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霓裳羽衣本宫就赏赐给你了,你的舞...配的上。”
“臣女谢皇后娘娘赏赐。”
曹雨墨跪在地上叩谢了恩典,接过青黛手中的霓裳羽衣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白若棠这一番褒奖无疑让一众贵女心生羡慕嫉妒,但也不得不承认,曹雨墨的舞是跳的真的好。
扪心自问,她们也自认跳不出她舞蹈的意境。
其中夏蔚然自是最高兴的,回座时,看着曹琳儿那嫉妒到扭曲的脸色,她颇为不屑的嘲讽一笑。
若不是场合不对,她怎么也要嘲讽曹琳儿几句。
偷来的东西就是偷来的,不是通过自己感受编出来的舞,虽能跳出形似,却跳不出舞蹈里要表述的东西。
......
同样都是喜欢跳舞之人,白若棠通过曹琳儿和曹雨墨先后跳的舞,不难发现两支完全不同的舞蹈中有着相似的地方。
再一结合青果回禀的对话内容,不难证实曹琳儿的舞确实是曹雨墨编排的。
白若棠觉得一个人没有才华并没什么要紧,但剽窃旁人的东西还到处张扬就属于品性败坏了。
这样的人白若棠向来不喜。
也或许是因为类似相同的际遇,白若棠才想着帮曹雨墨一把。
白若棠不会因为心底的那份同情就乱点什么鸳鸯谱,也没立场多过问什么勇冠侯府的家事。
但她的这份赏赐一下,只要勇冠侯不是真的太过糊涂,也应该会多看中这个庶女一些,往后她在府中的境遇怎么说也能稍稍有些许改变。
白若棠的做法,本就心思细腻的曹雨墨也多少能猜出一些。
她此刻轻抚着霓裳羽衣,心底有着片刻温软。
皇后娘娘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呢...
......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这场赏花宴也在众人都表演过才艺时到达了尾声。
嘱咐了青果几句,白若棠和德妃相携着先行离开了湖心小筑。
青果吩咐了宫婢送一众贵女出宫,自个儿却是来到了二楼厢房前给白叒青传话。
一场赏花宴下来,白若棠心里自然有了几个属意的人选,但具体如何,总也得问问她兄长。
毕竟那是要和她兄长过一辈子的人。
......
听见皇后娘娘有请,苏懐便先行向白叒青提出了告辞。
白叒青跟着青果前往御花园中白若棠等待之地。
湖边凉亭中,白若棠独自坐着观望向远处,直到看见缓缓向自己走来的兄长时,她那明媚娇艳的脸上扬起了一抹真诚的笑容。
“臣白叒青见过皇后娘娘,娘娘万福金安。”
白若棠忙摆摆手道:“兄长快快免礼,坐下说话吧。”
“谢皇后娘娘。”
待白叒青坐下,青黛替他斟了杯茶后,她和青果皆退出凉亭,站在了凉亭的石阶左右两侧。
......
“一别数年,兄长受苦了。”
虽说白叒青身上的伤已完全好透,但多少因为那些伤整个人清瘦了不少。
看着妹妹此刻微红了的眼眶,白叒青笑笑道:“你如今已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了,怎的还如此爱哭鼻子。
为兄能施展自己的抱负,一切皆甘之如饴,又何谈苦不苦。
反倒是你,当初...很辛苦吧?”
白叒青说这话时,眼底的落寞和疼惜一览无余。
白若棠知道他是又想起了当初她被逼入宫一事,又将没能力护住自己的责任兴起在了心头。
敛了敛神色,白若棠莞儿一笑道:“往事已矣,兄长是不信你妹妹的本事?你觉得能有人让如今天启朝最尊贵的皇后娘娘吃什么苦头?”
知道白若棠这是故意在宽自己的心,不想让他心存内疚负担,白叒青便也笑着回道:“是是是,妹妹的心智和本事自是无人能及的。”
......
兄妹间闲话了几句,白若棠便也切入了正题。
“兄长今日可有看入了眼的?”
虽然知道白若棠找他多数是为了相看一事。
但面对妹妹直白的问话,白叒青不免有些羞于启齿。
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白叒青耳尖微红着喉间低‘嗯’了一声。
放下茶杯时,白叒青也有些不自在的单手握拳放在唇边轻咳了咳,还眼神有些许飘浮,不敢与白若棠对视。
......
见自家兄长这害羞的模样,白若棠笑说道:“在