这后宫里,多的是想做本宫这样的狐媚子,只是你们没本宫这张脸,也没本宫的能耐而已。”
李玥儿在白若棠说出这番话后,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每一字每一句都一针见血。
也将她心里阴暗、丑陋的那一面剖现在了台面上。
......
“你说的对,成王败寇,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我都输了。
想来你也不可能让我活着。
怎么?
皇后娘娘还想亲自动手?”
李玥儿话落,白若棠轻嗤一声道:“本宫手上向来干净的很,又如何会为了...你这样一个手下败将脏了自己的手。”
“那你将我关在此处作何?”
停下手上捻着珠串的动作,白若棠慵懒的斜倚在椅子一侧的扶手上。
“今儿个若是你的目标是本宫,那么本宫兴许还会让你死的痛快些。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将念头打到了本宫的一双子女身上。”
白若棠话落,苏木拍了拍手,李玥儿就见未央宫的一名小太监隔着布将她从翠儿房里偷来的那一套茶具摆在了她身前的地上。
......
“去了辛者库这般久,怕是许久未能饮上一壶好茶了吧!”
白若棠说着站起身,一手搭在青黛的手臂上,转身朝门外走去,临跨过门槛时,她停顿了一瞬,说了一句令李玥儿差点对于今日的行为悔恨终身的话。
“李玥儿,你该庆幸本宫如今已为人母,为了给自己的孩子多积些福报,再加之早前殿上你还算识趣儿,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